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第四章
C市恒行分警察局
俨宽下了车：“静儿，你就在外面等吧。”疏静点了点头：“好，俨叔叔，会没事的，小心伤了身体。”
C市恒行警察局，虽然说是分的，但警察局却足够大，而且警察局里来来往往的警察都在忙碌的工作，C市小混混特别多，所以警察局总有忙不完的活，在前台有两台座机电话在不停的响，有名女警察刚接完一个电话，另一台电话又在响了，刚接完又响了，她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接电话。
俨宽在前台等了五分钟，等女警忙完了手上的工作。
女警放下座机电话：“请问，您是俨笙的监护人？”
“是的，我是他爸爸，请问我儿子有没有事啊？”俨宽足足看着女警忙完了五分钟，终于可以开口问话了，“我儿子，怎么打架了？我儿子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儿子没什么事吧？！……”说话是越来越激动，但心俨笙真出个什么事。
俨宽一下问这么多问题，女警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从文件袋里拿出了一张纸放在桌上：“先把单子填了吧。”
过了一会，等那女警忙完了，他才盖上笔盖，擡头道：“你儿子挺厉害啊，一个打三个小混混，刚来那一会，全警局的人都在夸他牛来着。”
俨宽浑身僵硬，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而且俨笙打架不是一次二次的事了，但平时都是在学校，与这次不同。
俨笙这次打架的事闹得挺大的，不仅全C市的人都知道了这位人物，他还上了新闻和热搜。
“你说得句句属实？”
“句句属实，警察，我这里还有监控呢。”
文具店的收银员太看不惯小混混，来给警察提供可靠信息了。
候审室里。
顶哥在这不长不短的一小时里，体验到了人生如此幻莫测，也感受到了被一个高中生打是什么滋昧。面前这位才上高中的小屁孩给他上了一门课——什么叫臭不要脸。
顶哥看不惯俨笙，于是想到了个法子，叫推卸责任。反正他也没有证据。
他坐在俨笙的对面，长桌挺宽，站起来拍桌指着俨生喊：“操——警察是他先打我的，他在撒谎啊。”
警察严厉的叫：“操什么操，当我这里菜市场啊。”
顶哥被说后坐了下来。警察转向了坐在顶哥对面的俨笙，看着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
警察的声音也温柔了几分：“俨笙是吧。”
俨笙也假装柔弱了起来：“是我，警察叔叔。”
“有我们在，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俨笙安静下怯弱下十分礼貌的说：“谢谢警察叔叔。”
顶哥看不下去了又站了起来：“被打的是我啊，警察他是装的。”
警察把警棍拿了出来：“我叫你说话了吗，看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
俨笙很积极的哆嗦了几下，装得像是被□□老大打的样子。
顶哥想到自己刚才丢脸的样子拍着桌子：“不是，警察——”
警察看着他都有点不耐烦了，一棍警打向了桌子：“我叫你坐下，没听到是吧。活久了找死是吧。”
“不是不是不是。”顶哥被吓得腿软了，招着手坐了下来。
操，警察的眼睛是瞎的吗？烦死了不就打了劫就来警局了，他看着在和警察聊天的俨笙，臭小子！你给老子等着，我会报仇的。
顶哥心里很不是滋味。
假的，都是假的，你他妈瞎的。
顶哥心理不知已经对俨笙有多少仇恨了。顶哥在咆哮。
‘咚咚咚’传来了敲门声。
“寒哥，刚刚有个人来交了个东西，是关这件事的，我拿来给你瞧瞧。”
三人看向候审室门，警察手里正拿着电脑。寒哥拿过电脑，拍了拍他的肩：“谢了。”
寒哥把电脑放在了桌上，打开了监控视频。寒哥看到一半，真相大白了，他一直看着顶哥，眼中有光。
顶哥不敢看着他，害怕一看着他就死定了，他眼神躲闪着，左看右看地，还紧张的冒出了冷汗。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要挂了。
他的两个小弟，相抱在一起，怎么办，怎么办——
俨笙冷笑了一下。“呵，活该。”
俨笙出来的时候已经夜深了。
由于顶哥瞒不住，最后还要招认了。他因整天闹事，坏事没少干，被警察留了下来，还要写2000字的保证书，保证不再出去闹事，好好做回人，深刻检讨不再找C市人的麻烦。因为骗了警察，还要天天跟着大妈们去做志愿者。
顶哥心理深深的受到了创伤。
警局外停着一辆黑色的宝马，俨宽坐在车内，从车窗外隐隐能看到他的侧睑。
俨笙开了车门，上了车：“爸。”
“你还知道叫我爸啊！能不能给我省点心啊！”俨宽说，说话很严历，还带了丝疲惫。
俨笙看向了窗外，随口说了个“哦。”
他心说，不知老妹回到家没。
窗外，车灯闪烁着，大街小道，人来人往，超市门外，奶茶店外，都停满了各种各样的电动车，马路边的树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灯。
坐在前排开车的疏静看着镜子里反影便看到了后排在看车窗发呆的俨笙。
“小笙，俨叔叔他也是关心你的。”
俨笙反应过来：“姐，你怎么来了。”
“等一会聊。”疏静说。
疏静开进了一栋私家别墅，开进了停车位，把车停好了。
俨笙开了车门，准备下车时，被俨宽叫住了：“等一下进去时，对妈态度好一点，她很关心你。”
俨笙下了车，‘拍’的一声用力的关了车门。
“呵。”了一声“冯鑫？她也配？”
我妈早死了！……她又是谁！……
别墅的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位夫人，电视开着正放着偶像剧，但她的心完全不在偶像剧上，在灯光的照射，她脸色微微有点苍白，她双手紧紧的握着，好像在但心着什么事情，还时不时的看看窗外。
“夫人，要不先吃点东吧，已经很晚了。”一名仆人拿着已被热了五六次的菜从厨房里走出。
“不了，张姨，我等他们回来再吃吧”那夫人扶着额说。
这时俨笙从门外走进来，那夫人看到俨笙后站了起来，然不急急忙忙的走到俨笙旁边“小笙，没事吧，受伤了没，肚子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吧。”
俨笙没理会她，只给了个肚子不饿的眼神就上了楼。
俨笙不喜欢冯鑫。冯鑫对他百般示好，可他都不为所动，因为他觉得冯鑫取代了他妈妈的位置。
俨笙手机传来了震动的声音，手机屏一直在亮着，时不时还有信息发来。
——笙哥，你打架好牛啊，现在你都在学校火了。
——笙哥，你上热搜了，你现在是红人了，以后得要罩着我啊。
后面发了两个智障表情包。
俨笙的手机不断的响，微信发信人是苏追，俨笙来到浴室，把手机放在了洗手台上，打开了语音通话。
嘟——嘟，电话里传来苏追的声音。
“笙哥，你火了啊啊啊，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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