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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奴三岁。◎

东院因为是老太太跟秦虞在住, 老太太听经礼佛之余又惯爱摆弄花草,所以院中本来种了不少花。

周莽引着沈酥往书房走,笑呵呵跟她讲,“前两日少爷忽然说花的颜色太艳了, 让人全移走, 如今才全是这些绿油油的草木。”

“要知道, 少爷以前可是很喜欢花的, 要不然老太太也不会种了一整个院子。”

至于如今为何不喜欢了, 因为谁而不喜欢花了,答案不言而喻。

沈酥对花瓣过敏的事情, 他们一行人都知道。

周莽是个心细的人, 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告诉沈酥她在秦虞心里很重要, 重要到连这个小细节秦虞都能兼顾到。

沈酥环视了一圈,果真一株带颜色的花都没有。

夏季本就是花朵最多最好看的时候, 沈酥从西院到东院一路走来,竟没发现一朵,就连西院摆出来的那些, 也全是假花, 只是做的格外逼真罢了。

想来应该是秦虞交代过,将真花换掉。但院里又不能没有花, 所以管家想了个法子出来,买假花代替。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到书房门口, 沈酥朝周莽行了一礼, 笑着说, “小女子沈酥, 算是重新认识了。”

周莽一愣,连忙拱手作揖回礼,硬朗粗犷的声音道:“周莽,初次见到沈姑娘,若是有失礼的地方,还望海涵。”

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周莽擡手挠后颈,眼睛亮晶晶的,示意沈酥快进去吧,“少爷等你呢,我和云芝去远处,免得有人来打扰你俩说话。”

说话?

云芝站在边上默默腹诽,周莽可低估了她家小姐,她家小姐才不是来说话的,她是来展示小衣让秦公子投钱的,所以怎么可能只说话呢。

离开席还有半个时辰,沈酥时间不多,没再跟周莽寒暄,抿着嘴角笑意进了书房。

秦虞坐在书案后面,手里拿着卷起来的账本,眼睛虽落在上面,可半个字的内容都没看进去。

纸上的字好像都浮了起来,眼神都没聚焦,脑子里专注的听着门外的声音。

沈酥的音色格外有辨识度,无论是说吴侬软语还是京城口音,都很特殊,人如其名,酥酥软软。

尤其是用吴侬软语在她耳边轻轻喘喘喊姐姐的时候,让人恨不得把她连舌头带人一并吞进肚子里。

秦虞视线擡起,随着沈酥的身影移动,然后脸上露出几分茫然,问她,“你找什么呢?”

沈酥进来就四处看了一圈,连屏风后面都探脑袋瞧了。

“我没藏人,”秦虞微怔,沈酥还没问呢,就已经主动坦白,“我的情况你也知道,所以身边连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小厮都没有。”

不怪她多想,实在是沈酥这个模样,太像是妻子进丈夫书房捉奸了。

没找到前沉默不语,找到后歇斯底里。

秦虞之前见过李宣流的妾室这般干过,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谁说我找人呢?”沈酥眨巴眼睛走过来,明显没找到。

秦虞疑惑,“那你找什么?”

“找床啊。”她说得理直气壮,宛如找水喝一般。

秦虞,“……”

秦虞一时间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她也想要沈酥,但不会这般直白露骨的说出来,沈酥却无所顾忌,向来坦率直接。

“这儿就行,”秦虞把账本收起来,手拍拍桌面,“够你坐了。”

“这儿跟我的床比起来,也太小了吧。”沈酥嘴上不情不愿,身体却格外诚实地走过来。

秦虞坐在书桌后面不退不让,沈酥长腿一擡,从她腿面上跨过,没坐在桌面上,直接坐在秦虞腿上。

她刚才擡腿的时候秦虞就感觉到了,这会儿干脆动手求证。

沈酥纤细柔滑的小腿上穿着雪白长袜,往下堆滑在脚踝处,裙摆上蹭,露出半截小腿,莹白似玉,手感温润。

秦虞就算不穿女装不套襦裙,也知道女子裙摆下还应有一条里裤,可沈酥好像只穿了亵裤,长度很短。

秦虞手堆砌起沈酥的罗裙,裙摆搭在沈酥膝盖以上,水青色的缎子衬着她腿上的雪白肌肤,更显冷白。

“怎么没穿长裤?”秦虞问。

沈酥后背干脆靠在书桌上,双腿微微分开,腰往前挺,往秦虞手里送了送,眸子晃着笑意,

秦虞手宛如有自己的意识,“图凉快?”

