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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偏执 疯批反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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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比燕雨泽大上几岁,以前也没强逼他按照辈分喊人,实在是今日看他不爽。

总是装模作样摇着扇子,别人一点动静都能被他发现,然后探出头来说三道四,比村口阿婆还要通事,欠收拾。

燕雨泽跟吞了个苍蝇似的,啪地收回扇子,关上临廊窗牖,闷在屋内不出来。

秦不柏撩起衣袍,姿态优雅端正下了楼。

中午秦不柏也没回客栈,纪舒绡吩咐小二端些吃食送上来。

周慕一直躺到晌午才起来,昨夜秦不柏给她擦过身,换了干净的中衣,身上倒也干爽,只是想到昨夜的狂乱,她禁不住羞涩起来,就连纪舒绡唤她去用饭,她也不好意思答应,总疑心纪舒绡会不会听到不堪的声音。

若是平常纪舒绡肯定会逗逗周慕,昨日经历了那种奇怪的事,她显得心绪不宁,听到周慕说不饿,她就没再多关心,独自去了一楼等饭菜端上桌。

冬娆雪发现她心不在蔫,“舒绡姐,其实,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心事。”

纪舒绡张了张嘴,“我哪有什么心事。”

燕雨泽啧两声,“你就装吧。”

纪舒绡还想嘴硬,然而冬娆雪和燕雨泽一副早看透你了的模样,纪舒绡咽下话。

她说昨晚的遭遇,谁信?

“这世上可有一种武功,能够杀人于无形?”纪舒绡比划几下,“就是手指稍微动动,就可以割掉别人的头颅。”怕吓到其他用饭的食客,纪舒绡刻意压低了声音。

燕雨泽咂舌,“倒是有这种武功,想来内力必须要极深厚,但是不练个五十年,绝对做不到隔空取命的程度。”

五十年。

昨晚那变态嘶哑老态的声音少说也有七十岁,跟燕雨泽说的情况能对上。

“那可否有人能控制死人行走做事?”

燕雨泽没有往常的嬉皮笑脸,打量纪舒绡,“老实告诉我,你昨天是不是去了罗敷坊。”

纪舒绡心知瞒不下去了,“是去过。”

燕雨泽一拍桌,“这便对了!”

他激动道,“罗敷坊是千秋岭的产业,传闻千秋岭的恩主会摄人魂魄为她所用,她轻易不出现,没想到会被你见到了。如何?长成什么模样?”

燕雨泽反应太夸张,纪舒绡道,“昨晚你嘴里的千秋岭恩主可是被许多人看见了。喏,掌柜的亲自领她上去的。至于长成什么模样……脸上全被裹住,什么都瞧不清,只能听出声音苍老,年纪必然很大。”

听到年纪很大,燕雨泽失了一半兴趣,“我怎么听说她是位妙龄少女,绝色倾城。”

纪舒绡打破他的幻想,“哪怕是妙龄少女也与你无关,她喜欢的是女人。”

燕雨泽还不信,“世上女子喜欢女子的为何我身边这么多。”灵光一闪,他促狭道,“你怎知她喜欢女人,莫非你昨晚被她掳了去,被劫色。”

一口茶水喷出,燕雨泽急忙用折扇挡住,俊脸幸免于难。

纪舒绡暗恨,难怪秦不柏早上噎他,这张嘴实在是让人气的牙痒痒。

“胡说什么。”冬娆雪端起嫦月派大师姐的架子训诫他,“不可乱猜测毁人声誉。”

当年在嫦月派待了三个月的习性还在,听到冬娆雪严肃的做派。燕雨泽立马坐直了,点头应是。

冬娆雪这才满意,同时有些担忧,“千秋岭邪性非常,舒绡姐怎会与其碰上。”

纪舒绡摸摸鼻子,“说来也是我的错……”她将昨晚的事偷工减料说给燕雨泽和冬娆雪听,特意略去她差点被强迫换上薄纱一事,只不过,其他的也足以令燕雨泽和冬娆雪瞠目结舌。

燕雨泽咽唾,“不负狼藉名声,属实让在下看了眼。”

冬娆雪拧眉,“那位妓子罪不至死,太可怜了。”

纪舒绡摊手,“我们跟劳什子千秋岭并无过节,我是怕她会跟靳家联手。”

燕雨泽道,“不会。依正道门派所言,千秋岭走的是歪门邪道,素日里互不干扰,谁也别找谁的晦气。”

“若是以前千秋岭还未易主时,前恩主或许会为了利益同靳家合作,现在这位,闭岭不出,任谁去拜访都会被丢下山崖,摔的粉身碎骨,被野兽分食。”

他说的头头是道,纪舒绡反而放心了,想来那什么恩主只是一时兴起,想要捉弄捉弄她而已。

解去郁盾,纪舒绡让小二送来一壶酒和酒杯,与燕雨泽和冬娆雪分喝了。

晚上秦不柏带来好消息,尤城城主刘文愿意张贴围剿书讨伐靳傲淳与靳南奎。

“他邀我去城主府住,可是我们五个人不好遮掩,我便回绝了,呆在客栈随时都可离开,人多眼杂,也不容易注意到我们。”秦不柏喝下茶水解渴,灼灼目光停在周慕脸上,后者不去看她,摆弄玉兰茶杯,只颊上飞红,说明她的心湖也并不平静。

纪舒绡用手指沾了茶水在平坦的桌面上涂涂画画,解说,“尤城围剿书一张贴,我们必须离开尤城,否则靳家收到风声后,肯定会来尤城,他们脚程快。”

秦不柏从袖中掏出地图,“我已按照尤城周边地境仿画一份,今日再歇息一晚,明早鸡叫头声出发。”

刘文说到做到,第二日在城门张贴围剿书,在城外借宿的生意人一早看到,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一嗓子喊醒窝在干涸水沟里睡觉的其他人,逐字逐句念出来。

“嘿,真要变天了,这混江湖的也想管咱们老百姓的生计。”

“我呸,我好歹也读过几年文章,刘城主话里的意思,就是那靳傲淳不要脸,夺了檑城不说,还妄想一路南下,将其余城地收入囊中,做个开国皇帝。”

“如今不用交赋税,我攒了点钱做生意,可不能被他给毁了。”

…………

且说靳南奎正在檑城搂着美人儿睡的正香,手下来报,他套件外袍去开门,丫鬟小厮一个都不见踪影,手下擦着汗说,“少庄主,咱们中计了!”

“秦不柏撒谎这几日去他岳父家探看,实则带他夫人去了尤城,将那尤城刘文迷惑一番,竟然张贴了围剿文要讨伐您和庄主!”

靳南奎直接将门踹破,“岂有此理!”他来回踱步,心头有火撒不出去,“将城主府所有人都给我绑来杀掉!”

手下哭丧脸,“秦不柏怕是预料到少庄主会拿下人泄愤,那些丫鬟小厮半夜已经偷偷跑了。”偌大的城主府只剩他和靳南奎以及房里瑟瑟发抖的美人。

“岂有此理!”靳南奎何时被人这么耍弄过,提剑直出城主府,气势汹汹往集市走去,以往摆满了摊子,现在风吹起地上的干草萧瑟无比,檑城所有城民全都闭户不出,靳南奎站在原地半响,一剑劈断桅杆,檑城布旗砸在地上。

“去尤城!”他厉声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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