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1/2)
第91章
作者有话要说:</br>善恶皆有报,只是未到时。如果严明为恶,终局将定,下线也是迟早。<hr size=1 />
严明做过两件石破天惊的大事。
第一件,他二十岁那年看上了金城一家商场外宣传画上的女孩,美目流盼,容颜绝美,惊鸿一瞥就难以忘怀。查出女孩是商场老板的女儿后,不知天高地厚就去提了亲。
那位老板觉得严明除了有钱,一无长物,便用词失当地赶他出门。
不过几天时间,这家以高端奢侈为主打的商场就接连出了好几条人命,中庭坠楼的,衣架勒死的,电梯踩空的,不一而足。
老板也不吃素,猜出是谁在搞鬼,对严明精准还击,严明承接的几个政府项目曝出偷工减料,这样一来让严家元气大损,处处开始了不吉祥的变异。
严明只使出一招便结清宿怨——持续数日的争斗以那位老板的缢吊身亡为休止符,再以严明对那家商场的零成本吞并作为终止符。
面对那位跪着求自己给她留条生路的女孩时,严明顿觉无味,还生了些冷冷的嫌恶,最终选了庄文慧。
他们青梅竹马地长大,是势均力敌的欢偶,婚礼也犹如世纪盛景,为了让天下同庆,还特邀了这位含悲难语的女孩。
严明看着她的娇弱身影想,她也不过就是幅寡味的平面画而已。
鉴于警察一直没调查出商场那几桩暴死案的凶手,关于严明背后的男人就传得越来越神乎其神。
说他有一万种金蝉脱壳的大法,也是位惨无人道的屠夫。
说他专门替严明下黑手干脏活,常年躲在小镇避风头。
这位就是庄思齐,是庄文亭的亲生父亲,最早得到“庄老爷”称呼的怪人。
第二件事,自然就是生下能只手遮天的严西时。
严明有时在想,为什么像他这么以睿智通达见长的半百老人,竟会对严则无计可施,无论他摆出多么丰厚的条件,还是次次都难以招揽。
而现在,他终于见到一束亮光,一束因庄思齐而起的撬动严则的缝隙。
已经到了能马上把严则拥入家族的时刻,庄文亭是最不值得珍重的那枚棋子。
他知道严则最近不思进取,玩起了直播,连吃饭刷牙都要开着让人取乐,实在是有失分寸。
“严则,”严明斟酌着词语,“你现在想不想到——”
“想!你想让我管严家镇对不对?我现在就去找水电站的,让他们放水把整个严家镇都淹掉!”严则气急败坏地说,最后不失理智地补充:“先把人撤走!”
管他家山何处,只要是白千羽结过婚的地方,都该淹!
严明会心一笑:“严家镇不是你的终局,我指的是更重要更能发挥你余热的。”
“说。”
“我最近在福城遇到点麻烦。本来是个很简单的并购案,可惜那个木材商软硬不吃,说什么都不愿被我买断收购。”严明笑吟吟道,丝毫不像遇到了他所说的“麻烦”,“过两天帮我去谈谈?”
严则想留在海市办件更棘手的事,横眉看他:“让我去的意义是什么?”
严明和颜悦色地说:“取代庄文亭。”
“好!我去!”严则连本该有的犹豫都放弃了,快速回道,转念生怕严光荣手脚不灵便再弄伤孩子,扭头对哥说:“我走的这段时间照顾好他。”
“对子女不好的人,不算父母,叫公母。”严光荣傲慢地抱娃笑道。
严则也笑了,生活在与命运的对峙中总算结出一个好果子,叫能舌灿莲花的傻哥,至于他是怎么让洛依受孕的——
严则拨开那道云雾,小心问道:“她到底是怎么……怎么怀上的?”
严光荣怕玷污了宝宝,遮住小耳朵,更小心地说:“坐我身上,我没动。”
严则心里一声脆响:“果然一个爹妈生的,喜欢的姿势都差不多。”
这句心声刚出现,严则就臊出通红小脸。
这两年他只动过两次这种心念,一是新合伙人被许山倾收编变成他男友之后,俩人曾在南山依山而建的温泉里野合,正巧让严则撞见,他在一身燥热里瞬间就把他们的头换成了自己和白千羽的。
如若是白千羽,会更风流浮浪。
还有一次,也与许山倾有关。他在那栋新合伙人的豪宅里,在他们的床榻上,发现用于扩充的金属震动棒,仅有小指的粗细大小,平常人很难往床-事的方向想,而他懂得太快,只因想他太深。
如果那东西为他所用,白千羽一定有非比寻常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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