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2)
姜谣怕再留下来被揍,着急忙慌走了,才迎着夜色走到花园,就看见了等在那的宋暮云。
不用问,肯定是在等她。
姜谣忍不住红唇微勾,走过去一把捞过女子纤软的腰,让她踉跄着跌进她怀里。
“走吧,没事儿了。”
她动了两下,宋暮云却没动,低头看去,小姑娘眼睫轻轻颤抖,掌心抚着花园的花,却多余一个眼神也没分给她。
姜谣懵了懵,“怎么了,不高兴了?”
宋暮云不语。
她只得按自己的猜测哄着,“是不是我爹让我嫁人,你不高兴了?”
宋暮云眸光微动,继续低头摸花。
她想,猜对了。
姜谣耐着性子与她说,“我跟我爹说好了,他不会催我嫁人的,以后只有我们,我永远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宠着我的小仙女,嗯?”
宋暮云摸花的手一顿,倏然擡起带水的眸子,看着姜谣,眼底忐忑不安,“你,你与伯父说了吗?”
“嗯,说了,我有事从不瞒着他,也瞒不住。”
宋暮云愈加不安,“那伯父是不是骂你了?”
姜谣轻哼一声,“何止是骂啊,他还想打我呢。”
这话一出,可把人吓得不轻,宋暮云赶忙转身捧起姜谣的脸,急切的将人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又一遍,“伯父打你了?打到哪了,疼不疼呀,你,你别因为我惹伯父生气。”
她无法接受因为自己,害得姜谣与父亲离心。
或许,她一开始就不该勾她。
将她也拉到这万分艰难的境地里。
姜谣抱住宋暮云,将脸埋在她脖子里,狠狠吸了一口女子身上的馨香,“急什么,我爹没打到我,没事,他总要接受的,你别怕,交给我就好了。”
姜谣舍不得让宋暮云承受这些。
小姑娘柔柔弱弱的,她爹这么凶,能把她吓死。
见她满面愁容,姜谣低头道,“我带你回去好不好?休息一下,别怕。”
宋暮云这才点点头,正要松了手走,下一刻,失重感传来。
她被姜谣抱在怀里,往蘅芜院去。
两人越发亲近,她已经习惯了跟姜谣这样亲近,若姜谣有朝一日不喜欢她了,离开她了……
宋暮云眼神一黯,竟有些想不出来她要如何。
姜谣见她依然有些神不守舍,缓缓皱眉,片刻,又像是想到了对策般舒展眉眼,快步进了院子,把人放回屋里软榻上,十分自然的脱了她的绣鞋与足衣,凉意侵袭脚背,宋暮云惊醒般缩回脚,“你,你干嘛呀。”
哪有人这样早就想睡觉的?
小仙子终于没工夫想东想西了,眉眼羞答答的垂下。
姜谣将那如雪般白皙的脚握在掌心,揉了两下,宋暮云便没忍住,轻声哼哼。
她拒绝般努力把脚收回来,然后掩藏在裙子
姜谣不忍再欺负她了,低头闷笑两声,“过来。”
她冲宋暮云招招手。
宋暮云犹豫了下,还是慢吞吞一点一点挪过去,但藏在裙子里的玉足却是怎么也不敢拿出来,生怕叫她欺负了。
人到身前,姜谣俯身抱住她,揉着小姑娘圆润的肩膀。
她浑身都是香的软的,摸哪不是摸啊。
姜谣并不挑剔。
小姑娘被揉的全身透着一股粉色,姜谣揉完了,又亲了亲,眼睛亮亮的问她,“我们看画本?”
宋暮云羞涩的脸一僵,显出有些紧张的样子,“看什么样的话本?”
她是怕极了昨日那样淫邪的东西,一眼也不敢看。
姜谣从身侧扒拉出宋暮云心中的淫邪画本,“就看这个行吗,正好有些兴致。”
宋暮云看着那书名,《寡妇夜会员外小姐》,就觉得不是什么正经书,身子何止一个僵硬可言。
她不想看,眼睛胡乱瞟,羞涩的推推姜谣,但姜谣显然已经决定要看这个了,不顾她轻轻推阻,翻开了第一页。
第一页便是,月黑风高,做了一日农活的寡妇,去找那身娇体贵的员外小姐去了。
寡妇是嫁入夫家冲喜的,没成想没把人冲好也就算了,还直接给人冲死了,从此有了克夫的名声,她也不欲再嫁,就做了寡妇,一个人操持几亩地,干着农活养活自己。
直到有一日,她上山劈柴,员外家的小姐下乡来玩,不慎落入水中被她正好路过捞起来,两人衣衫单薄,湿透的夏裙勾勒出小姐玲珑的曲线。
寡妇不知怎的,竟第一回有了欲念,后面一来二去,两人无意间尝到了女子与女子间欢乐的滋味,便时常在漆黑的夜间偷偷出去玩乐,员外府宅有一处小门,寡妇每每都去那儿接小姐。
画本描写寡妇常年务农,隔几日就要背着斧头上山砍柴,手指粗糙。
姜谣揽着宋暮云那只手忍不住稍摩挲了一下,然后得出结论,她手也挺粗糙的。
啧,练武果然是最棒的。
姜谣低头去看宋暮云。
宋暮云是宋家教出来含蓄且内敛的大家闺秀,一点也不敢看这些,从她摊开画本起,她脸一直埋在她怀里,只偶尔才擡一下,但看一眼那画中场景,又会立马低下头去。
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缩进姜谣怀里。
太羞人了。
姜谣低头亲了她一口,她还气呼呼推姜谣。
单纯的小姑娘不想看这些,她只想与姜谣一起看些正经话本子,却无奈姜谣总不带她看那些,只许她同她一起看这些。
小姑娘委屈巴巴,倏而坐起身,控制着连余光也不敢往画本上瞟,尽量淡定道,“我要做荷包去,不理你了。”
一直看这些淫靡之物,哼。
“做荷包?得,那有空给我也做一个呗。”
姜谣伸长了脖子要求。
宋暮云更气,下了榻去拿自己的绣花针,嘴里故意与人唱反调,“我才不给你做呢。”
“不做就不做,我出去买也行。”
姜谣毫不在意被拒,躺在窗户口翘着腿看画本子,外头有风,夜风偶尔会吹飞她的头发,洋洋洒洒,竟也有几分肆意。
宋暮云拿着绣筐,站着看她发了一会儿愣,很快便回过神,低下头去,乖乖坐在边沿上绣荷包。
因大开着窗户,风总会跑进来,吹的宋暮云手脚冰凉。
但她没说,姜谣也一时没有发现,直到时候晚了,该歇息了,她从后面摸过去,一把握住正在乖乖做荷包的小仙子,却碰到她冰凉冰凉的手指。
她震惊了,将一箩筐针线从她手里拿走,颇为心疼的搓了搓她此刻凉嗖嗖的手指,眉心紧皱,“怎么回事,缘何这么凉,冷也不知道说一声吗?”
