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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我喜欢你。◎
“选我还是选钱庄?”
陈管家过来传话的时候, 沈酥就在秦虞房里。
沈酥买通了沈府门人,知道今天沈氏带沈妤回娘家住了,一开心,直接跟着秦虞回秦府东院。
两人走的是侧门, 府里人并不知道沈酥过来, 只是后厨略有疑惑, 怎么少爷这么晚了突然要吃炸小酥鱼?
少爷最近, 胃口还怪好的嘞。
炸小鱼前脚端上来, 后脚陈管家就来了。
沈酥简直比秦虞还激动,她两手都是油, 不能碰秦虞, 便用脚勾她小腿,来回晃, 小声说,“钱庄钱庄钱庄, 当然是钱庄。”
多犹豫一秒,都是对钱庄的不尊重!
秦虞挑眉看她,“可我想选你。”
……秦家出情种。
沈酥心里不由软软甜甜的, 噘起嘴巴凑过来要亲秦虞, “可我本来就是你的啊,不需要选。”
至于名声, 沈酥一个半路敢给秦虞下药,企图春宵一度的人,会在乎所谓的清誉?
她要是在乎, 就不会跟秦虞好上, 也不会想着开小衣铺子了。
沈酥油汪汪一张嘴, 带着炸小酥鱼的味道, 即将亲过来的时候,秦虞瞬间擡手抵住她额头,微笑着婉拒了。
秦虞侧头朝门外看,隔着门跟陈管家说,“告诉李宣流,请他自便。”
陈管家懂了,秦虞这是选钱庄。
陈管家心里可惜,沈姑娘那模样他是见过的,容貌当真是京城绝色,不同于时下众人喜欢的清丽模样,她长得反而十分张扬明媚,比起含羞待放的小百合,她像朵盛开的牡丹花,只是这样的美色,终究抵不过一座钱庄。
也对,女人跟家财比起来,孰轻孰重,是个男人就知道怎么选。
只是可怜了那沈酥姑娘,要是她知道自己被李家退婚同时还被秦虞抛弃,指不定要躲在被窝里怎么哭呢。
陈管家想法不错,可以秦虞是女人,而沈酥正“哭”着吃小酥鱼——
太香了,能把人香哭。
这鱼不知道怎么做的,就是好吃。
沈酥跟只猫儿似的,护着她面前的小碟,一条接一条的吃。
秦虞劝她,“少吃些,仔细晚上积食睡不着。”
沈酥闻言侧眸看她,满脸疑惑,眼里明晃晃写着:睡着?今晚怎么可能睡得着。
对着她这样的尤物美色,秦虞只想着睡觉?
啧啧啧,她不对劲。
秦虞,“……”
沈酥还是头回来秦虞卧房,更是头回在秦府偷偷留宿过夜,有种类似于紧张兴奋的情绪在胸口蔓延,同时又有点担心老太太突然来,种种心情揉在了一起,她一点都不困。
“那我吃完洗干净,你给我揉揉,”沈酥鞋尖轻轻踢秦虞的鞋帮,“好不好?”
秦虞手搭在沈酥腿面上,摁住她不老实的腿,“揉哪里?”
秦虞目光在沈酥一身浅粉色的衣服上扫过,缓慢往下,落在她双腿并拢的地方。
她倒是豪迈,丝毫不见外,顶着秦虞的视线,挑衅地扬起眼尾,双腿大大咧咧分开,骑马坐姿一般,比秦虞这个“少爷”还少爷。
沈酥暗示她,“只要姐姐喜欢,揉哪里都可以。”
朱果跟紫果都是熟的,随她采撷。
秦虞呼吸顿了一瞬,随后伸手握住沈酥的腕子,将她轻轻从凳子上拉起来,“去洗澡。”
沈酥,“嗯?”
秦虞抿唇,说,“水在那儿放了半天,都快凉了。”
沈酥眉眼弯弯的笑起来,屁股后面像是长着一条蓬松的大尾巴,得逞的左右摇晃着。
她哼哼唧唧,演起“良家子”的戏份,扭扭捏捏推推搡搡,“别、别,少爷别这样,奴奴不愿意。”
边说边朝秦虞递秋波,“奴奴不愿意玩那些寻常花样~”
“……”秦虞脚步踉跄,眼皮跳动。
她一手攥住沈酥两只手的手腕,一手从背后强势的搂住沈酥的腰,半强迫着推她往前走,“进了我的屋,这可由不得你。”
进了她的屋,可由不得她。不洗干净不漱口,是休想往她床上滚的!
沈酥演起来,“不要不要不要。”
秦虞侧眸看她,以为抓她腰抓的有些紧了。
沈酥音调拐着弯,酥麻到让人脊椎骨发软,“不要怜惜我~”
秦虞,“……”
秦虞毫不怜惜地把沈酥搓洗干净,尤其是那双油爪子,用胰子来来回回搓了无数遍。
她跟沈酥抵足坐在浴桶里,长发随意用根青玉簪子在头顶挽起,碎发垂在鬓角,被水汽蒸湿贴在脸上,越发衬得她发黑肤白,五官英气轮廓清晰。
秦虞薄唇轻抿,握着沈酥手腕,低头垂眸搓她指缝指尖,眉眼专注,神色认真。
鱼好吃,留下的味道也很明显。秦虞想吃沈酥,不想含手指时一嘴的小酥鱼味道。
沈酥看的心里痒痒的,含情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满装着她的大小姐。
大拇脚趾不安分地蹭秦虞小腿,手指一般,灵活的在她脚背游走,最后——
被秦虞捞起来搓洗。
洗干净,秦虞垂眸吻了下沈酥白玉般的脚背,才问她,“卿卿,怕吗?”
沈酥茫然,沈酥疑惑,沈酥伸手捏秦虞脸,确定她没糊涂,“咱俩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会怕?”
她俩都玩出花了好吧,激烈时恨不得磨出沫儿,还能怕。
秦虞被噎的一顿,她反思了一下,这种情景说这样的话,不怪沈酥多想。
她缓了缓语气,尽量正色说,“我是指退婚带来的清白名誉问题,你怕吗?”
其实秦虞走的每一步都跟沈酥说过,也跟她讲过退婚可能带来的后果,今日一切两人心里都有数,但事情快发生了,秦虞还是有些心疼沈酥。
这个事件里,她是玩玩而已的花花公子,是个不负责任只爱家财的狗少爷,为了钱庄选择把沈酥推出去承受一切,她隐在身后,面临的压力跟指责几乎没有,而沈酥才是真正站出来独自面对流言蜚语的人。
“不怕,”沈酥湿漉漉的手搭在秦虞腿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秦虞,声音轻柔坚定,“总要有人打破这枷锁,总要有人站出来告诉李宣流,他的那点伎俩,威胁不到女子。”
“而且这事对我有好处啊,”沈酥光是想想就开心,“跟沈家断绝关系,带着我母亲的牌位出去,安心做我的生意,不再畏手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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