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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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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折腾了一夜。

林听又累又困,意志力却格外顽强。

这会儿,她强撑着眼皮,不想就这么睡过去,难以忍受身上的潮湿粘腻,却连提要求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慢慢习惯了这张床,以及江入年猛烈欲死的缠绵。

之后意识逐渐涣散。

又隐隐听见拉抽屉的声音。

无力地垂着手,她咬唇,费劲地问:“你好了没?”

“再忍忍。”

“……”

最后,只记得江入年抱她去了浴室,动作比在床上时轻柔许多,他把她放在盥洗台上,用温毛巾给她清理身体,又把她抱回来。

轻放进被子里。

林听睡过去之前,江入年好像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她没听清。

夜色正浓,天上一轮弯月,瑟瑟秋风中裹挟着淡淡的花香,在路灯的光线下,落了一地零碎。

屋内。

空气中糜烂的味道还没消散。

刚洗完澡,江入年侧身躺在林听身边,眼神放空,额前的碎发湿湿嗒嗒往下滴水,眉眼间还残存着情·欲,眼梢的潮红也尚未褪干净。

像是事后在意犹未尽的回味。

早就已经醒酒了。

整个过程,每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不存在失忆的情况,在他的规划里,今晚的事提早了好多。

他还没求婚。

林听是个规矩的姑娘。

她和别人不一样,思想传统,恋爱、求婚、结婚、洞房、生子,对待她,得按这个顺序来。

可他喝了酒,禁不住她的挑逗。

三言两语就投了降。

说到底,是他荒唐。

他的错。

怎么就没把持住呢?

“……”

江入年扯着被子,盖到林听的手臂上,完全盖住。

他把视线移开。

不能看,会犯罪。

江入年对着空气发呆,自顾自地喃喃:

“林软软。”

“我们早点结婚,好不好?”

林听没有回应,已经熟睡过去。

手臂揽着她的腰,江入年当她默认,身体缓缓靠过去,直到胸膛贴住她的背,而后低头亲她脸颊。

他轻声:“是我想。”

次日黄昏。

林听醒来时浑身跟散架了一样,动一下就疼,但腿间的不适感缓解了大半。

完全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懵了三秒,林听伸手去摸手机。

似是有所察觉,江入年把手机递给她,随意道:“醒了?”

听到江入年的声音,林听脑袋空白片刻,随后控制不住般地回想起昨晚他那副不做人的模样。

最动情的时候,江入年完全是不知羞的。

低沉而浪荡的情话。

就在自己耳边,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重复。

回忆打住。

林听不看江入年都觉得不自在,干脆扯着被子把脑袋盖住,声音闷闷的:“我衣服呢?”

江入年看了她一会儿,似是早料到了她这反应,轻扯了下唇。

“脏了还怎么穿。”

林听气不打一处来,脚在被子里踢了他一下。

“……”大概得挨她这么一下,江入年继续看她,伸手去扯被子:“你自己看看,被子掀开看。”

被子扯下来。

林听露出脑袋,擡眼看去。

忽略掉零乱的背景,床尾处的衣物摆放得整整齐齐,像是刚从衣柜里拿出来不久,一点褶皱都没有。

林听小声说:“我要换衣服。”

江入年噢了一声,收回眼,接着玩手机。

不知道他是真没听懂还是假没听懂,等了须臾,林听见他丝毫没有动静,便推了推他,忍不住说:“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才过了一夜。

虽然做过了最亲密的事,但她还没法坦然接受在他面前换衣服,以及类似的情况,她需要时间适应。

从一个人。

到,适应身边有个他。

“我没穿衣服。”林听尽量委婉,使自己的要求听起来更合理,慢吞吞地提到:“你在这儿,我不好意思换。”

哪里委婉了?

打直球还差不多。

江入年挑了下眉毛,眼神玩味儿。

“那我怎么不会?”

