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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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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方凌笑着朝祁越走过去,脸有点僵,几步路像踩在刀尖上似的,胆颤心惊。

他以为祁越该因为自己摸进基金会这事不高兴了,甚至可能大发雷霆,逼问自己到底什么目的,但……金主面容平静,深黑的眉眼低垂,看向自己,只是问他怎么不提前跟自己讲。

方凌心想,我哪儿敢告诉你啊,那可是跟小夏有牵扯的地方,我一个替身混进去,是个人都会觉得这里头不大对劲。

偷瞥过去,见祁越实在没什么大反应,一颗心才缓缓落了下去,勾着脖子,说了几句亲昵的话。

正腻歪着,忽然想起,不对啊,这金主怎么从没跟自己说过,诸如“别笑,你笑起来就不像他了”“别出声,你和他的声音不一样”此类的话,这不符合白月光替身文的套路啊。

“……我跟小夏不像吗?”

方凌问,很疑惑地,微皱着眉头。

祁越捏着他下巴,微微擡起来一些,垂眼,左右看了看,道:“也就这张脸像点。”

废话,做替身当然得脸像了!方凌搞不懂他。但秉持着服务到家的理念,眨巴着亮盈盈的眼睛:“别啊,老板,我什么都能做的。”

祁越用一种略带戏谑的审视目光,将他全身打量一遍,瘦胳膊瘦腿的,能干什么?笑道:“马上多吃一碗饭?”

看不起谁啊!

方凌递给他一个眼刀,轻飘飘的没什么威力,鼻翼翕动,突然嗅到一丝铁锈味,摸摸自己的下巴,循着气息,把祁越那只手掌拿上来,仔细地瞧着。

那只大手的手背骨节处,有些许血迹染就的痕迹,破了皮。

“受伤了吗?你去打猎啦?”方凌下意识就拿近了,吹吹骨节处的破口,像是哄小孩子。他一双圆眼睛近距离地盯看,两腮稍稍鼓起吹气,浅粉色的嘴唇抵在祁越手背上,轻轻张合间能看到白牙,和一小截红舌头。

祁越看他像条小狗一样,笑了笑:“没事,小伤。”

手却没移开,任由方凌握着。

方凌下楼的时候,发现管家爷爷来了,刚到岛上的时候,他问祁越管家怎么不跟来,祁越答他,还有事没处理完,看来今天是那边的事处理好了。

管家爷爷在厨房里,微弯着腰,双手在水池里忙碌,方凌上前跟他招呼,瞥到他在清洗几个类似扳指的东西,水池中淡淡的血腥味。

他识趣地走开了,心想祁越大概是戴着这东西,刚刚揍了什么人吧……

*

两小时前,地下室。

男人头脸上的黑色头套被粗暴地拽掉,四周黑洞洞的,自己手脚被反绑在椅子上,唯有头顶一束刺眼的白炽灯光,他挤着眼适应了半天,才聚焦看清。

“祁……祁总?!”

面前是高大的Alpha,穿着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领口解开,臂膀宽大紧实,头发略有些凌乱,显出不同寻常的倨傲来。

“再一,再二,你说怎么办?”祁越擡起眼皮,看他一眼,视线状似随意却锐利,从管家手上的小布袋里,掏出一枚方正的铁扳指,缓缓地戴在右手手指上。很早以前,他就警告过这人,不要动方凌。

“你跟他们怎么吩咐的?”动作间,小臂肌肉鼓起,将衬衫撑得鼓鼓囊囊,李逻明知道事情败露,看Alpha已经套上第三个坚硬指套,握拳试了一下,冷汗霎时从脑袋上流下来,他确定,一拳下来,自己脸上的骨头会直接断裂。

“祁总……我我不敢了,真不敢了,我以为……”以为那是条微不足道的狗,踩死又怎么样呢?“饶了我这一回,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

祁越面无表情,“拿一支过来。”管家从手提箱中抽出一支针剂,里面是红色的液体,针头扎进李逻明后颈,他瞳孔骤然涣散,继而瞳仁颤抖不止,最后,黑眼珠像洇了一团墨,黑如棋子,形同鬼魅。

祁越点了一支烟,眼底的光芒像是意识暗涌流动,又问一遍:“怎么跟他们说的。”

李逻明开口,表情木木痴痴,像是在做梦:“我叫他们轮见他……拍影片、照片……剧组里有我的人,他和里面一个Beta有矛盾,借他的刀,不会有人怀疑我……”

他事无巨细地说,祁越弹了下烟头,他便机械似的住口了。

紧接着,烟头碾灭在递上来的烟灰缸里,惨厉的嘶嚎响起,那是来自身体上的激烈反应,脸上,还是呆滞麻木的。

直到最后一拳,痛苦的威胁已经太近太近,猝然撕开他的梦境,叩响混沌的意识,他才像是终于从迷梦中挣扎了出来,粗嚎起来:“我跟夏贞是旧相识!我们有交情!有交情!”

可那一拳还是落了下来。

-

方凌在基金会里混得如鱼得水,很快就跟财务部的一个小主管成了好哥们,这人跟他说,自从上半年祁总投了一大笔钱进来,基金会规模扩大,内部管理层便重组了,你想知道以前的事,那得找重组前的人去打听。

方凌这边还没来得及细究,电影那边的事找上他了。

冯导带上赵一蜓来灵济岛,捎上他,说是要去录音室录主题曲、插曲。方凌本来没当回事,唱就唱呗,一会儿的功夫,结果这群人听他唱完,在录音室外,一同沉默了。

“怎么?”方凌摘下耳机,隔着玻璃问外面的人,眼神不解。

“呃……这……”编曲制作人没找到合适的词,看向冯导,冯导摸着光溜溜的脑袋,看向赵一蜓,赵一蜓思索半晌,给出答案:“方凌,你得唱得委婉一点,声线弱一点。”

方凌点头,不就这点事,磨磨唧唧的,于是戴上耳机重新唱。

怎么说呢,这很难说……

都在调上,一句没跑,但怎么能把情歌唱成这样呢……声线高亢的时候,像一头压抑怒火的狮子,声线弱下来,又像个七旬铁血老汉唱死摇,气若游丝,但绝不服老。

制作人道,我给他修修吧,结果那声线那曲调一修完,不知其中发生了什么神奇的化学反应,直接接近鬼哭狼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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