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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东西宫略(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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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打的算盘哪里比得上太后的精。

她先是假惺惺关切了摄政王几句,慈母笑道,“哀家是你嫡母,也不会害了你,你年岁二十有四,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儿,就今晚挑去几个家世不低的,封为侧妃正妃随你愿意。”

摄政王笑而不语。

太后也不恼,“这些花一般的女娃着实可人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怕你挑花了眼儿,哀家便让她们出才艺,选出优者。”

话音刚落,太后微侧身,轻问,“绾绾,母后安排可好?”

萧汝好垂下眼,“再好不过。”入喉的烈酒涌出辣意,萧汝好漂亮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薄水逐花,令赵易错不开眼。

太后察觉到赵易不加掩饰的视线,心中又恼又恨,萧汝好是她亲儿媳,算是赵易的弟妹,仍心怀觊觎,更让她憋闷的是,她却要借着萧汝好的势来逼迫赵易同意娶妻。

相当于她亲手给已去的儿子戴了顶还不怎么绿的绿帽子。

风中传送来对话声,纪舒绡撇撇嘴,太后活得也算窝囊了。

难怪恨摄政王恨得牙痒痒。

赵子恒八岁才能即位,太后还要与摄政王周旋三年才可,没有萧丞相娘家人的帮忙,赵易恐怕现在已吞并皇位了。

届时,萧汝好还能逃得出魔爪吗?

纪舒绡皱眉,也许萧汝好盼望这天呢,也许她跟赵易两情相悦,被太后拆散,不得已入了后宫。

哪种猜想都让纪舒绡感到烦闷。

像萧汝好那般骄傲肆意的人,也会甘心受命运摆布吗。

丝竹管弦之音美妙,香罗旖旎,纪舒绡注意到萧汝好似乎不胜酒力,撑着额头一动不动。

有股陌生的情/潮冲破禁锢,令她呼吸变得灼/烫,视野之下,出现了重影儿。

比她抽水烟云里雾里时多了几分难受。

耳边的乐声变成催命符,她的脑袋都要炸了,

太嘈杂。

萧汝好便要走,太后细不可察僵脸,换温和的语气,“还没结束呢。”

苏妘也劝道,“还有好些姑娘没见呢,娘娘中途离席,岂不扫兴。”

她大约也看出赵易对萧汝好不一般,依照她的立场,自然希望太后压制赵易,她的子恒才可能毫无阻碍登基称帝。

萧汝好离席,赵易未必肯老老实实陪到最后。

萧汝好定定看着苏妘,讽刺道,“苏妃病好了?有闲心关心本宫的事儿。”

苏妘前些日子一直称病,躲了去东宫请安。

被萧汝好摆明面上说出,脸色沉了沉。

“臣妾实在不适。强留下只怕会惹出笑话来,母后谅解。”萧汝好站起来行礼,不容拒绝。

太后捏紧了酒盅,又不能命人按住她不许离开。

忍了又忍,索性一摆手。

真真是见不得她!

虚浮着脚步离席,待远离那片热闹场地,萧汝好扶住槐树,贝齿咬住下唇,留有斑驳的痕迹。

她虽未经人事过,但看过册子,懂得身体那些难以启齿的反应是为何。

直觉是喝下的酒被下药。

绵软渴!求令她寸步难行。

流月也觉察出不对,唤道,“娘娘?”

萧汝好定下心神,“去找轿辇。”她必须快些回宫,不然始作俑者得逞,绝对是灭顶之灾。

萧汝好不喜受控于人。

她从发间拔除一枚金簪握在掌心,尖锐的顶端戳破细软的皮肤,令她清醒几分。

流月白了脸色,她急切道,“奴婢走了您怎么办?”只恨没多留两个宫女。

萧汝好靠着槐树,未落尽的槐花从层层枝桠掉在她那寸柔滑美人骨上,她仰起头,脆弱绝美,“无事。”正好,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谁。

流月纠结,最后只能说道,“奴婢速去速回,若是有歹人……您就往人堆里跑。”说完,她最后留恋一眼,赶紧跑去找人。

流月离开,萧汝好痛苦弯下腰,全身都起热。

有枯叶被踩碎的声音。

她顿时警觉,将手中的簪子掉转头。

“绾绾。”

