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今天严大追回老婆了吗? > 第94章

第9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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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再用他扫净一切桎梏的大脑转念想想,他是用榆木脑袋来一次次对抗白千羽的心意,直到白二熄灭最后一束想要润泽他的光。

“喂,让庄文亭来福城是你的主意?”严则对着电话那端的严明说。

“的确——”

“谢谢你的大礼,我知恩图报,以后能做什么我都去做,不能做的我还是会为你做。”严则不觉矫情地说,“秩序……我要让他吃鱼身!”

严则不徐不疾地找到事先约好的地点,敲门前顿了许久,姓庄的谈得自成体统,技巧和策略都是浑然天成,听起来这位木材商不会占上风。

他推门就进,看了眼会客室的布局,白千羽和那位陌生年轻男子的沙发靠在一起,庄文亭则坐在对面,严则冷若冰棱地走到庄文亭旁边坐好,表情有点彪悍地瞪着白千羽,再对木材商颔首:“你好,我是严明的弟弟严则,他派我来跟您谈谈收购的事。”

白千羽露出的白眼球比黑眼球多,只剩一点若有似无的微笑。

对面的男子二十有余,俊朗风流,自有朝仪,笑时像山上的残雪,冰冷疏离。

态度也是冷漠的:“我已经给这位庄先生亮了底牌,不介意再说一遍。这家公司是我父亲毕生的心血,金山银山拿来换也不行。你兄长的产业数不胜数,就不要盯着我这家小公司不放了。”

庄文亭说:“你还没有看清楚我们的底牌。”

那人道:“我听说过,很有震慑,不过我不在乎。”

庄文亭:“还有这位经营航运公司的白先生,你们一旦并入我们的版图,上下游都会打通。”

他说:“我说了,我不在乎。”

严则悄然打量着他,眼神不自主地总是会瞟向白千羽。

“这位……您怎么称呼?”严则问道。

“任淇。”

“任先生,没有人照顾是什么感觉?是不是无论做什么吃什么体重都会掉下去?”严则突然转了调子,打了个措手不及,任淇朦胧着星眼看他:“什么?”

严则指着自己那件浆得过硬的黑衬衣,说:“你的衬衣跟我一样,也是在超市买的。”

任淇稍显局促地低头,眼眸柔润:“确实,我很少自己买衣服,也不知道去哪里买,都是我妻子……生前帮我的。”

说到难处,任淇才现出与此前不同的一丝人情味。

严则找到共鸣,就要将共鸣弄成轰鸣,坦诚相见:“以前我的衣服也是别人在买,他走了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如果说还有什么会的东西,不过就是些最无聊的法条。”

“你是律师?”

“嗯,略懂。”严则的视线狡黠地落在白千羽身上,“如果他回来,我要亲遍他身体的每个地方。”

此声一出,白千羽端茶杯的手瞬间有些打滑,面生可疑地回看过去。

任淇嘴里的“你也有位故人逝去了”还没开口,就见庄文亭不快地看着严则,口中炸鞭炮,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闽南语。

明显是想避开在座的其他人,把他的言语加密。

严则也说得又密又急,厉声用同样的乡音应和着,齿间像是碎裂了很多玻璃,音调在谜言谜语里渐渐升高。

庄文亭再回几句。

傻子也能看出他们是在吵架,可惜该语种堪比外语,白千羽傻眼地听了半天,连个字词都分辨不出来。

庄文亭越说越气,好涵养都碾碎在严则的碎嘴里。

白千羽抿了口茶,偏头问任淇:“谁吵赢了?”

任淇捂住嘴,低声附耳:“我可以给你翻译。”

八卦的好奇心胜过想要参战的心,白千羽点点头:“说。”

“白衬衣说你已经没这个机会了,现在亲遍他所有地方的人是我;黑衬衣说你算个什么东西,迟早都要查出他违法乱纪的事情;白衬衣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把他搞掉黑衬衣也逃不过;黑衬衣开始骂娘了。”

这时庄文亭再恨恨地说了几个字。

严则立刻头热脑昏地揪住他的衣领,大骂:“你他妈再说一遍!”

庄文亭只是恬淡地再重复一遍。

这下白千羽的八卦之魂都要开锅了,急道:“他说什么?”

任淇嘴角微扬:“庄文亭说‘我尝过他的味道,你有吗’。”

白千羽一阵面热,心说:“吃瓜竟然吃到自己身上……”

他无心搅进战局,想从这里撤下,然而任淇拉住他的袖口,说:“原来白先生就是他们争夺的对象,所以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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