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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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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个挺好笑的Alpha笑话,赵一蜓和白思都笑得咯咯的了,方凌还没反应过来:“偷?怎么偷的?Oga能打得过Alpha?”

气氛陷入尴尬,白思耳朵红了,拿起饮料装作没听见,赵一蜓“咳咳”两声,手指在方凌脑门上轻轻一推:“傻嘛,床上……”

这时候,符怀谷回来了,一来就像夹玩具熊那样,把白思夹到自己臂膀

方凌悄声问了一句:“你们家族是不是信教?”白思眨眨眼,对他做口型:“你怎么知道?”

禁止婚前性、行为。

方凌忽然明白,为什么符怀谷把他看这么严了。

杀青那天,大家都等着迟编剧的杀青酒会,结果大半宿了也不见这人露脸,最后不知谁喊了一句:“天杀的,编剧带着原片跑了!”众人愤而暴起,咒骂大半夜没消下来火。

原来,杀青这天的中午,迟叶邻就携带全部储存拍摄原视频的硬盘,跳上游艇,对剧组一众弃之如敝履,包括他那俩宝贝主演,压着浪花,一刻也不停地飞驰而去。

第二日回到岸上,大伙骂骂咧咧地都散了,两位主演站在风中凌乱,冯导拍拍他俩的肩膀:“别指望他像个正常人,拍完两个月,谁也甭想见到他的影儿。”

赵一蜓问,编剧去哪儿了,答曰,去南极哪个与世隔绝的小黑屋里搞剪辑去了吧。

方凌问,这就……完了?答曰,都有人接吧,回吧。

真真是一点实感都没有,方凌站在码头边,与赵一蜓告别后,擡眼看了看将近晌午的大太阳,压住遮阳草帽,拉紧系绳,重新在颏下打结。

天上布满羊毛状的云彩,空气中有海面金色的反光,他沿着海边一直朝前走,走进一个公园,脚踩在鹅卵石的小径上,在躺椅上躺下来,整个人的身体在阳光里,是微红色的,云彩懒懒地飘,他也懒懒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脸上的草帽被人轻轻拿了下来,眉心有微微粗砺的触感。

“来晚了点。”

方凌揉揉眼睛,说不晚。“怎么这么困,去车上睡。”他又不怎么困了,到了车上,鼻尖耸动:“好香,什么味道。”

“山茶花。”祁越关上车门,方凌“哦”一声,不知道他在车里弄这个干嘛。

车子开进庄园里,祁越打开后备箱,方凌看他手中一大束白色山茶花,有些疑惑,可又想回去躺着,就没管,祁越却径直走到他面前。

方凌怔忡,伸了手,慢慢地接过来。“谢谢……”他先说,但其实有点害羞,他还没收到过这么一大束花,低头嗅了嗅,说,原来是这个味道呀。

祁越说嗯,垂目看着他。方凌踮脚在他脸侧亲了一下,打哈哈,顾左右而言他,把这事像花香一样,轻飘飘地给牵引走了。

祁越牵住他的手,穿过绿茵茵的花园,停在池塘前。方凌发现池塘周边移栽了一团团的山茶灌木,重瓣花朵儿白得透明,云雾一般,好像给池中睡莲覆盖了一层霜雪。

而他手中的花束,明亮洁白,宛若小婴儿滑嫩的白脸蛋,讨人喜欢,轻轻碰着他的面颊。

方凌心中有些奇异的滋味。他扯了个别的话题,给祁越指在绣线菊上飞舞的、有着长长尾须的蝴蝶,祁越扫过去一眼,点点头。

方凌总觉得气氛不对。

他们两个好像处在了一种空白之中,谁都没有掌控局势的空白之中,或者说谁都忘记掌控局势的空白之中,只有甜滋滋的花香,飘散蔓延,在二人之间。

于是他便要破坏这种气氛,说:“小夏的家人为什么把他看得这么严呢?”