宋暮云方才不说话,此时却忽然阴阳怪气起来,“你一门心思扑在那画本子上,哪有功夫搭理我呀,我才不敢麻烦你呢。”
说罢,傲娇的扭开头不看她。
姜谣顿了顿,还是没忍住笑出声,可爱,她媳妇儿就是可爱。
“好好好,是我的错,但你误会了,画本子哪有你重要呢,我这就不看了,好好哄着你可成?”
宋暮云不说话,低垂眉目,姜谣转身关了窗户,然后一把将人压在软榻上,那双冰凉漂亮的手被她放进胸口暖着,一边暖一边暧昧出声,“你是最最重要的,不气了,嗯?”
宋暮云本就没有这么生气,被哄了一通,更是立马就哄好了,娇娇回头缩进她怀里,蹙眉小声抱怨着,“你老看那些。”
姜谣面带微笑,“我不看那些,要如何让你舒服?”
她可从未学过女女之事,不看一下,一通胡来,指不定要将人伤着了!
理直气壮/
宋暮云听她说话这样直白,又吓得惊呼一声,赶忙去捂她的嘴。
她听不得这种话。
姜谣任她捂嘴,眼眸黑亮,直直看着她,几乎要看进她心里。
宋暮云紧张得捏手指,“你,你不要说这种话,让人听见了怎么办呀。”
“怎么可能,我院子里的人都不会武,哪有这么好的耳力?”
她被人捂着嘴,勉强出声,又伸手拨了拨宋暮云发鬓边留出来的一缕头发,将其挑到后面去,然后掐掐那张雪白嫩滑的脸。
“真可爱,又单纯又可爱。”
宋暮云鼓着脸颊,气呼呼瞪她,她院子里的人会不会武功,她怎么知道啊!
姜谣怕把人惹毛了,总是会及时止住自己蠢蠢欲动想犯贱的手,起身要了水,再跟宋暮云一块儿洗身子,打算洗洗睡了。
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药很管用,只是两人在浴桶里衣衫尽除,肌肤相贴,难免会生起一点想法,姜谣想了,她便没有忍着的道理。
二话不说脸贴在宋暮云嫩滑的脸上蹭蹭,又亲亲。
宋暮云都被蹭的脸红了,姜谣才凑在她耳边吐气如兰,“云云~”
从第一下开始,宋暮云已然软了身子,靠在姜谣怀里,轻喘着气,无法拒绝,只能任她施为。
浴桶里的水渐渐凉了,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姜谣把人打横抱起,带了出去。
她自己穿上里衣里裤,却不许暮云穿,只让她穿件红色肚兜,其余不着一物,小姑娘羞的紧,怎么也不肯,可姜谣想玩极了,用一双黑亮的眼睛真诚可怜的看着她。
宋暮云……竟无法继续出言拒绝。
女子红唇抿的死紧,坐在床最里面,一眼也不敢看姜谣,可偏偏姜谣很主动,她主动凑过去抱住宋暮云,又亲了她。
宋暮云低下头,眼睫胡乱颤着,“你,你别乱动,我困了,睡觉好吗?”
骗人的,她根本不困,但受不了姜谣这样待她了。
浑身都好烫,好麻。
她紧张到掉下一串晶莹的泪珠,姜谣本也就是摸摸抱抱占点便宜,刚刚在浴桶里都有过一次了,闻言忙将人抱在怀里边亲边哄,只以为她是真的困了,就抱着她想带她一同睡觉,谁知,刚将人悬空抱起来,抱进自己怀里,随意落下一眼,她就看见她方才坐过的地方,有些许深色水渍。
……
确定是困了吗,困了还能这样?
宋暮云见姜谣沉默,下意识看向她,“你怎么啦?”
姜谣不语,她便顺着姜谣的视线看去,待看见水渍那一刻,脑海中霎时空白,怎,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
片刻,姜谣闷笑出声,“小云儿真是的,比花苞还敏感。”
作者有话说:
明天继续调,希望能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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