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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标记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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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标记我。”

所谓的信息素是指哨兵和向导在成年后, 会由体内腺体制造,直接排出散发到体外,一种依靠空气传递给其个体的一种物质。

这种物质会在空气中会根据主体的基因不同而散发出不一样的气味, 一旦这个气味被其他个体通过嗅觉器官察觉后, 便会使嗅到气味的个体随着气味中所包含的信息而发生情绪, 行为,心理或者生理上的改变。

信息素的强烈程度则是与其所拥有者的精神力等级一致。

简单来说, 精神力等级低的哨兵或者向导, 他们的信息素微乎其微, 不会对自己以外的人造成什么影响,而精神力等级高的哨兵或者向导, 他们所泄露出来的信息素,则会对同等级以及以下的哨兵和向导产生巨大的影响, 甚至有的还能够影响普通人类。

一般情况下,发生信息素泄露的哨兵都会被带到与其匹配度较高的向导房中, 两人可以通过精神力上的结合或者身体上的结合,来将哨兵身上外泄的信息素抚平。

那一天将会是成年后的哨兵每年都会要承受的结合热, 如果得不到第一次匹配的那位向导的舒缓,那么这个哨兵则会出现精神力□□的情况。

所以向导的地位,才会越来越高过于哨兵。

因为哨兵太过依赖于向。

他们就像是被圈养在向导手中的狗,摇着尾巴, 可怜巴巴地祈求向导的垂怜。深知自己一旦挣脱掉了向导手中的那根绳索就会变成丧命之犬。

而向导数量上与哨兵的不均衡,就意味着,一名向导手中可以圈养多条猎犬,但猎犬却只能拥有一名主人。

这就造就了哨兵与向导私生活混乱的基本原本。

向导虽然没有哨兵那位强魄的体格与常超的五感, 但是他们手中仅凭着能够平复哨兵情绪的能力就足以绝对主导哨兵。

不过,一旦精神力等级低的向导, 碰上了精神力等级高的哨兵,他们也只有顺从的份,并且主导权的上下位置也会发生逆转。

与之相应的,精神力等级高的向导,就是天生的驯兽师。

只要他们不愿意与哨兵结合,不管哨兵再怎么凭借身体上的优势强迫,都会迎来被对方的精神力攻击,最后迎来爆体而亡的结局。

这是生活在塔中的哨兵与向导们几乎是入学第一课就会学习的基础认知知识。

但祝屿是一个生活在塔外,野蛮生长的哨兵,她怎么会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现在,她只知道自己逃离这个破地方的机会来了。

看所者离她越来越近。

而别在他腰间上叮铃作响的那几把钥匙,正是打开她镣铐的钥匙。

.......

对付一个神志不清的普通人,对于就算是精神力与黑魔法元素皆失的祝屿来说,并不难。

在轻松解决了看所者后,她也不管手腕上被镣铐磨出血痕的伤,还在继续伸长手去够着看所者腰间上的钥匙。

随着清脆的“咔哒”声,她将自己从一直以来无法挣脱的牢笼中释放了出来。

等她走到门外时,身上的信息素正在以肉眼无法看见的恐怖速度在空气中蔓延。

这一层可是专门关押哨兵的地牢。

他们的五感就算被约束在了结构特殊的牢房中,也要比普通人类要敏锐一些。

因而在祝屿站在自己牢房门口打量这层地牢的时候,他们就被空气中的带着死亡冰冷幽暗气息的信息素所影响。

夜风逐渐浓厚,地牢里无月无星,漆黑一片。

唯有瑟瑟的晚风,携带者死亡的气息,吹落进每个人的鼻腔中。

压抑,黑暗,充斥着整座地牢。

牢中血光冲天,腥味扑鼻,一声声若有若无的沉闷呼啸,从尽头处开始,接连一扇又一扇紧闭的铁门,不断传出。

随后,这阵沉闷的呼啸声,变成了宛若天雷一般突然炸开的阵阵惊天动地巨响。

整个地牢中被囚禁的犯人们,不受控制地发生了暴动。

他们痛苦的嘶吼呻/吟声起伏不绝,甚至还有不停撞击铁门的哐哐声,以及链锁在地上摩擦之声。

当所有声音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将这个缭绕着无尽血色雾气,充斥满腐烂尸体上流出蜿蜒在地板上黯黑冰凉血痕的地牢,打造成了宛若人间炼狱的存在。

就连位于上一层的囚犯都感受到了地底下传来的不安分的动静,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要破土而出。

这让他们无比惊恐,只好大声哀嚎喊叫狱警,祈求他们能够管一管那些被关在地下的哨兵。

祝屿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会突然会变得发狂,但她对他们的状况并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自己应该选择往左还是往右走,哪一条路才是通往自由的道路。

