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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偏执疯批反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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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偏执疯批反派

腊梅奉上两杯茶水,随后老老实实站在妇人身旁。

纪舒绡确实渴了,抿下一口,苦涩味道令她纠起眉头。

妇人笑言,“此是檑城特产,喝不惯也正常。”

纪舒绡讪讪,“我不怎么懂茶。”

“无妨的。”妇人掀起茶盖撇去浮沫,轻啜一口,然而她心中藏事,盯着白玉杯内浮浮沉沉的茶叶发怔。

纪舒绡沉吟一会,说道,“夫人可是有心事?”

妇人手一抖,那杯茶水泼洒出来,腊梅急忙去接。

她被纪舒绡说中,含情目拢愁带怨,叹息道,“我又能与谁诉说呢……”

纪舒绡忙道,“愿闻其详,也比闷在心里的好。夫人放心,我纪舒绡不会多言多嘴告诉其他人。”

妇人起先楞了楞,展颜一笑,“你名唤纪舒绡?是个好名字。我姓周,单名一个慕字。”

“也是,总是闷在心里,苦的是我自己。”她仿佛想通了,又或许纪舒绡眼神真挚,她愿意倾诉愁闷。

腊梅阻止,“夫人。”同时使个眼色。

周慕擡手示意她不必再讲,“有何丢人的,他能做出这种事,置我的面子于何顾?”

腊梅不在说话,颇恼怒看向纪舒绡。

“我同檑城城主秦不柏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年岁到了,我便顺理成章同他成亲做了城主夫人。成亲后他对我温柔体贴,一心一意,说怜惜我的身子娇弱,一直未同我圆房。经过大夫调理,我自觉身子好了许多,想为他生儿育女,时常暗示于他,每次他都借口乏累躲了过去,他是城主事务繁忙,我起先也信了。后来他不断推辞,我起了疑心,以为他在外面有了钟情之人,谁知”周慕哽咽,“他竟是个女子!”

莫说周慕了,连纪舒绡都倍感震惊。

“这……”

说出来后,周慕倒释怀了,“她向我忏悔,说当年她娘为了稳固正室之位,不得以让她从小就以男装示人,她说她也是真心喜爱我,若我喜欢孩子,以后抱一个养来也好。我根本不在乎,我只在意她骗了我。”

周慕眼泪水流的更欢,“那么多日日夜夜,她为何就不能向我坦白,任凭我自己猜忌折磨这颗心。”

“我知她撑起檑城不易,我也不打算声张,只想讨了和离书回了娘家,她都不愿,硬带了我来到燕府。卑鄙无耻!”

尽管周慕语气愤恨,可纪舒绡从里面听出了心软。

她其实也是舍不得秦不柏。

“既如此,我帮助夫人走的远远的可好?以后再也见不到此等卑鄙无耻的人,让她独自悔恨,寂寥一生。”

周慕顿住,眼儿又流出泪来,喃喃重复,“走的远远的。”

“对,夫人国色天香,还怕找不到合心意的人吗?与女子在一起有什么好的,以后连孩子都生不出。”

周慕擦了泪,语调有些急,“女子与女子真不可在一起吗?”

纪舒绡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阴阳调和才是正统天道。”

周慕失落垂下眸子,紧接着纪舒绡话风一转,“可是天道抵不过人心。只要真心相爱,对方是是男是女又如何?人生寥寥数年,及时行乐才是真理。”

“夫人不必急着否认,我说的对或错,您心里跟个明镜一样,若对秦不柏无情,何必顾及她的感受,将她的事儿全抖落出来,让她再也无法在檑城立足不是更好。”

周慕的手扣住红漆桃木椅扶,“我并不想毁了她。”

纪舒绡还未张口说话,外面却传来一道声音,“为何不想?”接着秦不柏从门口走进。

多年扮成男子的习惯,让她走路打扮与男子一般无二,身量中等,面容如玉,是位“翩翩佳公子”。

周慕冷下脸,“你来作甚!”

秦不柏叹道,“为求娘子原谅。”

她又做可怜相,“我的底细娘子都透露给他人,可娘子对我的情意也被别人窥探到,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娘子该听这位纪姑娘的肺腑之言。”

周慕靥面薄怒,“你偷听我同纪姑娘讲话!无耻!”

