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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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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军队的伙食算不得好, 只是分量足,味道与京城那些酒楼茶肆是不能比的,姜谣以为自家祖宗会吃不下去,毕竟她一直被自己养的这么好, 用的好吃的也好, 粗茶淡饭怎能入她的口?

可实际上, 她不仅吃了,吃的还挺高兴的, 且每吃一口就要她一眼,好似她是什么下饭菜一样, 等她擡头望去, 人家就用笑盈盈的眼睛与她对视, 可爱的厉害。

所有人都知道姜谣家的媳妇儿来了,吃饭时总偷偷看人家, 每看一眼就要感叹一次, 姜谣真是好福气嘞,磨镜还能有这么好看的女子做媳妇儿, 真好啊。

这帮军中大老粗八百年没见过温柔似水的女子了,一个个看直了眼睛。

姜谣能感受到从四面八方投过来的视线,心中烦极了,拉宋暮云一块儿早早吃完回去了。

大抵是路上吃的少,也大抵是这段时间都没吃什么东西,今晚这样的大锅饭宋暮云居然吃了很多, 肚子圆滚滚的。

姜谣抱她回去的时候偷偷摸了一下,很好摸呢。

小姑娘红着脸, 被她抱小孩似的抱起, 整个人趴在她肩膀上, 眼睛水润润的漂亮。

姜谣侧眸亲了亲她,嘴上虽怪她默不作声过来,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能见到她,能与心上人在一起,本就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军中条件有限,你等等,我去给你烧水。”

在姜府时,姜谣又何曾做过这些活?

在京城里她是世家小姐,可一出来,她就是个努力往上爬的普通将士,什么都会,什么苦都能吃。

姜谣借伙房给暮云烧了些热水,回去兑点冷水,便叫她洗澡,自己却莫名往外走。

又被宋暮云叫住,她歪着脑袋,神色似有些疑惑,“姜谣,你干嘛去呀?”

“我出去洗,外头有条小河。”她坦然道。

小姑娘紧紧皱眉,不情不愿,“你出去洗做什么,水都烧了,我们一起洗啊。”

姜谣身子在这时微不可查一僵,拒绝道,“不用了,你自己洗就行,我去外面洗洗,很快就回来。”

两人好不容易相见,该是最黏腻的状态,姜谣应该一直缠着她,连洗澡都要凑上去一起洗才对。

宋暮云紧蹙的眉松不开了,心里有些不好的猜测,姜谣是不是在瞒着她什么?

于是下令道,“姜谣,你不许走,过来,跟我一起洗。”

她声音冷了几分,姜谣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她好像把人惹生气了。

但也不能算她惹的吧……

她只是想出去洗浴啊。

正想着,宋暮云声音又比方才冷了些,她只冷冷吐出两个字,“过来。”

姜谣心里发虚,为了不把刚见面的媳妇儿气死,她一步步听话的挪过去了。

“脱衣服。”

她媳妇儿继续下令。

……

“其实我下午洗过了,现在不洗也成。”

姜谣有些尴尬,没有脱,而是挠了挠后脑勺。

刚说完,对上那双黑润润,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的眼睛,姜谣心神一凛,还是磨磨蹭蹭的把衣服脱了。

身上或大或小的伤进入宋暮云的视线,其中最瞩目的,要算左臂那道伤,雪白的布甚至还浸着血。

宋暮云惊的后退半步,下一秒,上前死死抓住姜谣那条手臂,盯着伤口,恶狠狠问她,“这是怎么伤的?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都还在流血,为什么不找我给你上药?!”

她难得这样凶,把姜谣吓一跳,声音也低了点,透着股心虚,“昨日上战场不慎伤着的,上药了,但今天没换药,战场上用力太大,又裂开了,只是小伤而已,你不必太过在意。”

她哪知道她媳妇儿今天会来啊,只是刚好偷了懒懒得换药而已,谁承想还会被人逮个正着。

宋暮云给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什么叫小伤,什么叫不必太过在意,都流血了,也是小伤吗?

她凶巴巴瞪着那伤口,半晌气呼呼转身,在自己的包袱里找啊找,终于找到一瓶她专门带过来的上等金疮药,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姜谣。

姜谣这时不敢与她唱反调了,懂事伸手,由着宋暮云为她重新拆开棉布,重新上了药,再包上新的棉布。

那伤处周围被人拿手指一直戳一直戳,好像这样就狠狠戳在她伤口上了似的,待发泄了怒气,宋暮云又擡头瞪她,“这里不许碰水,知不知道?”

才来没多久,她已经被瞪了数不清多少次。

姜谣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这么久没见,我的小祖宗你可别训我了。”

小祖宗扭头不看她,模样娇娇俏俏的,又带着一点埋怨,“我才不想训你呢,还不是你自己不听话。”

她也气得很,姜谣一点都不听话,总是弄伤自己,伤了又不知道好生养着,对自己这样不好,没有她看着果然不行。

宋暮云眉眼间骤然有些坚定。

她要一直跟着姜谣,姜谣上哪参军,她就上哪随行做医女!