被她信息素影响,发狂后的哨兵,已经成为了理智全无的野兽。

牢中紧紧束缚住他们的枷锁,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地“坚不可摧”。

就在祝屿选择踏出脚步的那一刻,她右手边幽暗的走廊深处传来了哐当一声巨响。

紧接着便是一阵笨重的脚步声,在她看不见的深处,那里有东西正朝着她的方向狂奔而来。

不,更准确来说,他的目标是这条笔直走廊尽头处的楼梯口。

那道黑影在祝屿面前闪过,没有任何想要停留在她面前的痕迹。

祝屿敛下眸,看了眼板上留下的足印,望着那道黑影消失的方向,沉默了半秒后,自己也迈出步子,跟随在了其身后。

越往前走,她的耳后的碎发被扬起的弧度就越大。

很显然,尽头处,是风来时的方向。

祝屿的脚步不由得快了几分。

她身上往外倾泻迟迟得不到舒缓的信息素,随着时间的流逝,让脖子侧方的腺体变得灼热起来,隐隐还有了浮起的迹象。

等她来到了狭窄的楼梯口处,就看见蜿蜒的楼梯间,有人正在下来。

并且数量还不少,他们的衣着泾渭分明地分作两批人。

在祝屿要撤身躲避时,却还是被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疗人员发现了。

“快!这里还有一个逃出来的哨兵!”

凭借祝屿的身手,她足够可以应付这批人。

但是由于腺体愈发灼热,牵动到了神经的影响,很大程度上限制住了她的活动,甚至还让她开始变得浑身无力,并且体温快速攀升。

还没从人群中挣脱而出,失去力量的她,眼前的视线开始变得昏暗,下一秒就摔倒在地上。

在她意识彻底消失之前,隐约听见了人群中一道柔和女声。

“不好,她到成年期了!外泄的信息素已经将整层地牢彻底包裹,所以才会让这些哨兵失了理智!快!快!快!赶紧把她转移到>

......

地牢中哨兵大规模的暴动,不是普通狱警能够解决的。

他们只好向塔发出了救援的请求,希望塔中能够派出几名向导来安抚住这些已经连麻醉剂都无法生效的可怕家伙。

收到求救信号的塔并没有立即派出增援。

而是等到了当天夜训结束后,训导师才不急不慢地单独留下了几个表现一般的向导,借以留训的缘由将几人留堂加训。

其他人或许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可莆一坐上连裕车中云拥川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开车的连裕撇过一眼后视镜,见他一副若有所思,问道:“少将,怎么了?”

随后视线的余光看见了与自己擦身而过的一辆有些眼熟的车子,他声音有些诧异,“咦,这不是军部的车嘛,怎么大晚上地跑到塔这里来了。”

后座上的云拥川正在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擦拭着有些起雾的镜片,他的指节干净修长,如白玉般温润。

连裕的声音引起了云拥川的注意,他擦拭镜片的动作停顿了一秒,“留意点,一会儿跟上去。”

自他离开了垃圾星以来,就没有理过自己那陷入疯长状态下的头发。

而似乎是因为身体出现了二次进化,他那原本的一头黑发,在觉醒了向导的天赋后,一夜之间,竟变成了银白色。

不扎不束的银色长发随着他微微低头的动作,散落在了扣地严严实实的黑色衬衣上,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地顺在背后,衬得他愈发眉目如画,肤色似雪。

擡起的瑰丽眼眸里掺着清冽和魅/惑,轻挑的眼角风情撩人,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地融合成了一种极美的风情。

不过双眼,很快就被薄薄的一层镜片重新遮挡,将原本的风情遮掩地一干二净,只留有眼角下的那枚泪痣。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连裕还是听从了云拥川的指示,他驱车饶了一个圈,随后小心翼翼地跟在那辆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军用车后。

“少将,刚刚那些被接走的是向导吗?”

“奇怪,军部怎么突然会到塔里来接向导,一般都是由塔这边派车送向导的啊。”

他的疑问,云拥川没有过多的解释。

在没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他不喜欢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只是把已经发生过的事实说出。

“刚刚那几个向导是被训导师单独留下要求加训的。”

听到他说的话后,连裕愈发不解。

“加训?什么加训?也不对啊,就算是加训,在塔里不就能训练了,怎么还要什跑到军部去加训?这也太奇怪了。”

云拥川将自己的长发束起,然后随意地套上一件被连裕仍在后座上的军服外套。

边扣着扣子,边回答他,“是安抚哨兵精神力的训练。”

看着车窗外快速飞速的风景,他心中隐隐知道了那辆军用车即将开往的目的地。

他的眼眸一转,里头冷光闪动,“应该是地牢里有哨兵暴走了。”

“把我送到后,你先回去。”

连裕的军服穿在云拥川身上有点紧,不过眼下没有更好的方法混进地牢,因为他的军衔,在他成为向导后就被取消了。

星际不允许向导上战场,也就更不允许有军衔向导的出现。

这就是为什么云拥川要穿上连裕的军服外套,他需要靠着这层“皮”混入其中。

他的预判没有错,那辆军用车停在了郊外的军部郊外门口。

为了不引起注意,连裕将车开走,直到下一个路口才重新掉头回来。

等他们的车停在监狱门口处,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扶着方向盘的连裕总觉得有些不安,他转过头望向后座准备起身下车的云拥川,“少将,要不我陪你去吧?”