萧汝好怒目而视,赵易负手绕到她身前,打量她玉枝萃露诱人模样,再深情喊了一声,“绾绾。”

离的近了,萧汝好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和下摆处的深渍,想来也是买通了宫人泼酒在他身上,借故换掉脏衣离席。

萧汝好别开脸,使她一段玉颈暴露在赵易眼前。

“恶心。”她冷斥。

赵易笑道,“这便恶心了?我连碰都没碰绾绾呢。”

萧汝好天香国色,体态风流,嫁给那不解风情的皇帝,让赵易直呼可惜。

今日设局,也是因为那蠢笨的太后设宴,不然赵易哪来的机会下手。

享美色,也可牵制住萧汝好,两全其美。

赵易不用饮那催、情、酒,就已面庞酡红,血液刺热。

“幕天席地滋味也甚好,但本王顾念东宫娘娘处?子之身,让本王带你去别的地方。”赵易就要上手去抱。

眼前闪过一丝金光,面庞痛辣,赵易收了笑容,用掌一揩,看到血迹。

萧汝好最是骄傲,怎会跟赵易茍、合。

“做你的春秋大梦!”

赵易舔去掌心血迹,瞳仁黑沉,“你想等谁?你身边的宫女?本王向来不做吃亏的事情,今晚,非得到你不可!”

他就要揽住萧汝好的腰,这时,身后传来声音,“娘娘,是您吗?”

赵易僵硬,不可置信回头。

从暗处小跑来一个面生的太监,见到他,立马撩开衣摆,“奴才叩见王爷。”

好事被打断,赵易咬牙,一个小小太监,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纪舒绡岂能感受不到骤沉的冷意,她喊道,“娘娘宽恕奴才,方才腹痛,便偷跑去解手。”

萧汝好顾不得纪舒绡是谁的人了,药效发作的厉害,她要撑不住了,声线颤抖着媚意,“还不快过来扶着本宫!”

纪舒绡得令,忙跑过去搀扶住萧汝好,隔着薄衫,都烫的厉害。

真是下三滥。

赵易骨节握得咯吱响,让他放过,做不到。

从腰间取下匕首,萧汝好忽道,“王爷,再不回去,太后会起疑心。”

一句话,让赵易清明了些,该死的小太监出来破坏他好事,将他杀了,还要藏尸,属实耗费精力。

况且,赵易锤着槐树,这个小太监不是个没心眼的。

到口的神仙肉就这么飞走了。

唯恐被人看见,萧汝好让纪舒绡带她从偏僻的地方走。

纪舒绡右手受伤,萧汝好走的跌跌撞撞,身体重量差不多全压在她身上,纪舒绡只得用左手环抱住她的腰。

美人多汗,馥郁香气蒸腾纪舒绡的脸颊。

她头昏脑胀,头顶上的月牙变成香桃。

偏萧汝好还不老实,她的太监服较身形宽大,束箭袖口不紧,柔嫩的手直接钻进去游蛇。

狼狈躲着,纪舒绡小声道,“娘娘,是我。”

萧汝好已经够能忍的了,但是小太监细皮嫩肉,让她有点上瘾。

混沌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纠缠。

路旁阶石索性添上最后一把火。

纪舒绡侧脚崴在草丛里,萧汝好也跟着倒了下去。

半人高匝密的冬青将两人重叠的身影遮得严严实实。

流萤点点从头上掠过,纪舒绡心跳如鼓,连右手的伤都感觉不到疼。

“娘娘,您还能起来吗?”

回应她的是脖颈潮湿地呼吸。

纪舒绡避开,那块皮肉被叼住,吮了吮。

纪舒绡顿住,左手捏住萧汝好的下巴,发了狠,“你可知我是你宫里的太监。”

萧汝好若是清醒了,估计会想杀了她。

鬓发散乱,钗环落在周身,萧汝好反手挥开纪舒绡的手,软软的,打的不痛。

“你是奴才,竟然自称我,不想活了。”

她真是糊涂了,即便是教训的话,都软软糯糯,更像是娇气地发脾气。

手指越攀越高,纪舒绡捏住她的细腕,颇恼,“你是色、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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