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这个替身怎么疯里疯气的 >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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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像是谁也没通知,而做的临时回家的决定,管家还在后院里浇花,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前厅,推开前厅的玻璃门。方凌当时正躺在沙发里,一手搁肚子上,一手耷拉到地毯上,身上盖着一张小薄毯子,电视机里在放无聊的谈话节目,他原本正等着开晚饭,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就感到唇齿间有温软的触感,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脸腮上,方凌刹那间清醒,警铃大作,想着有什么人闯进来了,定睛发现是金主回来时,还十分诧异,懵懵懂懂间,半张着嘴,任人家从里到外,占了一遍便宜。

因为祁越是个十分规矩的人,方凌时不时就要在心中骂他老旧绅士的做派,像是在客厅里做这种出格亲密的举动,真是想都不敢想,此刻不知怎么了,把他压在沙发里,箍住下巴颏,撬开唇齿,吻得难舍难分。

最后,领带扯开的一瞬间,祁越用毯子猛地裹住方凌,扛上二楼。

于是,一顿晚饭,硬生生拖到凌晨两点才吃。

方凌四肢瘫软无力,是被祁越抱着下楼的,到了餐厅,他推推阻阻地,想从祁越怀抱中挣脱,没挣开,就指着墙角的体重秤,祁越把他朝上面一放,就看他苦瓜着脸:

三斤,没了!

他两颊上的红晕还没散尽,眼皮挂着将褪未褪的情潮,粉团般的一张脸,祁越禁不住在他眼下亲了一下,往体重秤上压了压,企图教会方凌自欺欺人:“110?够不够?”

方凌捶他一下,有气无力的:“滚蛋。”

吃了这顿宵夜,方凌已经困得东倒西歪,祁越擦净手的空隙,他自己扶着楼梯扶手,一颠一晃地上了二楼,草草洗漱完,直直倒在床上。

祁越进来时,听他嘴里嘟嘟哝哝,一会儿抱怨腰疼,一会儿叨叨腿疼,总之,身上不那么舒服,哼哼唧唧,睡得并不安稳。青葱少年般的身量,正是拔高的时候,仿佛骨头缝里都往外冒出吱吱生长的声音,疼痛在所难免。

祁越搂住了他,轻拍后背和发丝,好像方凌是他的小孩子一样,揉捏小腿骨到膝盖的部位。

夜风轻轻袭来,突然,祁越有一顷刻的恍惚,忘了自己从前一个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翌日清晨,周六。

方凌睁眼时,照常日上三竿,他没怎么在意,望了望阳光明媚的窗台,旋即盯住明亮亮的天花板,开始醒神。

忽然之间,碰到身旁一个温热皮肤的触感,呆愣地扭头一看,嚯,这可真把他吓了一跳,仿佛身边躺着的不是个人,而是条大老虎,警惕地打量了起来。

天哪。

金主没有早起去上班,世界末日了?公司破产了?企业倒闭了?从此坐吃山空,立地吃陷,过上真正老爷般的退休生活了?

正在心中胡乱地蜚语,越猜越不像话的时候,忽然闻到一抹清爽的气味,是祁越的须后水清幽冰爽的味道。

原来早起来过了!

“你怎么不睁开眼?”方凌小声说,一半脑袋埋在被子里,用指尖去摸祁越的鬓角,一个美人尖儿,又滑到眼球上,不轻不重地按了按,慢慢下落,滑到轮廓分明的唇线上,他觉得祁越的嘴唇线条长得很好看,从鼻尖到唇角的那道直线,特别硬朗帅气,想要亲他一口。

但遂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大清早的,就想挨鞭子,真是贱!

他从祁越身上爬到床沿,勾起自己的拖鞋,洗漱去了。管家按照方凌的起床时间,砂锅里用文火热着小粥,又从陶瓷炖盅中盛出一碗红枣燕窝,放到面前。

方凌一面吃,一面朝二楼睨:“爷爷,他怎么还没醒?”

管家随着他的目光望去,轻叹说:“让先生睡会儿吧。”拎起一个坚硬材质的黑色手提箱,朝室外走,“今天是十一月初一……”

“哦,好。”方凌没怎么听懂,吃了一碗燕窝,就又跑上去了,祁越依旧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叉,规矩地放在腹部,像一尊佛那样,面色平静如水,甚至没有沉睡的神态。

工作累的吗?

方凌用指尖蹭祁越眉心,在高挺的眉骨上亲了一下,黏黏糊糊的,又在唇角轻啄两下,发现今天的祁越,格外得香,睡莲信息素的味道弥漫着,亲两口,跟喝了假酒似的,脑袋里昏乎乎的。

他既想祁越睁开眼,又想他多睡一会儿,一时之间心中矛盾,像是对待书房里那小梅花盆景一样,又爱又怕,不知道怎么办好了,眼巴巴盯了片刻,脑袋忽地一靠前,抵在祁越额头试了试,继而摸自己的手背,然后摸脖子,然后大腿。

试来试去,糊糊涂涂地,不知道哪个是哪个的温度了,天生不是个会照顾人的。

“额头怎么有点烫?”反而是祁越醒来了,宽大的手掌罩到方凌的脑袋上,抚了抚。方凌一见他醒了,便像条小哈巴狗似的凑过来:“刚刚跑的……你醒了?”

祁越的眼睛笑得平和而温柔,抚摸方凌的脸颊:“让你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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