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2)
陈羡不怎么参与他们的群聊,只有涉及到岑以眠的话题才会回复一下。
【陈羡:是我粘她】
回完消息将手机丢到一边,为了验证一下他的话,陈羡把人拽进怀里,柔声询问:“亲一下?”
岑以眠笑着骂他:“你好粘人啊。”
随后主动将唇瓣递过去,但也没吻太久,岑以眠怕护士随时会进来,也怕他俩动作幅度太大扯到陈羡的伤。
此时手机正好进来一条短信,岑以眠借着看手机的缘由推开了陈羡,脸上的潮红未散,她小幅度喘息:“我手机响了。”
“嗯。”陈羡轻咬她的下唇瓣,并没有打算松开。
“松开,你是狗吗?”
陈羡舌尖扫过她的唇瓣,终于松开她,将床头柜上的手机递到岑以眠手里,同时开口道:“我要是狗的话,你就得反省一下了。”
“我反省什么?”
“玩的这么花。”
“……”
岑以眠点开短信,是一串网络虚拟号码,查不到IP地址。
陈羡见她神色逐渐严肃起来,问道:“怎么了?”
她将手机递过去。
【郑秀言被许皓翔控制了,东郊别墅区,这几天他准备把人带出市,想救人就尽快】
这人比郑秀言更谨慎,虚拟号码让人根本查不到他的信息,他们也根本想不起来还有谁能提供如此准确的信息。
【萧晗:除非是许皓翔身边的人,但是也不可能啊,他这么小心谨慎怎么会把这种信息透露给别人】
【孔益林:会不会是会所的人】
【聂初林:这个倒是有可能,之前郑秀言不是说见过他和澳洋的高层在会所见面】
【聂初林:可能是跟郑秀言交好的女生,之前不敢说什么,然后终于探听到信息就急忙联系岑以眠了】
不管怎么说,岑以眠还是要亲自去一趟帝都的,可陈羡还住着院她又不放心。
孔益林听说了短信之后也赶来了医院,坐在窗边见她一副纠结的模样,提议:“那就我过去一趟,你留下照顾陈羡。”
陈羡知道岑以眠心里在想什么,他说:“想去就去,我保证不乱跑。”
岑以眠就是担心她不在的时候,单位的同事们没个节制,到时候耽误了他休息。
不过既然某人自己已经保证了,岑以眠顺势和他约法三章。
一、三餐要准时准点。
“每天拍照给我看,检查。”岑以眠写下第一条后,打眼看他。
二、身体不舒服要及时说。
岑以眠补充道:“不许憋着不说,不许怕我担心就什么都不告诉我。”
陈羡知道她还耿耿于怀以前自己瞒着她的事,当即伸出三根手指保证:“说,肯定说。”
三、不许熬夜,不许乱跑。
为什么要加上一条不许乱跑呢,是因为昨天岑以眠傍晚去买饭,回来发现他刚从洗手间出来,正扶着墙拖着一条残腿慢悠悠地往病床挪。
气地岑以眠恨不得把他丢在医院再也不要理他了,哪有他这样的病人,一点也不听医嘱。
“我帮你请了一位护工,我不在的时候一日三餐你想吃什么就让他帮忙买,再让我知道你乱走动,我就再也不要理你了。”
孔益林一听这个乐了,在一边插了句嘴:“那再也不理他了,我还能有机会吗?”
哦对,窗户边坐着的那位是他曾经的情敌,陈羡眯了眯眼,也不知道是对谁说:“放心,我肯定不乱走动。”
一切都嘱咐好,岑以眠终于在某位伤员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和孔益林离开了医院,再次启程前往帝都。
过了安检,岑以眠低头看了眼手机,有条未读。
【陈羡:刚被护工扶着去了卫生间,男护工。】
这人,还特意强调男护工,她请的她能不知道吗?正皱着眉准备打字的时候,对方又发来一条。
【陈羡:医生允许的】
【陈羡:我没乱跑,你不能真让我在床上,三岁以后我就不尿床了】
“笑什么呢?”孔益林见她笑得合不拢嘴,凑过去。
岑以眠快速回了一串省略号以示无语,然后熄了屏说:“没什么,走吧该去登机了。”
某人有包袱,尤其在前情敌面前,她得给人留着点脸面。
出了帝都机场,他们直奔着警局,再来之前岑以眠就已经提前联系了这边的警察。
岑以眠将短信调出来截图给警局那边发了过去,到了警局后,上次接待他们的那位警察问:“你们确定这条信息的真实性吗?”
这个岑以眠也说不好,这条信息并没有给他们具体地址,别墅区那边住的非富即贵,贸然排查肯定是不行的。
“我们已经派人去附近盯紧了,短信里说他最近有可能会把人转移,如果真是这样那更好,可以直接拦截。”
岑以眠和孔益林对视一眼,心里不禁为郑言秀捏一把汗,希望她一切平安:“目前也只能等了。”
接下来的两天,别墅区周围一直暗中潜伏的警察并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人员,许皓翔依旧每天单位和家两点一线,这中间只有疑似家政服务的人员去过他家,但也不出两个小时就离开了。
直到第三天,岑以眠再一次收到了虚拟网络号码的短信,这次对方曝出了一个更具有突破性的消息。
岑以眠拿着这条短信去了澳洋,韩延看到后面色严肃:“多谢岑小姐,我会立即展开调查,尽快给你一个答复。”
匿名短信这次给出了许皓翔身后的靠山,也就是澳洋集团的某高层,岑以眠见他面色严峻忍不住开口问:“韩总和这个人关系很近?”
“是我的表舅,你放心,我不会徇私枉法的。”
岑以眠听他这么说知道他误会了,于是赶紧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韩延冲她莞尔一笑,“我只是表明一下立场,聂小姐对我误会颇深,还要麻烦你帮我解释一下。”
岑以眠总觉得韩延对聂初琳很感兴趣,不过聂初琳好像很烦他,不只是烦,是厌恶到极致了。
她点点头,应付道:“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