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怜惜皇后之后朕有孕了 >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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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第一次,他又控制不好力道,牙齿都撞到了李乐童的唇上,两人都尝到了血腥味。

褚寒更兴奋了,他想更近些,但不得要领,李乐童吃疼地闷哼了声,回过神来,推拒褚寒,“松开……”

说话间,褚寒碰到了什么,好像懂了,刺激的脖颈青筋都绷起了。

李乐童的下巴上满是血迹,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褚寒的。

不知过了多久,褚寒松开了手,喘息声响在李乐童耳边,震耳欲聋。褚寒好像快因为喘不过气而晕厥过去了。

李乐童无知无觉地帮他顺着脊背,他也在喘,但比褚寒平稳多了。

李乐童虽同样是第一次亲吻,但最初的心悸无措后,好歹还能保持点冷静,懂得自己换气,褚寒是真不会换气,差点把自己憋死。

他的嘴唇,下巴,衣襟,都是血,没有一点帝王形象,但李乐童已经无暇去顾及了。

他不明白,刚才他们还在嗑瓜子,怎么就亲起来了。

亲吻,唇|齿|交|融,太过亲密了。

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他以为帮小寒,已是极限了。

他从未想过,要跟褚寒这么亲密。

但当褚寒低头重新亲他时,李乐童还是没有推开褚寒。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后悔,但他就是……看不得褚寒失落。

褚寒也平静了些,这次的亲吻没再狼吞虎咽,很是温吞,两人的嘴唇上都有伤,偶尔蹭到,都是疼的轻嘶一声。

褚寒睁开眼,开心到快溢出来,亲了一口又一口。

李乐童等他亲够了,才推开他,取出袖中的帕子,蘸上茶水,先给褚寒擦干净脸上的血。褚寒一双灰眸里满是喜悦和爱意,学着李乐童,也拿自己的帕子,蘸水,帮李乐童小心地擦唇上的血。

褚寒看清李乐童的唇角有一大块肉都没了,心疼地没了旖旎的心思,凑近想要呼呼,李乐童微微往后躲了下。

褚寒有些伤心和自责,“夫君,我错了。”

李乐童咽了下喉咙,想起自己咽的是什么,脸红了,垂下眼睫,给褚寒擦脖子上的血,道:“我没事,一会儿换身衣服就行了。”

褚寒小狗一样皱着脸,“夫君,你的嘴唇烂了。”

李乐童本能抿了一下,刚抿上,就疼地表情都变了。褚寒忙擡起两只手扶住李乐童的腰身,担忧道:“夫君,我让常公公去买点药,回来帮你擦吧。”

李乐童看了眼褚寒的嘴唇,“不必,从宫里出来时带了。”

宫里的药,自然比外面的好。

褚寒的也烂了,得上药。

李乐童不自然地转开头,为什么褚寒的也烂了?他记得他没咬他。

嘴唇上的伤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快就会肿起来,李乐童叫常公公拿了药膏进来。

常公公进来后猛一看到两人的嘴唇和滴了血的衣襟,吓了一跳,“有刺客?!”

李乐童:“……”

常公公喊完了才顿悟,这哪儿是刺客啊!这是皇后娘娘!可、可,也不能怪他啊,哪有人亲嘴把嘴亲成这样的!

常公公看着皇上又流出血的嘴唇,哎哟了声,口不择言就道:“夫人,您轻点啊。”

这是皇上啊。

他越发担心皇上的身体了,昨夜才叫了水,今日还是白天呢,就又亲成这样。

皇后太生猛,皇上龙体堪忧啊!

褚寒夺过常公公的药膏,嘟囔,“用你说啊,我自己的夫君,我当然疼了。”

常公公很想说:您实在看起来不像是心疼人的样子,都快把皇上榨干了!

李乐童不好意思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让常公公先退下。

他向褚寒伸手,“药膏给我。”

他先给褚寒上/药。

褚寒不依,“夫君的伤更严重,我给夫君抹。”

他擦干净手,不由分说地用手指给李乐童擦药膏,这次擦的没有一点邪念,满是疼惜。

褚寒耷拉着眉眼,沮丧道:“我下次一定轻点,再也不咬到夫君了。”

李乐童其实觉得疼没什么,过几天就好了,难做的是他还要见属下和臣子,便也没反驳褚寒的话,“嗯。”

李乐童的擦好,轮到褚寒的,刚擦了下嘴唇的,门外响起黄才复的声音,“大人,黄闻风带人过来了。”

估计是听说客栈走水,赶紧过来的。

李乐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让他等着。”

他大概知道黄闻风过来是干什么的。

上完药,两人换了身衣服才让黄闻风进来。

见了面,黄闻风果真一脸的不放心,言辞恳切地邀请李乐童带着人一起住进他的府邸,“厉大人,此处还是太不安全了,黄某府中卧房许多,都收拾的干净,不如厉大人带着弟弟住过去?黄某也心安啊。”

李乐童静静地看着他。

跟踪,走水,顺理成章地邀请他入住府中。

若李乐童不是皇帝,若他身边没有那么多武艺高强的侍卫,他还真就信了这个意外,跟黄闻风走了。

人不可貌相。看着像个清官,其实背地里手段多的很。

李乐童笑了下,“有劳县令大人。”

黄闻风受宠若惊,这还是厉大人第一次对他笑。

“不敢当不敢当,那厉大人,请?”

李乐童站起身,朝褚寒伸手,“小雪,走吧,我们去黄大人府上小住几日。”

他暂且找不出黄闻风到底想隐瞒他什么,将计就计,是此时最好的选择。

与此同时,唐载年和年纪最小的萧锦跑到了村子里,想看看村民的生活,走得累了,靠在一处草垛上,忽然闻到烂臭的味道,扒开一看,一只不知腐烂了多久的手从草里掉出来。

唐载年和萧锦瞬间出了满身冷汗,互相对视一眼,再不敢停留,立刻脱下衣服,包住那只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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