果然,祁越逗弄花瓣儿的手一顿,方凌得以重新呼吸正常的空气。

“他父母在他八岁那年,因为雪山雪崩遇难,意外去世了。”

方凌一愣:“所以……是他姐姐。”

“次年,”祁越尽管面目有些冷肃,还是说了,“在他生日那天……”方凌接上他要说的话,因为他从迟叶邻那里听过了一遍:“他跟朋友出去玩,在海里发生了意外,差点丧命。”

“不全是意外,”祁越说,“他姐姐承诺了在他生日那天带他去海边,只不过,当天因为她自己的缘故毁了约,夏贞才会偷偷跑出去。”

她那时已经是十几岁的年纪,思虑周全,如果是她如约带夏贞一起去,不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父母去世后,夏贞便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愧疚难当,从此就严格禁止夏贞的户外活动。

“好可怜……”方凌一不小心说出口了,暗里瞥了祁越一眼,见他没什么表情,大着胆子,“给我讲讲你们的事,你和小夏。”祁越像是说得有些厌烦了,淡而无味道:“没什么好讲的。”

吃过晚饭,电视上放着没营养的娱乐谈话节目,方凌躺在沙发上,漫画书看着看着盖到了脸上,就那样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翌日上午九点钟。

金色的阳光照进来,光线中的微小颗粒上下漂浮,他那时并没有完全醒过来,处在一种迷离惝恍的意识之中。所以并没有看到金主坐在床边,静静看了他片刻,也没有听到他向秘书打电话,告知他将出差的安排往后推一天。

只觉精神忽地被拽下去,又睡熟了。

祁越下楼,管家拿出一只手提箱,今天是月初:“老爷,该抽腺体血液了。”一支支针管被整齐地码在箱盒凹槽里,祁越看着那些鲜红的血液,拨给秘书,突然改变主意,告诉他不必推后,今天中午就出发。

方凌睁开眼睛,是祁越的房间,他扭头,看到金主立在衣橱旁,正扣衬衫袖扣,手边是公文包。

“上班吗?”刚醒,声音沙沙的。

祁越侧脸过来:“出差。”方凌有点懵:“啊……”他盯了会儿天花板,想起来似的,又转过去:“上哪儿?”

“灵济岛。”

方凌一听见这三个字,腾地一下就跳起来了,他上一秒还睡得眼饧骨软,一副起不来床的模样,下一秒就跟中邪似的,把祁越都给唬住了,上前搂住他的腰,直视着眼睛,问怎么了。

方凌猛一起来,眼有点花,定了定神,笑得谄媚:“我也要去。”祁越把他抱到浴室,放下:“你去干什么。”

方凌脸上的水珠往下滚,弯着腰从镜子里看他:“我给你当助理。”这简直是笑话了,祁越嘴角扬起,径直到外面去了。

“洗衣拖地,当牛做马!”方凌嘴里含着水,使劲朝金主推销自己。

祁越不应他,他冲出浴室,撒泼打滚,都骑到人身上耍起无赖了,白净的一张小脸,散发着水汽的清爽气息,瞳仁的颜色在阳光下,是浅浅的金色。

“有重要的人见,顾不了你。”祁越说,方凌求他:“不用你照顾我,我自己就好好的了,我老实,真的,我发誓。”

昨晚是谁把厨房都快炸了。

——不带。方凌好话歹话都说遍,也不能让他的心软一软。快出发的时候,祁越在书房,整理了许多文件资料带上。

见方凌巴着门框,看他收拾东西,微蹙眉头,有些怨气,又好笑又可怜巴巴的。

他毕竟要去大半个月。

“不让我去,是不是那里有你的小情人?”方凌想用激将法罢了,谁知道祁越一挑眉,说:“是,你想见见他?”

按方凌的脾性来说,此时一定冲上前去,恨不能掐住祁越的脖子,连哭带骂,叫祁越快快把那小情人辞退,自己什么都能做,真能当牛做马,不是说说而已。

可他这次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站在那里,站直了身体,朝祁越眨眼睛,有点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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