免得这人又对自己的身体不好。

“现在,你跟我一起洗,我帮你看着。”

她得看着姜谣,不让这只手落水里。

方才摸那棉布都有些潮潮的,定是姜谣下午洗时不慎碰到水了,有她在,她定不会让姜谣这般粗心大意的。

姜谣无奈,也不敢招惹她,怕她生气了赶自己去地上睡,只得点头答应,然后被气呼呼的小姑娘带去浴桶里坐着,前胸后背都是人家给她擦的。

擦洗完后,宋暮云的怒气才算消了点,穿着单薄里衣与姜谣一同上床,自然的从包袱里找出一本医书,窝在姜谣怀里看。

姜谣惊诧,“一路上这么累,你还不睡?”

宋暮云扭着身子,在她怀里找到一个刚好舒服的位置,乖乖看起医书来,一边翻页一边回她,“我不睡呀,我再多记两个草药,万一有用呢?”

姜谣生无可恋,“不是,那你看医书了,我干什么?”

她来之前,话本子可全被暮云没收走了。

眼下暮云自己在这儿看医书倒是舒舒服服地,那她呢?

她能干什么?

宋暮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陪着我看医书呀,我们一起看嘛,都好久没一起看书了。”

姜谣:……

从前是一起看话本子,起码有点意思,医书是什么枯燥乏味的东西?

她根本看不懂一点!

姜谣自己不想看,暮云与她许久未见,她只想跟人抱着好生亲热亲热,谁乐意陪她看这劳什子书了?

她忍了一会儿,见宋暮云满心满眼扑在那书上,终于还是忍不了了,单薄的衣衫被人悄无声息撩开,看书的女子眼眸顿时睁圆了,她无力反抗,医书掉到床底下去,营帐里发出沉闷的声音,是书掉在地上了,女子指尖紧紧攥着褥子,用力到骨节发白,她想叫姜谣轻一些,慢一些,碰碰前面,碰碰就出来了,可一张口,便是不成语句的细碎声音。

也幸好她们营帐与旁人离得不近,动作也略有收敛,才没叫人听清。

许久之后,两人一左一右躺在床榻上休息,姜谣主要是觉得自己五根手指都酸麻了,宋暮云却是身子累得很。

一月未被人碰过,她愈发敏感,方才几乎是姜谣一碰到她,她就要不行了。

这是在行军路上,毕竟条件有限,姜谣把还剩的热水打了一点,两人粗粗擦洗身子,褥子也换了条新的,但姜谣就两条褥子,躺在上面时,她长叹一口气,抱着宋暮云商量般说道,“日后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不然褥子没得换了。”

主要还是要自己烧水,怪麻烦的。

宋暮云一张俏脸埋在姜谣怀里,闻言推推她,格外不满道,“又不是我要这样的,分明是你故意欺负人。”

她看医书看的好好的,是姜谣偏偏要来招她,难不成还想怪到她头上去?

哼,想都别想。

“好,是我故意欺负人,我错了,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等回去我们再爽快一下。”

她低头去蹭宋暮云的脸颊。

宋暮云觉得她太过直白,又有些羞,只知道往深处钻,然后小声说了一句,“你行军打仗这么辛苦,明天我去洗褥子,这段时日我不在,辛苦你啦。”

她擡头去亲姜谣下巴。

姜谣咽了咽口水,险些没把持住,最后一把将人脑袋按进怀里,哑声哄她,“乖一点,别乱动。”

她最受不了暮云主动,受不了一点。

“不必你去洗褥子,你何时做过这种事,记住,你嫁与我,是享福来的,不是来干活的,嗯?”

姜谣揉着那爪子道。

比起杀人,洗褥子其实再轻松不过了,她力气也比暮云大许多,洗起来更轻松。

宋暮云没说话,窝在她怀里,看起来像是默认了,也像是睡着了,可第二日晋军打了对面一个落荒而逃,姜谣回来时,却见褥子已经洗好,湿淋淋的挂在不远处。

她家云儿愈发贤惠了。

姜谣无奈摇头,往伤兵营去找人。

与昨日比起来,今日受伤的将士少了许多,他们不止行军作战比对面厉害,人数也比对面多,压倒性胜利,他们根本打不了,很快就撤退了,所以他们也没多少人受伤。

躺在伤兵营里的基本还是昨日进去的那些。

司马居山也在里面,她过去,正好看见暮云在给司马居山换药。

司马居山也看见她了,竟对她翻了个大白眼,姜谣动作一顿,片刻才继续走过去,皱眉看着他,“你脑子被驴踢了?”

搞这有的没的。

司马居山冷笑,“呵,见色忘友。”

……

“别发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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