一只脚已经跨出车外的云拥川侧过脸,看向他,目光笃定。

“连裕,我虽然变成了向导,但是因祸得福,精神力在前段时间就冲破到了3S,你觉得里面谁能够伤到我?”

他微微垂下长长的睫毛,掩去瞳眸中的流光。

“能私自与军部对接,将向导送到这里来,我到是要看看,塔里的人究竟目中无人到了什么地步。”

听他这么说,连裕只好说了声注意安全,然后驱车离开了。

而淡定自若成功走进军部监狱大门的云拥川,在和一名狱警打探清楚消息后,便将人放倒,沿着隐蔽的台阶,走下了地牢。

......

地下一直三层的地牢空无一人,静谧地不太像话。

空荡的牢房中血迹明明都还没有干透,但人影却不知所踪,这一切太过反常,更让云拥川觉得奇怪。

刚刚那一名狱警只是告诉他今天有名哨兵进入了成年期,发生了信息素泄露的事故,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些不知所踪的哨兵很有可能已经被转移走,接受向导的精神治疗。

为了不被发现,云拥川并不打算出现在那些向导面前。

一无所获的他,不由得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身上有些拘谨的军服,将外套脱下来搭在手上后,原本打算就走的人,不知怎么地,鬼使神差地踏入了一间铁门敞开的牢房中。

借着手里打火机微弱的光,他在那墙上看见留在上面密密麻麻,乱七八糟中又带着些一定规律的手掌印。

他将自己的手掌贴合在了上面。

很明显,墙上尚且完整的血手印比自己整整小了一整圈。

云拥川意识到,这是个女人的手。

地牢中会出现女哨兵并不稀奇。

之所以引起云拥川注意的是,墙上那些血手印下,好像掩盖了什么。

就在他凑近几分想要看清的时候,走廊上传来的交谈声让他熄灭了手里的打火机,只好闪身离开这里,将身子隐匿在了黑暗中。

走廊上出现了两道人影。

“啧,那个女哨兵真他娘有够难搞的。”

“怎么了,她不是已经被关到最才进来的。”

“嘘,你小声点。这件事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哎呀哥,你就告诉我呗,我保证一定管好嘴巴,一个字也不多说!”

随着稀稀拉拉锁门的声音响起,那个声音才又开了口。

“那个女哨兵,是被圣塔的警卫逮捕回来的。”

在另一个声音说了,“这有什么,不就是正常操作吗。哥,你到底说不说啊。”

“急什么,我这不还没说完嘛。”

将铁门锁好后,两人的身影来到了祝屿所在的牢房门口处,声音低了几分,“她啊,可是在没有逮捕令的情况下,由国会上面的人直接下的命令逮捕的。”

“甚至还没有接受审议团的审判就被关到这里了。”

一道风突然刮过,两人扶了扶自己的帽子,说了声奇怪怎么会刮大风后,便陷入了沉默,不敢再多少一个字。

刮起那阵风的正是从两人身旁溜走的云拥川。

两人之间的谈话让他愈发的确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竟然国会都出手了,那他就更加要去看看,被关在最下方地牢里的那个女哨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被打了抑制剂的祝屿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换了一个地方。

她摸了摸自己脖子侧方之前烫的吓人的地方,却意外地,没再传来任何不正常的温度。

就好像是她之前的错觉一般。

但却在站起来从对面墙上的一面小镜子中看见自己脸上佩戴者一个黑色的东西。

不像是之前带过的呼吸罩。

它的构造有些奇怪和特殊。

整体向外凸起,由几根金属纵横排列构成,中间的缝隙很大,就像是特意要防止嘴部的动作,牢牢地将整个唇部及下巴的位置框在了这个东西里面。

她有些烦躁地拽动着被铁链锁住的手,想要把这个东西取下。

尝试几次未果后,心中愈发狂躁,等她好不容易触碰到自己脸颊便上的两条黑色皮质带子时,却被上面的机关给电晕。

然后再次醒来,又再次电晕。

反复经历了十来次,她才歇了心思。

而原本被抑制剂暂且缓解控制住的腺体,此时经由电击,竟然隐隐有了再次复苏的迹象。

一股浪潮席卷祝屿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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