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检play(下)(2/2)
齐宥淮思来想去,想着确实也对,弟弟大了留不住,只好被江廖拽着去了办公室,思考了好久人生。
家。
刚刚一进家门,卿临就踮起脚尖按下沈绪之的脑袋,捧着他的脸接吻。
沈绪之撬开他的牙冠,很娴熟地探进去吻他,一来二去,两人的衣物褪去了不少。
卿临一只腿被沈老师架起,大喘着气,也不知道实在赌气还是什么的,一定要起身把沈绪之压在身下才满意。
“喜欢这个?”沈绪之贴上了卿临的嘴唇,单手将他抱在怀里。
家里没开灯,廊灯暗暗照在卿临皮肤的每一寸,翘起的眼睫蜷着水光,令沈绪之目眩。
“喜欢。”卿临松了一下攀在沈绪之手臂上的手,蹲下身来,小拇指嵌入他的皮带。
“卿临……”沈绪之心跳停了一拍呼吸明显乱了,伸手去按卿临的头。
卿临制止他:“你别说话。”
沈绪之低头,看着抚在他身前的卿临擡头看着他,张开抿起的嘴。
“……”沈绪之觉得他着丝毫没有技术含量,但青涩却最撩人,手指插入他的头发擡起他的头,“你今天很主动。”
他把地上的人捞了回来,吻他软嫩的唇,咬他温热的颈窝,卿临瑟缩着,沈绪之柑橘调的气味带着欲念,耳边的呼吸声很重。
卿临很快就瘫软,腿脚站不稳,而沈绪之总是要吻遍他的全身,然后去不疾不徐地去揉他的耳朵。
“不要……”卿临伸手推他,但这推搡没有任何力气。
“又来了。”沈绪之摁着他的腰,热切的吻他,“卿临,听话。”
外面的天水汽似乎很重,沉闷的雨季,让屋子里都多了一份潮湿。
家里面每一处熟悉的布局近乎都有终身难忘的回忆,而现在的地毯更是如此。
卿临躺在地上,一时半会儿竟找不到任何理由回房间或者离开这里。
地毯很软,完全不硌人,而且有温度似的,即使这样也不觉得冷。
手情不自禁向外伸展,抓起绒絮和雕在上面的立体软花,抓着的地方和随着温热的吻一起移动。
沈绪之好像看出他在想什么,轻声在他耳边说:“你难道没想过家里为什么要铺地毯吗。”
卿临听他这么说,脑子嗡嗡作响,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沈绪之擡起卿临的手肘,去吻他的关节,无声地回应他,然后说:“现在可以给我奖励了。”
“你多大了沈老师,还玩玩具……”卿临假装听不懂。
“我不玩。”沈绪之毫不留情拆穿了他,“给你玩的。”
卿临被那冰凉吓了一跳,潜意识就要往前爬,却被一直大手握住脚踝,重新被拽进怀里。
“怕?”沈绪之声音倒是很愉快。
卿临羞得要死,脸颊通红:“……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
沈绪之见他紧张,伸手压了压卿临背后的纹身,想让他放松点。
夜晚,房间本来就是透明的灰色调,没有拉窗帘的窗户透出外面世界的光亮,淅淅沥沥下着的雨将水珠残留在玻璃面上,每一个水球都倒映着屋里相拥的影子。
迷迷糊糊间,卿临望向窗外的雨。
突然想起一句话,雨天和电影很配。
在一个安静的晚上看一部文艺片,听着电影台词和主角们来来往往的调情,让悠扬的背景音乐盖住那不轻不重的雨声。
雨天也很适合读书,至少卿临以前是这么认为。
而现在,他或许更加觉得,雨天更适合一个缠绵的吻。
接吻时,时间和声音一同泄在唇齿间,湿润着纠缠,就渐渐听不见雨声。
他喜欢那个感觉,强势的、带着薄荷柑橘味的深吻。
卿临都懒得骂沈绪之“变态”了,毕竟经常提起的词汇是真的会使人慢慢向那边发展的。
只是答应了也不好反悔,卿临被折腾的难受,却又被安静而又柔和的吻着,一时半会儿,他竟也说不出这是到底是什么感觉。
手腕被扣住,圈得很紧,感觉比以往都要强硬了些。
所以他只能软着身子去唤沈绪之,偏头吻他的脖颈,希望他能快一点。
沈绪之明知故问:“这是更喜欢我的意思吗。”
卿临不再和他纠葛,一点点蹭着,然后又被掐住脖子吻得迷情。
每次都不记得是什么时间,反正他就被抱着去了浴室,清洗干净后又被人抱回了卧室。
每次他再次睁眼,都能看见躺着身旁的沈绪之。
满是爱人气味的房间里,他喜欢的花插在他们一起买的花瓶里,逐渐深沉的灰蓝色,像是被大雨洗刷后残留水珠的油画。
似梦似幻的光晕,他好像逐渐忘记了被大雨斑驳的花和倒地稀烂的画。
突然觉得,没必要有刻板印象。
雨留下的记忆不一定是狼狈的淤泥,不一定是独自的安静,也有人会毫无顾忌地奔赴,在波士顿的荒野,种下不谢的玫瑰。
卿临陷在柔软的被窝里,懒洋洋地闭眼休憩了一会儿,在爱人的怀里静静地说。
“沈绪之,婚礼如果是在雨天,也挺浪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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