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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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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暮云高兴了,嘴角微微翘起,有事情做,起码让她觉得,她不是白吃白拿姜谣的东西了。

姜谣见她高兴,也跟着眉目舒展开,心里松了一大口气,一是为暮云高兴了,二是为自己不用看那些厚厚的账本子了,那真是要了老命。

宋暮云一高兴,姜谣也就有好日子过了,两人到郊外踏青骑马,她得了允许跟自家小姑娘同骑一匹马不说,偶尔还能低头亲亲她,女子软嫩的脸颊肉被她叼进嘴里,用牙齿细细的磨,等放出来时,已红了一片。

宋暮云靠在她怀里轻轻喘气,叫她不许再这样了,仔细给人看见不好。

怕什么来什么,她正说罢,就听见有人唤她,是稚嫩的,娇弱的女声,叫她长姐。

能这样叫她的,自然只有宋家最小的妹妹,宋语笙。

宋暮云一边脸红,一边急忙四处看着找人,最后却在不远处的亭子里看见了她有些坐立不安的妹妹。

“姜谣,我妹妹也出来踏青了,我们过去看看呀。”

“嗯,好。”

姜谣利落的翻身下马,然后擡手不顾旁人惊诧的目光,把宋暮云也给抱下来了,牵着小姑娘往葱郁大树后头的亭子里去。

亭子里不止有宋语笙,还有宋家另外几个兄弟,全都来了。

宋暮云绕过树便唤,“笙儿,英冬,青冬,玄冬,你们也来踏青?这位是……”

有个身形修长的男子,一直背对着她们而立,听见她的声音也不回头。

直到她问起,宋语笙小跑着躲在宋暮云身后,他才悠悠然转身。

看见慕容清那一刻,宋暮云瞳孔骤然紧缩,脑袋里竟飞快闪过慕容清虚伪笑着用鞭子抽打她的画面,身形晃了晃,下意识攥紧了姜谣的手。

而慕容清,原本脸上挂着温和儒雅的笑容,在一扭头看见宋暮云脸上脖子上那些红痕时,也都收住了,脸色渐渐十分阴沉。

姜谣察觉到手上的力道,并不遮掩的瞪了慕容清一眼,转而抱住摇摇欲坠的宋暮云,低声问她怎么了。

宋暮云脸色白的像一张纸,脑海里又浮现出好多画面,画面里,她满身是血,却在怀里藏了一把刀子,趁人不备想杀了慕容清。

自然没有成功,还被人一箭穿心,死在满脸惊色的慕容清面前。

为什么,为什么她总看见这些?

要么是慕容清打她,要么是她千方百计想杀了慕容清。

她与慕容清,何曾有这么大的仇怨了?

宋暮云还想再看清些什么,可脑子却疼的厉害,一个个场景像皮影戏般闪过,闪的很快,她有时都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头痛欲裂。

耳边是姜谣和弟妹急切的声音,她似乎将她打横抱起,要立马带回去请大夫。

她猛的抽出一丝精力来握住姜谣的手,艰难摇头,“不用,我只是有些头疼,等,等会儿就好了,你别着急。”

姜谣皱着眉,声音愈急,“你脸色这么难看,我怎么能不着急,是不是看见慕容清心情不好?反正这里人不多,要不然我帮你打慕容清一顿出出气?”

宋家人目瞪口呆,慕容清正要说话,就听见她这么说,顿时气急败坏,他人还在这姜谣就敢这么说话?!

她凭什么,她在嚣张什么啊。

“姜谣!你别不把皇室放在眼里!”

姜谣冷冷瞥了他一眼,“闭嘴,再多嘴揍你。”

宋家兄妹(星星眼):哇!

慕容清:要气厥过去了。

姜谣!

她真的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她究竟凭什么这么嚣张?

慕容清真搞不明白,一个臣子之女,却对皇子颐指气使,她哪来的勇气?

“好点了没,要不要喝口水?”

宋暮云扑进姜谣怀里,腿也是软的,得靠姜谣扶着才能勉强站稳,她不肯擡头起来,脑子跟裂开似的嗡嗡疼,第一次疼的这样厉害,紧紧攥住了姜谣的手腕,几乎要在上面留下红印子了。

姜谣也顾不得手上的疼,将人揽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拍后背,一下一下揉着后脑勺,嘴里不停问,“疼不疼,还疼不疼了?”

好一会儿,怀里人带着颤抖的哭腔才响起,说的却是,“你让慕容清走,我看见他就头疼,呜……”

那声音这样可怜,姜谣怎么忍心不顺着她?

