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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北博览会(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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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哑到说不出话,言臻指向任肖的手机,想让他关掉。

任肖错误理解,把音量开到最大。

受伤严重的全部转到了省医院,这里除了言臻,还有几个输液的人。

旁边的病房里探出来几个脑袋,看看是哪里上演了电视剧戏码。

言臻扶着输液杆,回望姜徊酌,无声地捂了下脸。

他没再走向姜徊酌,闷头回了病房。

姜徊酌快步跟上,徒留大善人一人杵在原地。

任肖:“?”

带着BGM,拎着水壶回到病房,那两位正“浓情蜜意”地对视。

任肖走过去给言臻倒了杯水,刚要递过去,突然瞧见坐人家旁边的姜博士手里正握着一杯水。

得,用不着自己了。

任肖默默收回,为了不太尴尬,抿了一口,然后被烫得斯哈半天。

言臻摸着姜徊酌的额头,一言不发。

姜徊酌身上有很多处伤口,言臻只在黑夜里摸到了,却没有亲眼见到。现在醒来,也只是见到了密密麻麻的包扎。

“我没事,”姜徊酌逗人,“说句话我听听。”

言臻无语。

手里的水杯温热,姜徊酌让言臻靠在床上,水杯送到他的唇边。

任肖: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言臻抿了一口,刚要出声,嗓音嘶哑:“你……”

姜徊酌摩挲着言臻的手背,打断了他的问话:“当时前面的车都在往回返,后面的车不知情,我被堵在了山弯那里。其实我下车很早,但听到前面有一辆拉满育肥猪的车撞上了护栏,车上的猪被撞了下来,受惊乱跑,很危险。”

任肖插话:“你说猪还是人?”

姜徊酌看着言臻:“猪危险。它们乱跑,什么都看不清,对人也危险。”

言臻点点头。

姜徊酌:“我带上手机了,打着手机光从护栏下拽猪的时候掉了,没找到。”

任肖继续插话:“这点以后你真的要注意一下,手机是和别人联系的途径,你这个情况,别人得担心成什么样。”

“嗯,”姜徊酌又把水杯递到言臻唇前,喂着他喝下,神色不辨:“不会这样了。”

言臻摇头。

任肖:“?”

“不用,”言臻的话有些听不清,“平安就好,我们没那么急。”

任肖:“[惊掉下巴.jpg]不是哥们,你都晕倒了,还没那么急呢?”

言臻高烧没退,还蒙着疲软的病态,打着吊瓶,脸色苍白,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就嘴硬:“晕倒是因为淋雨了。”

姜徊酌攥人手的力度不自觉缩紧,回了声:“嗯。”

任肖:“得,您二位继续,我去打饭。”

他出去后,姜徊酌喂着言臻喝完剩下半杯水,侧了下身放水杯,听到这嗓音极哑的人说的话:“姜博士,你别自责。”

姜徊酌动作顿了下,玻璃杯放在柜子上,无声无息。

言臻伸手拽住姜徊酌的衣角,又要重复:“我没事,你别……”

话未能说完,尾音被闷在吻里。

姜徊酌一手撑床,另一只手扣在言臻颈后,俯身吻了过去。

这个吻很重,掠夺彼此的空气,他听着这人喉间溢出的沙哑轻哼声,分开时在人下唇上咬了一下。

言臻不可置信地看着姜徊酌:“咬我?”

他们离得很近,姜徊酌垂眼看着他的嘴唇,眸内情绪流转:“嗯,我好奇什么嘴这么硬。”

说完又要凑近。

为了不被再咬,言臻往后靠,躲了一下。

哪知姜徊酌中途换了方向,吻上了他的侧颈,声音缓缓沉进他耳间:“明明这么担心我,怎么嘴硬不说。”

言臻阖着眼睛:“我说的是实话。”

姜徊酌说:“我要听的也是实话。”

“……”

言臻心里被挠了一下,抓着姜徊酌衣角的手指松开,埋脸在他颈窝蹭了蹭,坦诚道:“我很担心,担心到……我觉得这一生都不会开心了。”

姜徊酌安抚着亲他的额头:“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言臻,你会永远开心。”

……

任肖进来后见到全然换了个画风,躺床上这位明显没那么紧绷着了,坐床边那位正调输液管速度。

“嘿,”任肖突然就乐了,“你俩一个眼睛肿嗓子哑,一个浑身都是补丁,真配。”

随后,两记眼刀就杀了过来。

任肖:两股杀气,行,我出去吃。

言臻还发烧,胃口不怎么好,吃了几口就睡下了。

姜徊酌端着饭盘走出去,顺便收走了任肖的,说:“他睡着了。”

任肖说:“好。”

他看着姜徊酌离开,再回来时,见到他手里多了个盒子。

“?”任肖纳闷,这是买啥去了。

结果姜徊酌拿着盒子站在他面前,递了过来。

任肖更懵逼了。

姜徊酌保持着递给他的动作,说:“旁边只有一家鞋店,将就穿。老板还送了双袜子,放盒子里了。”

任肖穿着拖鞋,此刻有些无所适从。

他怔怔接过,问:“你咋……”

“我们也算是朋友,还有,站在我的立场,谢谢你陪他过来。”

“不用谢,”任肖有听到姜徊酌心里话在前,现在又被送鞋在后,确确实实认可了姜徊酌。

但他不知道还要说什么,自己裤兜里的手机响起。

他看也没看,摁了接通。

“喂。”

对面是个女声,愣了几秒,问:“是言臻吗?”

“不是,”任肖看了看手机,“我是他朋友,拿着他手机呢。”

“那你能把手机给他吗,找他有事情。”

任肖说:“不太行,你说吧,我转告他。”

“那……你问问他,看他能不能找到姜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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