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错撩太子后我悔不当初 > 第 57 章

第 57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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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有自己的心计,所以此刻并不介意被她利用一下,于是顺水推舟地问:“可是,要如何才能让这世上没有沈酥呢?”

“这个就得妹妹自己去悟了,姐姐如今的身份,旁人可都盯着在,实在是不便明着出手。不过,若妹妹有什么困难,尽可来向姐姐请教!姐姐虽不能出手,但帮你想些法子总归还是可以的……”

周怜玉意味深长地说着,眼眸里充满了暗示。

陆秋苒在心中暗骂她个老狐貍,但面上还是客气地向她道谢。

周怜玉走后,陆秋苒这才冷嗤起来,眸光也变得幽深长远。

周怜玉想借她之手除掉沈酥,虽说她很不想帮周怜玉这个忙,但眼下,沈酥确实是阻挠她成为太子妃的一大障碍。

但,除掉沈酥可以,却不能由她来除。

太子殿下对沈酥的情意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若他日查出来沈酥之死是她所为,势必会迁怒于她。所以,得找个更为合适的替罪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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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琰离开长公主府后便匆忙赶去了沈府,但沈酥以养伤为由拒不见客。赵琰无奈,只好送了些伤药和补品,托家丁们送给沈酥。

随后,他便赶往刑部大牢,而户部尚书杜樊也闻讯匆匆赶来了刑部。

得知沈酥无碍后,赵琰安了心,渐渐冷静下来,也逐渐察觉到沈酥落水一事有些可疑。

按理说,若是正常落水,落水之人应该是迅速沉底,又或是顺着水流的方向一路向下。可今日无风无浪,那湖水更是无波无澜,沈酥又是如何漂去城中得救的?

唯一的解释大概就是沈酥会水,且是她自己游到了城中……

得出这个结果,赵琰当即吩咐李耀去城中沿岸走访,看看是否如他心中所想。

刚安排完李耀的事,户部尚书杜樊就来捞他的宝贝女儿了。

杜樊此前效忠的是三皇子赵韫,自从三皇子被禁足后,他便在动摇,如今赵琰归来,他更是想另攀高枝。

见着赵琰后,杜樊面上很是客气,恭维了几句就想让赵琰放人。但赵琰今日是铁了心地要为沈酥撑腰,所以横竖都没答应放人,甚至还要让他女儿杜鸾儿挨上一百大板。

杜樊见他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气得差点就要与之撕破脸。

还是李耀及时出现,应证了赵琰的猜想后,赵琰这才松了口,但还是要杜鸾挨上十板子,引以为戒。

杜樊虽心有怨言,但毕竟是他女儿伤人在先,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女儿挨了十板子。

杜樊带着杜鸾走后,赵琰立马又吩咐李耀:“去将今日所有瞧见过沈酥上岸的人买通,切勿透露出她会水的消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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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的朝会上,有十多名官员联合弹劾太子赵琰,说他不顾太子千金之躯,竟亲自下水救人,实在是有失身份!再者,他插足后宅女眷纷争,擅自对大臣之女动刑之事,更是被批德不配位,仗势欺人,有违太子之德行等。

赵琰听着那以杜樊为首的一众官员,面色十分冷静地上前上奏:“启禀父皇,儿臣昨日不过是公正执法,并无他意。而且,当时情况紧急,落水的又是大臣之女,儿臣一时情急只能先行下水救人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可殿下救人归救人,为何又非要让杜尚书之女挨板子?这女儿家千金之躯,哪受得了板刑?”杜尚书旁边的一位官员插话道。

赵琰回眸朝他望去,眼神冷漠坚毅,透着一股威慑力:“孤说了,孤只是在公正执法,杜尚书之女犯了错,伤了人,总不能因其父是户部尚书孤就偏袒一二放任逐流吧?这让那位受害之人的父亲又作何感想?再者,按我朝律法,故意伤人未遂者,当杖责一百,孤已减至十分之一了,你们还要孤怎样才算合理?”

“你!殿下再怎么着也不该亲自处理此事,此事交由刑部即可,可殿下却亲自监刑,实在是有失身份!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在故意针对杜尚书之女……”

那人咄咄逼人,还欲说下去,上首的皇上却已经听得不耐烦了,直接冷喝:“够了!此等后宅之事也要拿到朝上争论,尔等是闲的无事可干了吗?西南旱灾之事呈上来已有半月,尔等至今未献上半点决策。怎么?是这天下民生之事都比不过你们那点子私人恩怨了吗?”

“陛下恕罪!”

见皇上发怒,众臣子立马跪下来,不敢再吵了。

散了朝,方才在朝上弹劾赵琰的官员都站在了二皇子身后,一个个又气又无奈。

当然,更气的还属二皇子,方才皇上的发怒,看似在发火,其实分明是在替赵琰解围,三言两语就将赵琰这事给揭了过去,还压得众臣子不好再提此事,这般偏心叫他如何不气?

朝堂之事很快就传到了后宫之中,周怜玉看着二皇子气着回来,忙上前去迎他:“殿下还在为朝堂上的事生气?此事既已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二皇子见她说得如此轻描淡写,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什么意思?你莫不是还想着帮他?别忘了,你现在是二皇子妃!即便日后登基的是他,你一个人/妻也入不了他的后宫,成不了皇后!”

“你在胡说些什么?”周怜玉也瞬间拉下脸来,脸色黑沉阴郁,又气又怒。她死死盯着他,忽然又给气笑了,“赵昶,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该做些聪明事,可是你呢?四年的机会你都没能当上太子,如今他回来了,你不想着如何扳倒他反倒是来同我撒气,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见周怜玉生气冷了脸,赵昶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走上前去拉住了她的小手,软声哄道:“怜玉,是本宫不好,不该拿你撒气的!可今日实在是太气人了,父皇摆明了是在偏袒他,方才你又说让此事过去,叫我如何不气?”

周怜玉暗下翻了个白眼,但态度明显还是缓和了些,她擡眸冷哼了一声,见他已有悔意,才又无奈地气道:“我说让此事过去,是让你去另想他法!既然皇上有意偏袒于他,你如今生气又有何用?还不如趁早想些法子先折断他的羽翼!”

“你说的羽翼是……”

“沈家。”周怜玉冷嗤,“既然拉拢不来,那就只有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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