大家闺秀很少有大动作,所以穿不穿都是在裙底之下,除了自己没人能知道,如今三伏天这般热,里面不穿可能走动的时候,带起裙摆的风会凉快一些。

沈酥缓缓摇头,“图你方便。”

图她手方便。

秦虞果真碰到草丛,不由擡眼看沈酥,“你……”

“是不是很方便。”沈酥眨巴眼睛。

不仅这时候方便,直接伸进去就行,如厕的时候更方便,裙子提起来蹲下就行,腰上的带子如摆设一般,都不用特意解开。

“你都多大了,”秦虞明明很喜欢,还要轻笑着说她,“还穿开裆裤。”

“三岁,”沈酥哼哼,在她手里扭,“奴奴三岁,要姐姐疼疼~”

“卿卿,”秦虞另只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抱怀里相贴,“你今日真好看。”

“你院里都没花,自然显得我好看,”沈酥认真提议,“我找大夫仔细试试吧,看看究竟是什么花过敏,秦府这么大的院子,总不能一株花都没有。”

沈酥鼻尖轻蹭秦虞耳廓,轻轻软软的声音宛如在撒娇,“周莽说你很喜欢花。”

“是没花,”秦虞的中指从下往里滑,研磨那般,撚了芯打着圈儿轻轻碾揉,“但你比花好看。”

没花可以,但有沈酥。

秦虞是很喜欢花,但更喜欢沈酥。

光是想到她浑身过敏喘不上气的模样,秦虞便觉得花也没那么好看了。

沈酥眉眼弯弯,娇俏着问,“我哪里比花好看啊?”

秦虞眼里带出笑意,看着沈酥,目光从上而下一寸寸描述,“双唇浅粉赛桃花,颈下雪尖生红梅。”

沈酥脸皮都热了,含水的眸子看着秦虞。

秦大小姐一本正经的说着十分不正经的话,根本不能细细去想。

目光寸寸扫过,指腹轻描淡写地描绘着。

“草中有幽径,入口生紫果,此果最柔韧,轻易碰不得。”

沈酥已经趴在了秦虞怀里,气息乱到缕不顺,鬓角跟鼻尖都出了层细汗。

养花的人都知道,不管什么样的花,总要浇水的。

有的花需要几天浇一次,有的花则是一天浇几次。

沈酥明显就是那种渴水的花,也是此时她整座院子里最艳丽最活色生香的一朵女人花。

秦虞在花草从径中探路欣赏,沈酥像是饮了场水。

喝的太多,以至于身体轻晃,随后酣畅淋漓地下了一场大雨。

多余的水洒出去,浇湿了秦虞的掌心。

秦虞拿着巾帕,先擦拭手指指缝跟掌心,再擦沈酥。

“我自己来。”沈酥还没回过神,声音都是抖的。

要是被她秦虞这么慢条斯理的擦完,肯定又要下一场雨,太折磨她了。

“你这亵裤,是自己做的?”至少秦虞没在市面上见过这么大胆的。

“嗯,”沈酥轻哼,“我还做了小衣呢。”

她说,“我想开个店,卖这类衣物,但手里没银钱,盘不了铺子买不了布。”

沈酥被水洗过的眼睛,巴巴看着秦虞,“三七分成,我七你三。”

秦虞微微扬眉。

谈生意嘛,不得摆出款儿来。

她后背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我如何保证我投入的银钱不会血本无归?你怎么笃定你的衣服一定能赚到银子呢?”

“如果你有成品,总该让我过目一二吧。”

什么小衣不小衣的,她是急着看的人吗?

她看的分明是沈酥的诚意,是沈酥做出来的成品。

生意人,要先看货再给钱。

沈酥,“……”

沈酥想把擦过水的帕子扔她脸上。

她来的时候就听人评价秦虞,说秦少爷板正清雅,冷冷淡淡的寡言性子,所以至今单身一人。

但现在你听听,仔细听听,她多么不要脸的在耍流氓啊。

先看亵裤,又看小衣。

里里外外都碰过了,指尖上现在还沾有她身体里的味道,就这还跟她假正经。

“给给给,给你看。”沈酥也不气。

她是真有这个做生意的想法,所以认真询问秦虞的意见。

既然是做生意投钱,哪能只谈感情呢,秦虞要看衣物也是合理要求。

秦虞见她解腰带,微微楞了一下,手搭在沈酥腕子上,正经不少,“卿卿,我同你说笑呢。”

她握着沈酥的手,虽没从沈酥脸上看到屈辱气恼,但还是轻声说,“想做便直接做,我是你试错的靠山,缺什么直接同我说就是,不必这般。”

秦虞以为沈酥的小衣是拿过来的,谁知道是穿过来的。

她穿在身上,要是被调侃着脱掉,心里定然不舒服,好像在用身体跟她换些什么。

秦虞不需要,只要沈酥开口,莫说店铺跟本金,就是秦家家财,她也愿意分她一般。

沈酥也是一愣,呐呐道:“我知道你是说笑的,可我想给你看啊。”

沈酥自然知道秦虞是在开玩笑,但这丝毫不妨碍她想展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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