当下脸就冷下来了。

扭头对上慕容清同样冷淡中暗藏杀机的脸,宋家兄妹早已凑做一团,谁也不敢大声呼吸,生怕战火蔓延到他们身上。

就听姜家姐姐说,“七皇子,您听见了吗,暮云不想看见您,还请您从这离开。”

她眼里的冷意与凶狠,无一不在告诉慕容清,在我没动手之前,赶紧走。

慕容清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我只是来问问宋五小姐初回京城有哪里不习惯的,姜小姐和宋小姐不必将我当洪水猛兽一般。”

这会儿没有叫暮云了?

姜谣听了这称呼,心情终于稍好一些,但还是抵不住她想让慕容清滚,什么玩意儿啊,把我家祖宗吓成这样,吓坏了你赔得起吗?

“哼,笙儿不过离开京城半年,就算真有什么不习惯的,也有我这做姐姐的管,您又是多管哪门子闲事呢?再者说,男女有别,您就快与成国公家的小姐成婚了,多关心关心李小姐吧。”

姜谣眼尾都透着不屑,慕容清脸色难看,但仍不愿意走,“宋小姐说看见我就头疼,我还不能问一问了?不知清何时又得罪了宋小姐,让宋小姐这般厌恶我。”

慕容清视线紧紧落在宋暮云身上。

宋暮云又死死埋在姜谣怀里,声音里含着痛楚,第一次当着人前失了礼仪,对慕容清愈加排斥,哽咽颤抖,“姜谣,叫他走,我头好疼,看见他就想到梦里的东西,吓死我了。”

小姑娘可怜巴巴,几乎要哭出来了,这叫姜谣怎么忍?

她下一秒就从腰间拔出软剑,吓得慕容清面容失色,“滚,别让我说第二遍,这人少,我就是揍你一顿也没人知晓。”

怪慕容清怕人知道他找了宋家妹妹,特意选的清净地儿,导致现在姜谣对他不敬,他竟连个人证也没有!

慕容清又惊又怒,瞪着姜谣,脸上儒雅的表面再次维持不住。

“老娘数到三!”

她把剑一下用力插在地上,剑立马往泥地里钻了半个身子,慕容清不想丢这个面子,想留下,偏偏又怕自己真会被姜谣打,堂堂皇子被一个女人打了,他以后就别要脸了!

慕容清身子抖了又抖,终于在姜谣数到三,弃了剑,从腰间抽出鞭子那一刻,冷着脸离开了。

走就走,谁稀罕多留!

人走了,姜谣把宋暮云抱到亭子里,放在自己腿上,四个弟弟妹妹都亦步亦趋跟在后面,担忧的看着自家长姐。

“云儿,头还疼吗,先喝口水缓一缓好不好?”

慕容清走后,宋暮云的脑袋忽然就不疼了,只是眼睛有些酸,她乖乖窝在姜谣怀里,点头,轻启红唇,姜谣拿了葫芦,小心喂她喝水,然后按揉她头上的xue道,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她只一张脸还白着,身上已好受许多,但声音依旧是有气无力的,拽着姜谣的袖子,听起来很有几分委屈,“我,我第一次这么疼,刚刚还以为我要死了QAQ”

这可把姜谣心疼的不行,也不顾还有年纪轻的弟妹在场了,立马将人抱紧,下巴抵着她肩膀,轻斥,“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怎么会死,不会的,乖,我不会让你死的,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不许胡说了。”

宋暮云两眼水汪汪的,看着姜谣,感动到有些想落泪,直到宋语笙有几分不确定的唤了她一声,“长,长姐?”

听这语气,还怀疑暮云不是本人呢。

但确实把他们长姐吓了一跳,宋暮云险些从姜谣怀里跳起来,紧紧抓着姜谣衣领子,眼神慌乱无措的看着那几个沉默弟妹,一扭头,却是小声与姜谣说,“我都忘记他们在了,好丢人。”

“这有什么丢人的,都是自家人。”

姜谣一面抱着安抚宋暮云,一面招呼四个弟妹坐下。

见暮云羞的没脸与他们说话,她还替暮云问起来,“你们怎么与慕容清在一处?”

从刚刚到现在,宋家人已习惯了姜谣的目无尊卑,跟拿剑指着皇子比起来,只是直呼其名算什么。

宋家老二宋英冬老实回,“七皇子说与笙儿好久不见,要请笙儿喝茶,我们不放心,就跟过来了。”

姜谣皱眉,看向内敛不爱说话的宋语笙,开口道,“慕容清与我关系不好,许是有些牵累到你们了,下次他再喊你们,你们不必去,只管告诉我就成,我来收拾他。”

说罢,姜谣把手指摁的喀嚓响,怪吓人的。

宋暮云赶忙按住她的手,小声道,“你干嘛呢,他好歹也是皇子,你别说这些话。”