他裸着上半身,露出的肌肉精瘦,特别惹眼,再加上昨晚关了灯,光线太暗,林听压根没看清,就忍不住瞟了两眼。

怕他发觉。

林听没好意思多看。

“你又不换衣服。”林听逻辑缜密,忍不住反驳他:“而且昨晚本来就是——”

又忽地消了声。

江入年瞅她:“本来就是什么?昨晚。”

林听抿了下唇。

莫名觉得痛快,江入年这才从床尾把衣服捞过来,伸手把林听的脑袋拧过来,面朝着他,言简意赅道:“擡手。”

林听警惕地盯着他。

“干嘛?”

“你衣服我脱的,不得我负责穿回去吗?”江入年笑,吊儿郎当的语气:“我呢不想因为这种事,给我对象留下个‘不负责任’的形象。”

“……”

“懂?”

“不懂,你快出去!”

把江入年赶下床,等他进卫生间后火速穿完衣服,林听坐在床边想了想,极为认真道:“以后你还是别喝酒了。”

过了两秒。

穿了条长裤从卫生间出来,江入年往林听的方向走,神情有些漫不经心:“怎么?对我昨晚的表现不满意。”

林听红了脸:“不是。”

江入年弯下腰,低头靠在她肩上:“满意就行。”

江入年额头有点烫。

林听正想摸一下,下一秒,又听见他莫名刻意的解释:“和酒没半毛钱关系,昨晚我没有很醉,也没有酒后乱性,你别乱想。”

顿了下。

“是我没把持住。”

他认清自己了。

他就是这样的人。

他不是僧人,不是柳下惠,更不是正人君子。

他是俗人。

只是俗人。

林听睫毛颤了下,没想到江入年这么坦诚,顿时气消大半:“我希望你别喝酒也和昨晚的事没关系,我是自愿的,而且和你一起……那个,没有不舒服,你也别乱想。”

江入年有一身硬骨,头发却是软软的,手感很好。

“我都看出来了,你酒品还可以。”算了,不和他计较了,林听打算原谅他昨晚那些过分的行为:“就是酒量不好。”

她在安抚他的情绪:“而且啊,喝酒伤身体。”

江入年嗯了一声。

见他听进去了,林听擡起眼,慢慢地说:“我希望你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此时此刻,她内心唯一的渴求。

就是和江入年白头偕老。

“江入年。”她轻声地念。

江入年礼尚往来:“林软软。”

过了几秒。

林听:“爱你。”

将爱宣之于口,对林听来说是一件极为慎重的事。

在此之前,她从来没说过“爱谁”这种话。

她觉得“爱”这个词,是不能随便乱说的,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连说“喜欢”都觉得为难。

她只想做好自己的事。

直到遇见江入年,一切脱离了掌控,她对他心动不止,一看到他就兵荒马乱,最后彻底沦陷。

这次既然说了。

那就代表,她做好了和江入年共度一生的准备。

江入年把头擡起来,看了林听半天:“再说一遍。”

“爱你。”

“我还想听。”

“……”

江入年脸色不太好,唇色很白。

林听把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另一只手贴着自己的额头。

“你额头有点烫。”

江入年皱了下眉,眼睛有点干涩。

他再度靠回她的肩膀,温顺地道:“我歇一会儿。”

林听感觉他很难受。

“家里有退烧药吗?”

江入年反应慢了半拍:“进门左手边第三个柜子。”

林听把江入年扶到床上躺着,没多久,她抱着个医药箱回来。

江入年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他一副娇滴滴的模样,靠着枕头,见林听把电子体温计递过来便主动接过,而后慢条斯理地把衬衣纽扣解开。

把体温计塞进腋下。

林听从医药箱里找出退烧药。

等了一会儿,“滴——滴”的提示声响起,江入年把体温计拿出来,林听的视线落在显示屏上:“37度9。”

江入年看似毫不在意。

“你发烧了。”林听低下眼,用手掐了下他的脸,有些闷闷不乐:“身体不舒服也不知道说,你是小孩子吗?”

有点渴,江入年拿起一旁的水:“我哪有那么娇弱?”

林听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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