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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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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钱

姜徊酌低低地“嗯”了一声,“然后呢?”

“我说怎么那个林或不给我钱了,原来言臻这小子跟你在一块儿了。也行,他当不当这个冤大头无所谓,反正有人还我钱就行。”鲁回冷哼一声,“这小子命挺好,林或和你都有钱。”

言臻已经点好了菜,擡头看向姜徊酌。

像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般,姜徊酌朝言臻笑了下,对电话里的男人说:“那我们约个时间见面吧,时间确定好后会发给你。”

不等对方回答,姜徊酌挂断,手机被倒扣在桌面上。

“听说你今天上午没在公司,胜在公司,”姜徊酌好整以暇地看着言臻。

言臻:“……这你都听说了。”

姜徊酌逗人:“他们问我是不是在家里逼迫你工作了。”

“嗯……”言臻配合着回,“那我上班后要好好哭诉一番。”

“哭诉?”姜徊酌重复这两个字,“那你记得喊上我,我见识一下你是怎么哭的。”

言臻愣了下,眼睛瞥向旁边,说:“我才不会哭。”

姜徊酌知道,言臻确实不会哭,在一起后从未见这人掉过眼泪。

就连之前去山里找他时,言臻满身破碎濒临绝望,眼眶被雨水打得猩红,也没有掉眼泪。

唯一能和哭沾点边的,只有在床.上,翻来覆去间被嵌入太深磨出来的生理性泪水。

言臻控制不住,总会在这时候闭上眼睛。

更多时候,就算言臻的喘息声里带了哭腔,他也不会掉眼泪。

“嗯,”姜徊酌轻松掀过这篇,问:“下午回公司?”

“回,”言臻点头。

下午他们回了公司,和带新人去吃饭的同事们相遇在公司楼前。

田娜“呦”了一声,“我们言臻可算是好好穿衣服了。”

言臻无奈地笑,拉长声音说:“田娜姐……”

田娜:“别,我不吃这一套,之前你穿那么薄来公司,我劝你的时候你也没听啊。”

“嗯?”姜徊酌好奇道,“原来生病不光是因为穿的少,还因为犟啊。”

“是的姜博士,”林苏挤在田娜身边,“言臻这小子就是个犟种。”

在那生病头脑昏沉的几天里,犟种可从来没承认过自己有这么作,此刻对上姜徊酌投来的视线,犟种有点心虚:“姜博士,我也不是多么犟……”

旁边几个同事跟着看戏。

犟种狡辩:“就是烟园离公司太近了,出门我还没感觉到冷就进公司了。还有那次,我穿着白色的棉服,进办公室好热,脱掉后挂在椅背上,被梁威画上黑笔印了。”

梁威迅速撇清关系:“嘿言臻,都半个多月的事儿了,你咋还记得,我那又不是故意的……”

听了这么一番解释,姜博士没吭声,进公司后把犟种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随后,带进了自己五层的办公室。

林苏:“啧啧。”

梁威:“啧啧。”

田娜:“啧啧。”

销售新人:虽然还不是太懂,但还是跟着“啧啧”吧。

下午的班还没一个小时,新来的前台推开销售部的门,紧跟着进来两个工人,搬着个挺高的箱子。

“嗯?这啥?”梁威问。

其中一个工人说:“衣服架。”

前台看了看环境,指着最前面的窗边说:“先放在这里吧,以后我肯定还要换位置,不能太显眼。”

“咦~~”

他们没怎么起哄,等工人安放好后,趁着倒水的时间纷纷把自己的衣服挂到上面。

下班前言臻收到姜徊酌发来的微信,说他晚上有事,让言臻自己去五层办公室里把衣服穿上回家。

言臻老老实实去穿衣服,回家的路上看到有卖山楂雪球的小摊,他突然想自己尝试着去做。

于是他风风火火去超市买了两斤山楂,回家的路上尝了一颗,酸死人。

冬天的夜来得很早,天色全黑。言臻不知道姜徊酌什么时候回来,便想先去医院看奶奶。

转身的那一刻,林或出现在他眼前。

“林……”

林或慌张地打断他的话:“言臻,鲁回找姜徊酌要钱了。”

言臻脑子嗡的一声。

他伫立原地,许多年没有接触过的名字突然被提起,一下子牵起过往。

“言臻?”林或看出他状态不对,伸出手要扶,被躲开了。

言臻攥紧了手里的袋子,从混沌的过往中找到自己的声音:“鲁回……他为什么会找姜博士。”

“我也是刚知道的,”林或说,“之前、不是,我看到他下午发来的消息,说联系到姜徊酌了,他们今晚见面。”

言臻立刻找手机给姜徊酌打电话,却没有人接听。

“他们在哪?”言臻问。

林或没说话。

言臻声音大了一些:“你能找到鲁回对不对,他们在哪?”

沉默几秒,林或说:“他这次没和我说地址,我只能猜测。”

他们开车半个小时,到了一处人工湖边。

这里没什么景色可看,晚上也只是稀稀落落的几个路灯,只能照亮杆下那一小圈,更多的依旧是黑暗。

林或说了声“注意脚下”,没有得到言臻的回答。

越来越靠近以前他和鲁回见面的地方时,身后的人哑声问:“林或,这些年,你和鲁回一直有联系,对么。”

林或脚步顿了一下,在黑暗中点头,说:“是。”

“他一直在找你要钱,你给他了。”这句话并非问句,从林或能带他来这个地方,言臻就能明白,原来这些年,鲁回之所以没有找自己,是因为他一直在找林或。

林或说:“是。”

又跟着往前走了段距离,言臻听到一阵笑声。

他不受控制地停下,确定那是鲁回的声音,又在刹那间要往前走,要去打断鲁回和姜徊酌的对话。

可接下来的低沉声音也随着传来:“我不会给你钱。”

林或暗骂一声,正要上前,被言臻拽住了。

他听到言臻很轻的声音:“等等。”

鲁回听到姜徊酌的话很不高兴,他扶着湖边的矮桩,原地跺了跺右脚,不满道:“你一个大老板,怎么和我这个残疾人过不去。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去告言臻,让他坐牢!”

姜徊酌:“嗯,我不会给你钱,言臻也不会。”

“你就不怕吗?”鲁回没料到姜徊酌在电话里应得那么快,到了现场又什么都不认了,他有些恼怒:“之前我每次找林或要钱,他都给我,怎么到你这就这么费劲。”

姜徊酌语气平静:“我们为什么要给你钱。”

鲁回气懵了:“我不都说两遍了吗!我这左脚,就是因为言臻残废的!”

姜徊酌“哦”了一声。

“当年他父母出车祸死了,好多债主去他家要钱。我之前是他爸爸工厂里的工人,虽然工钱没结给我,但我心疼言臻那孩子,得知他家围了好多人,就想去帮帮他,结果他狼心狗肺,拿着斧头把我们赶出去,我跑得慢,被他用斧头砍中脚踝,当时留了好多血,所有人都看到了,我这左脚这一辈子都残疾了!”

姜徊酌静静地听他讲完第三遍,依旧是说:“我不会给你钱,言臻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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