“嗯,我知道。”她不说,她做。

姜谣揽着宋暮云的肩,宋暮云看见自己那几个眼神单纯澄澈的弟弟妹妹,自然不好意思再赖在姜谣怀里,忙站起来想自己坐去一边。

却不知道是之前头疼的问题还是站的太急了,眼前猛然一黑,险些晕过去,被姜谣眼疾手快接住。

惊慌唤姐姐的声音响在她耳畔,她又勉强睁眼,说自己身子还是有些不舒服,本想和他们一起踏青的,现在怕是不行了。

姜谣管不了许多,叮嘱几人有事就去姜府找她,然后抱上宋暮云骑马赶回去了。

府医又被叫到蘅芜院,对这地方,不同于前面几年他连在哪都不知道,现在可是轻车熟路的。

毕竟姜大小姐有事没事就要唤他上蘅芜院,为的当然不是自己,而是她金屋藏娇的那位娇弱小姐。

娇弱小姐身子不好,很容易头疼脑热,这不,又为着她把他叫来了。

“宋小姐这毛病,我实在看不明白,身体并无病痛,却总是无故头疼,昨夜可有安眠?”

“她昨晚睡的很好。”

“啧,这就奇了怪了,要不,再给宋小姐开一贴补身子的药喝着?”

姜谣:……

天天就知道补身子补身子,那光补身子有什么用,暮云喝了还是头疼,觉得没什么用不爱喝,每天哄她喝药费老鼻子劲儿了,没用的药还开来干嘛?

“算了,您回吧,补身子的药就不用了。”

宋暮云被强迫躺在床上,身姿愈发清瘦了,姜谣心疼的上去抱抱摸摸她,又问,“是不是我昨晚折腾久了,累着你了,今日才会头疼?”

胸口被绵软的拳头锤了一下,宋暮云立时否认,“说什么呢,跟那事有什么关系,你别乱想,那,那事我本也觉得舒服的,并没有很累。”

姜谣行事很有分寸,怎么会累着她?

闻言,姜谣眼睛一亮,“真的不累吗,舒服吗?”

那都是她花大功夫跟话本子画本子里学的手艺,就为了叫宋暮云舒服些,她舒服,对她而言比什么都好。

宋暮云脸红的跟樱桃似的,心里嗔怪,舒不舒服姜谣自己不知道吗?非得再问,这让人多不好意思呀。

她一点也不知羞,仍目光灼灼的看着,许久,面前埋着头的人细弱蚊蝇的声音才响起,“不累,舒服的。”

说罢,连藏在发丝里的耳朵都红了。

真的很舒服,如果她说不舒服,姜谣就不会弄了,但她从来没让她不舒服过。

见她羞涩,姜谣就知道,那并不是为了讨她欢心才说的话。

那就好,不然她要不敢玩了。

夜晚,宋暮云被放在床上,雪白纤细的脚踝套上带有小铃铛的脚钏儿,一只手腕带着镶金玉镯,一只带上银丝缠绕的玉镯,与白雪般的皮肉交相辉映,更衬的宋暮云肤如凝脂,嫩生生的。

她身上不着寸缕,可怜兮兮的抱着膝盖,一双漂亮的凤眼怯生生去看姜谣。

姜谣隐忍而克制,“咳,你今日身子不适,我们只来一次就好,我会轻轻的。”

她偶尔嫌她手重,磨的她疼。

宋暮云垂着眼睛没说话,但几乎已表明了默许。

姜谣二话不说踹了鞋子上床,两眼冒火,表情急切动作却十足温柔,将心爱的美人压住,呼吸吞吐间,她湿了眼眶,手指无助的攥成拳头,难耐极了也不愿去抓姜谣,以免伤着她,躺在床上两眼放空时,那些梦中的画面又一次次闪过,她很困很困,隐约间,仿佛看见一个浑身浴血的寂寥身影,衣裙破败,怨气冲天,她背对着她,却用尽全身力气怒吼了一声,慕容清,你不得好死!

宋暮云从舒服的把弄中猛然惊醒,嘴里又散出稀碎的sy,梦中情景,竟忘得七七八八了。

——

一趟下来,两人早已浑身是汗,要了热水沐浴后,困意席卷而来,尤其是宋暮云,在浴桶里便莫名说困了想睡觉,说罢脑袋一歪立刻睡过去,一点反应时间都不给人留,最后没洗完的地方还是姜谣帮她洗的,人也是姜谣抱到床上的。

收拾好后两人相拥而眠,谁也没发现,黑夜里,女子柔软的身躯抖了抖,一双含着滔天恨意的眼睛,猛然睁开。

作者有话说:

撒花,终于重生啦~明天必调整作息。

今天在想一个事,邪肆魔尊和清冷仙尊,你们喜欢哪个是攻哪个是受?

感谢在2035-07-10 02:14:24~2035-07-11 01:07: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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