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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鼠兄的二三事[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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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鼠兄的二三事[修]

虽然我也没想着跟他走会有什么好事,但处理净桶……

“王爷,小人只是个厨子,这腌臜事恕我不干。”

“我第一次见一个小厮如此挑三拣四。”

我面无表情:“再威胁我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于是我有了个闲差:陪远定王吃饭,陪远定王赏月,给远定王暖床……嗯,暖完了再滚下来。

刚来王府那会儿,我跟他两个人只吃三盘菜,明显不太符合王爷的规制。我怕他吃不饱,每每自个儿都吃不饱,半夜还得趁没人时去厨房偷冷硬馒头填肚子,不光要跟老鼠抢吃的还得跟老鼠赛跑。

我第一日与鼠兄约法三章:“先说好,若是敝人先来呢,就留半个馒头给鼠兄。若是鼠兄先来呢,看在敝人好歹是个人的份上,麻烦鼠兄留一二给我。”

我自是以为与它达成协议,便一直友好,早日里先到,每每留半个馒头。

可有两日我因事来晚了,鼠兄连半个馒头也未留。自那以后,我都抢着先到,厨房有多少馒头我便拿多少,再也不给臭老鼠留了。

炊事纳闷,跟王府张管事说了这事,张管事又来报与王爷:“近日厨房总是丢馒头,许是老鼠猖獗。”

王爷听着,末了,还望我一眼。

我在旁伺候笔墨,面不改色耳若不闻。

王爷便道:“叫王晨去买点鼠药。”

我寻思着,老鼠药,人吃了应该没事。再加上实在肚饿,一个没忍住,又去了厨房,结果被逮了个正着。

我被府里侍从扑倒在地,吃了一嘴狗啃泥,擡头一看,没分清王爷面色与地孰黑。

那王晨就蹲一旁笑:“兄弟,这下了老鼠药的你也敢吃啊。”

我就地放赖,叫起苦来:“王爷当时哄小的来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偌大王府,偏偏让一个下人吃不饱饭,还要跟老鼠抢吃的,难道要怪我?”

王爷点点头:“倒是我亏待你了。”转头吩咐张管事:“以后把三盘菜增加到八盘菜,四荤四素。”又蹲下身子,用力捏我下巴,“听见没?每顿许你三碗白米饭,以后出门不准说我待你不好。”

我忙点头,他方放开我,嫌脏似的,拿出一丝巾慢条斯理地擦手指,想想,又补充道:“对了,那三碗白米饭你可得吃完,不可浪费粮食。”

你喂猪呢??!

我刚要反驳,他就使了个威胁的眼色——“你再多话试试,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吧”,我屈服而闭嘴。

顿顿三碗白米饭,我实在是吃不消了。便偷偷藏了带出府给其他奴隶和乞丐吃。

……当然,绕着老板娘。若是不小心撞见熟人,也只能说“远定王待我不薄,王府一切都好”之类的鬼话。

除此之外,远定王还有个奇怪的习惯。

他偏好夜间赏花。

赏花原是文人雅趣,可这远定王……且不说他是个武将算不得文人,就说这寒冬时节,对着个秃枝赏花到底有何意趣?在下想破脑袋也没想通其门道,只好站着陪同一起吹冷风,嘴上默默股间瑟瑟。

王爷,您冷否?

我看他是不冷。这么多烈酒灌下去,就是浇冰上也得火了。可是他只顾着自己喝,就是不给我一口。

有几次,他把自己灌醉了,就把我搂过去腻腻歪歪说醉话。

……得亏这府里其他人没见过这鬼样,否则这远定王威名就搁他自己败没了。

他醉时我便不给他暖床,收了他的酒壶,让他睡半宿的地板解解酒。

眼瞅着这酒鬼又烂醉了,我无奈起身,准备像往常一样把他拖进屋就不管了。结果还没拽到他他忽然对我说:“……染,我给你添了新衣,你穿与我看看。”

我顿了一下,他居然想着给我添新衣?

“您说什么醉话呢。”我一边拖一边想,得,这回让他睡床,“您又怎会想着给我添新衣?”

他喘了口气,满是酒味。“天冷了,也快新岁了。”

我动了动嘴,终于放下他。“衣服在哪儿?”

我找到所谓的“新衣”之后,觉得还是把这王爷浸猪笼比较好。

我忍了一路。直接把衣服往他脸上一摔:“你为我准备的衣裳,就是这件?”

他迟疑地看了一下,又确信无比地点头。

“呵。”我冷笑,“我不会穿女装,你教我啊?”

“我帮你穿。”

“那还是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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