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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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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向他解释:“不是,是我很笨,他教了我很多次,我都学不会。”方凌心道,就符怀谷那牌技还教人?也不怕误人子弟。白思接着用一种敬佩的目光盯住方凌,“他们都承认你很厉害的。”

方凌:“……”

白思向他解释:“不是,是我很笨,他教了我很多次,我都学不会。”方凌心道,就符怀谷那牌技还教人?也不怕误人子弟。白思接着用一种敬佩的目光盯住方凌,“他们都承认你很厉害的。”

方凌一愣:“细说说。”白思笑道:“你也知道,Alpha都是不肯低头服输的,但那天从俱乐部回去后,他对你的算牌技术啧啧称奇,半夜了还坐那儿想呢。”

方凌心中得意万分,鼻尖快翘到天上去了:“想学什么?”俨然一副老师傅的气场,白思道:“先学麻将吧,最简单。”方凌摇头:“可不简单嗳,——嗯?就咱俩两个,怎么打?”

“一蜓也来岛上了,但这两天去看望朋友了,过几天就能凑。”

好家伙,原来是早已经联系好了,方凌点头,忽然问:“不对啊,还差一个人。”

“你家没有管家?正好四个人啊。”

……摸这么熟。

“他这两天忙着实验室,不准我去外面玩,我说在你家里,他就同意了。”白思笑起来,握住方凌的手掌,“那约好了,这周六。”

各自忙碌两日,到了周五这天傍晚,方凌同林霖从基金会大楼里出来,林霖知道他有人接,便推了自己的小电瓶,两人挥手告别。

照平常,祁越若是来接他,这会儿早到了,岛上六点半临近天黑,方凌料想他是还没忙完工作的一点小尾巴,就发了条信息过去,自己开着小电驴先去码头,不耽误他折在路上的时间了。

已近深秋,空气寒冷而干燥,可却是个少云的好晴日,以至傍晚的时刻,风悠悠,远处海天相接处,落日半露,粼粼流光,零星几只鸥鸟极快地从海面掠过,叫声嘹亮。

方凌停好了车,独自在码头徘徊。脚下是银杏落叶,金黄黄铺了一路,踩上去有种金属破裂的响声,方凌拉下围巾,咔呲呲地踏来踩去,像是小孩子在跳方格。

等跳累了,他停下来休息,眺望仿佛洒满金光的海平面,遥迢地,那里矗立着一座高高的灯塔,在云蔼之间。方凌嘴边慢慢抿出一抹笑,一个快乐的小曲线。

他第一次望着那里,是以为祁越藏了什么小情人在岛上,闷闷不乐地跟着上船。第二次再提起,是祁越带他拜完佛,他心中的一切阻碍被荡平,意满心海,急需找到一个宣泄出口。

心动,情动,都总是那么仓皇。

方凌伸出手,眯起一只眼睛,远远地,将最后一点残阳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然后,缓缓地搁到灯塔的塔尖上,完成的一瞬间,他心中像是被余晖照耀,升起一股暖洋洋,甚至有点痒刺刺的感觉。

他喜欢这座建筑物,特别喜欢,好像这是一个见证?

方凌心中想不太清楚,原因暧昧不清,甚至有点黏黏糊糊的,但他就是想跟祁越去那里瞧瞧。

他兀自欢乐了一阵,又开始呲嚓嚓地踩落叶。直到最后一抹夕照也逝去,才撅了撅嘴唇,咕叨叨:“还不来,干什么呢……”

掏出手机,打去电话,结果两个都是未接。

天渐渐傍黑,方凌有点急了,再打,却还是忙音。正要追命连环call,那边突兀地回了过来,方凌一怔,怫然叱道:“我都等你——”

“这边突发有事,”电话那边打断他,“方凌,今天我去不到了。”

方凌被自己剩下的话噎住了,电话中静了两秒。祁越从不跟他细说工作上的事,如果他说突然有事,那一定是十分紧急了。

“知道了,”方凌说,“你先忙嘛,下次再……”他虽失望,但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事发突然,谁也不能提前预料。

他想说,下次再一起去嘛,反正有的是时间,再一起去就是了。可祁越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我叫了人,陪你去。”

方凌霎时怔在原地,再擡头,就见迎面一人穿越车流、人流,朝他走来,熟悉的面孔和嗓音。方凌没听到他说什么,自己张张口,想对电话里说些什么,可竟然没发出声音,吐息之间,电话那边夹杂着杂沓的脚步声和车声,叫他:“方凌?”

方凌手指尖僵硬,几乎要细微地发起颤来。

叫了人……?

陪我去。

他不明白吗?

一个光秃秃的狭小寸土之地有什么好看的?当他是小学生出游吗?有这么想去。不过是想跟他一起罢了,完成一个愿想罢了。

这种事情,这个人,怎么会是轻易可以替代的呢?

他不懂吗……从来没有体会过吗……

在此之前,方凌从未意识到,两人之间隔着这么一道巨大的交流鸿沟。

他以为,至少,在一些事情上,是不用点明的,所有情之一致的人都会明白。

“我只想跟你一起去,你不明白吗?”方凌声音沙哑着说。电话里传出车门“砰”的一声响,祁越说:“乖。”随后,是长长的“嘟——”

电话挂断了。

方凌忽然从胃里翻腾上来一种呕吐的感觉,一种无力和隔阂,一种无论怎样努力,都不能相互理解的那种悲哀。

他扯出一个笑,对临到近前的祁页真说:“对不起,弟弟,我有点想吐,我们不去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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