纪舒绡默默坐在一旁不吭声,她算是明白了,这位修养极好的城主夫人只有面对城主时,才会生气斥骂。

“无耻之徒这几日听的多了,娘子不如换个别的骂词。”

纪舒绡倒没想到秦不柏脸皮怪厚,乍然听到,严肃的面容差点没绷住。

周慕也是脸红,“真真是不要脸。”

秦不柏笑了笑,认真朝纪舒绡拜了一礼,“多谢纪姑娘的此番话,秦某也算知晓我娘子的心意了。”

纪舒绡忙道,“不必客气,秦城主以后要更爱护夫人才是。”

她说完就要告辞,秦不柏喊住她,“若秦某没猜错,纪姑娘应是从靳家地牢逃出来的吧。”

纪舒绡赫然转身看着她,只见秦不柏微微一笑,“誓天大会那日,冬娆雪被一神秘女子所救,同时靳家地牢少了两个犯人。”

纪舒绡咽咽口水,如今说什么都是借口。

周慕也惊讶,起身来到纪舒绡身旁,拉住她的手,满是关怀,“她说的,是真的吗?”

默了半晌,纪舒绡点头,冬娆雪久负盛名,认出她并不难,就算纪舒绡不承认,有心之人稍微去辨看,也知她撒谎。

“天呐,你可知到处都张贴了你的通缉令。”

纪舒绡并不意外,若是靳家连这种巧合都不明白,那可白负天下第一剑庄的名号。

“我救冬娆雪无错之有,反而是靳家那群人心思歹毒,野心勃勃。”纪舒绡冷笑,“说来奇觜山也是檑城管辖之地,估计秦城主与靳傲淳关系不差,若你想绑了我去讨赏,我不怨你,还请秦城主放过冬娆雪。不然我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如意。”

秦不柏面色不变,“谁说我与靳傲淳关系不差?与你一样,我厌恶满嘴道义却做尽天下猪狗不如之事的双面人。”她背转过身子,双眸亦是坚定,“我不光要帮你,还要请你揭开靳家歹恶一面,莫教天下人再受他蒙骗。”

“靳家与秦城主有仇?”纪舒绡不解秦不柏同靳傲淳的恩怨。

秦不柏道,“你说对其一,奇觜山确实属于檑城管辖。可是我作为城主,受靳傲淳制擎。每年须奉上白银百万两与珍贵药材给他,他宴请客人,我还须得去撑场面。”她闭了闭眼睛,从回忆里割裂开,“我是个无用的人,只想为城民谋福,如今连此卑微心愿都被靳傲淳破坏,他一日不除,我檑城无安宁之日。”

“此话不差。”

秦不柏听到这四个字,又复起精神,“所以,当我看到冬娆雪被救,我便知道机会来了。从靳家离开后,我回到檑城,听下人提起今日有乞丐来向慕儿求要人参,我直觉是誓天大会的神秘女子,后来随着踪迹来到望燕山,途中遇到燕君山夫妇,显然也是知道誓天大会一事,我提了几句,便一起回了燕府。招来管家打听一番,我和燕君山可以确定,你就是那位神秘女子。”

纪舒绡摇头无奈,“原来燕老爷燕夫人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怪不得燕君山在前厅一直盯着她瞧。

“三个独身女子来到望燕山本就惹人怀疑了,只是燕家村村民不问世事,相信了你的说辞。”

“实在是没法子。”

秦不柏是友非敌,纪舒绡那点戒心烟消云散,“通缉令上可有冬娆雪?”

“没有。冬娆雪出事后,嫦月派被靳南奎控制住,对外宣称静月师太因爱徒踪迹不明从而气火攻心需要修养,他作为冬娆雪的未婚夫理所当然暂时监管嫦月派。”

拙劣的理由。

纪舒绡愤愤不平,“他如此说,别人就信了?”

“自然有不信的,可是势单力薄,哪能与如日中天的靳家对抗。”

纪舒绡哼道,“人面兽心。”若是冬娆雪知道嫦月派如今的处境,怕是得伤心死。

秦不柏继续说道,“通缉令上只有你和另一位姑娘,靳家不知你的真名,只胡乱拟了个。”

“那日离开誓天大会,回了靳家剑庄,马车却被偷了,无奈只能耽搁了些时候。”提及此,秦不柏意味深长看了纪舒绡一眼。

她立刻想起自己偷来的马车,心虚不已,谁成想,她偷的正好是秦不柏的马车。

“却听见里间靳傲淳与靳南奎商讨如何将那位小姑娘抓回来,两人无利不起早,只说阳佟一脉有稀世秘籍,还未从那小姑娘手上得到。”

纪舒绡原本心平气和听着,当听见阳佟二字,脑中乱成浆糊,“什么阳佟一脉?”

秦不柏讶异,“你难道不知你救回来的小姑娘名唤阳佟默?”

阳佟默。阿茉。

纪舒绡很难形容此刻的感受,她的呼吸困难,秦不柏和周慕的脸忽远忽近,手在发抖,那三个字围绕在耳边一遍又一遍。

周慕观她神色恍惚,忙去搀扶。

纪舒绡待那股痛麻的劲缓过,手掌冰凉,红润的唇失了血色,“秦城主可否弄错了,是茉莉花的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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