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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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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旻:“我是去见家长、见家长!”

沈逸听得直摇头,真诚建议:“我觉得为了保命,你还是不要提这茬。毕竟你先整了条人命出来,走的可不是三书六礼的正途,是墙头马上的野路子。这年代对‘先上车后补票’的包容性可没多高,保不齐一提这个,兴王妃的生日就跟你的忌日合一天过了。”

傅旻:“......”

这该死的沈一飞满嘴跑火车,来听他个单身汉的意见真是猪油蒙了心。

下一站,傅旻挑在自己的旬会合议上,待合议结束,他将已有了家室的几个单独留下,张嘴便是熟悉的开场:“那个,我有一个朋友......”

底下人认认真真听着,如今时代并不知道这个说法代表着什么,他们是当真以为是“左相的一个朋友”。

“相爷,您的这个朋友如何?”

“额,是这样的,我这个朋友日前准备去见泰水,年纪轻没什么经验,第一次上门该带些什么?”

底下人觉得莫名其妙,这家世与家世也不一样、泰水的喜好与喜好也不一样,比方这个家家徒四壁,那你让他带一篓金银定然是不合适,比方说他家的泰水爱茶,那你带酒就不是投其所好,便照实说:“这事儿不是下聘,并没什么固定要送的东西,一切都是视家庭情况与泰水喜好而定。”

这事儿傅旻如何不知道、不懂得呢?只是,他支支吾吾,“就是,我的意思是,送什么样的、比较普遍的东西才能显得出心诚呢?是这样的,对方已然不小心有孕在身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瓢冷水下油锅。

场面一下子难以控制起来——

有人冷静开口:“在属下看来,倒也不需要提什么礼品上门了。”

傅旻不解,“此话怎讲?”

那总不能是像现代的吵架婚恋帖里面写的一样吧,因为女方有孕就彩礼减半或者直接不给,更过分者连婚礼都不办的那种情况?

这可不成!明月可是自己心尖上的大宝贝,未怀孕的时候是,怀了孕那就更是,他傅旻便是倾家荡产,都得将该有的、该给的给配齐了才行。

下属热心答疑:“直接提头去见,比什么都稳妥。”

傅旻:“......”

“相爷,恕在下直言,这个朋友,您还是离得远些比较好。”

“下官附议,三书六礼之前破人身子、坏人清白不止,还惹得珠胎暗结、身怀大肚,简直全全然浪荡子一个!人品堪忧,不值深交。”

全全然浪荡子傅旻:“......”

“常言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相爷也莫怪我等出言犀利,须知忠言逆耳利于行,为了相爷您自个儿的名声,还是与那十成十的登徒子划清界限为妙。”

十成十的登徒子傅旻:“......好的知道了,告辞!”

见他要走,几个都是您的朋友,属下这里倒是也有些比较拿得出手的选择,了了这事儿再渐渐疏远不迟......”

傅旻慌不择路,着急离开这是非之地,只留了声儿在身后:“不用了,我着急回去同那登徒子割席断交呢。”

回去之后,傅旻简直是无比地丧气,将今天白日的一通“请教”统统说与了陆望安听,“他们一个二个的,不光是没给一点儿成用的建议,他们还骂人。”

骂人就算了,更要命的是:他们骂的也好对啊。

可这不就更憋屈了吗?

陆望安刚刚喝完了药,本是窝在傅旻怀里正自顾自地生闷气,每次喝完药他都很生气,但今儿又不一样了,傅旻的惨痛遭遇完全驱散了他喝药的阴霾,此刻已经笑得在人怀里翻起了身。

傅旻更憋屈了,却还得手忙脚乱地护着怀里那人的腰,不断地提醒:“祖宗,悠着点笑。”

待到笑爽了,笑够了,陆望安才给自己顺着气儿说:“别憋屈了登徒子......”

傅旻:“......你倒不如不安慰。”

引得陆望安又一阵笑,好半天才说:“你等我说完呀。若你是登徒子,那我便是狐貍精,端的是金风玉露、佳偶天成。”

傅旻摸摸他头发,半是嗔怪地说:“可不许这样说自己。”

陆望安显然以“狐貍精”为荣,“若非当时我勇敢一把贴了上来,我俩这辈子便就这样过去了,狐貍精又如何我爱当的。”

“不是,你不是狐貍精。”傅旻抱着他,“你是天上的明月,也是心头的明月。”

“身前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1)两句都引用于《琵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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