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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妖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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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妖皇

“两姐妹的发展算不上顺风顺水,那帮老不死的一直在背后紧盯着,徐家也不是完全好心……”在向时雁快速扫过玉简中祝府内人员流动情况时,龙瑞清一边说话一边在桌上的材料中翻检。

“做的很干净,恰到好处又不会让人轻易猜测是谁。您的好师姐驻守在此保护两位柔弱的师侄,却压根都没注意到两个小女孩在她眼皮子底下搞出了这么个堂口,傻呆呆的。”女人嘟囔了一句。

龙瑞清也是最近才因祝家开始光明正大地吸纳新鲜血液,才从复杂的人员中看出了一点端倪,不过也足够她查到很多东西。

这支暗地里的力量包含了几个不为大众所知的祝家供奉,这几个人玉明倒是知道存在,但她不知道几位供奉暗地里都受着祝家二小姐祝雨的调遣,除此之外便是一些修为从筑基到金丹不等的弟子,有着不错的天赋,值得培养。

人员精简,管理和行动程序也不复杂,好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龙瑞清花了很久才想尽办法敲开一个年轻人的嘴,而对方知道的也不多。

祝雨那小妮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当起了她姐姐暗地里的打手,龙瑞清一路顺藤摸瓜,甚至推测出几个年代久远的凶案或许与她有关。

她们下手很谨慎,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惹祸上身,显得游刃有余。这种事在两姐妹成长到现在这样小有名气之前便开始了,龙瑞清猜测那时堂口还没有这样的规模,从祝云那里领了名字以后出去摘人脑袋的应该只有祝雨和……某个特定的人物。

让向时雁如此急切又恼火的人物。龙瑞清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眉头紧皱的女子,她对向时雁的突然失踪好奇的不得了,当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同样的原因现在又将向时雁带了回来。

而现在她又得到了一个线索。那么,暗中帮助祝雨的陌生人又是谁呢?

“今日发生的事……”

“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即便是玉明。”

二人对视一番,龙瑞清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样的神采,她知道向时雁也会为之前看到的东西保密。她们身上都带着一种难以推脱的使命感,好像保护身边所有人是自己的职责所在,因此又一次十分默契地打算将玉明隔离在此事之外。

向时雁好像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从龙瑞清眼前消失,走出龙瑞清在淮海城中居住的小院,她拉下头上的兜帽,心中的愤懑却好像要冲出天灵盖一般剧烈翻滚。

女人深吸两口气,又一次摸了摸自己的颈侧。雪白皮肤下什么东西蠕动了一下,转瞬之间,向时雁的脸上又恢复成了仿佛一无所觉的模样,多余的情绪如融雪一般消失。

龙瑞清的住处离祝府不算远,但向时雁没有直接朝那里去,现在还不是去见她们的时候,尤其是她刚发觉那两个小鬼竟然背着她与妖龙勾结许久,眼下显然更不是坦白一切的好机会。

她闪身从小巷中离开,街边不远处便有一家松鹤堂——在祝家的默许下,松鹤堂在淮海城中的势力扩大了许多——但那已经不是她掌控的势力了,恶龙早已将其蚕食殆尽。

披着斗篷的女子一路走到一个阴暗的小巷前,一个聋哑的老妇呜呜地跪在地上乞讨。向时雁朝着她的碗中抛出一个妖族那边使的钱币,落在陶碗里碰出清脆独特的声响。

皮肤耷拉的老人擡头,颤抖的手在衣服里摸索了一通,拿出一封密信。

“陛下召见,速回妖都。”是杜若的笔迹。

自从那日二人从黑市中离开,想明白其中关窍的向时雁便一直在追踪这些年来祝云祝雨的动作,北边的战争热火朝天,一开始向妖皇进言做了这个局的人却不见踪影,加上她拒不上缴龙肉,想来妖皇陛下已经等她等烦了。

向时雁不光对玉狐一族没有归属感,对自己的生身父亲也十分冷漠,若不是怕杜观砚临死前狗急跳墙,向时雁甚至有可能亲自动手处决他。

北地的顽固派一直效忠于杜家,坚守在此的他们甚至不允许王座沾染自己的领地,妖皇早就想将其除去,自然也将杜观砚这个杜家最后的传人视作麻烦。杜观砚起兵正好给了她一劳永逸地解决北地问题的借口。

妖族领分封而治,与枭族暗中勾结谋划的虎族在战争中被削弱得越多,对妖皇就越有利,她乐见一石二鸟。

贺鹤不会按照二人约好的那样干脆利落地杀了杜观砚,这是向时雁早就料见的。黑龙总是不愿如她的意。不明所以的贺鹤听了她的请求,果然转而撺掇杜观砚造反,毕竟贺鹤也不在乎他的死活,只是将其当做了问路的小石子。

而若贺鹤守约,向时雁也不吃亏。贺鹤以为她欲夺取杜家,才以北地资源作为交换,然而向时雁对杜家却没有一点想法,她的许诺不过是空话,若黑龙真照她所说去做,才是被人空手套了白狼。

向时雁和王座庄家通吃,稳赚不赔。

她帮了妖皇这个大忙,那位似乎对求仙问道也没有兴趣,或许不会多问龙肉的事吧……

向时雁快步朝着淮海城中妖族暗桩那边走去,途中无意间又看见了当初被自己烧毁的塔楼。城中要人们议事的场所早就修缮完毕,当初她从泥潭中拔出来的两个小家伙也成了其中的一员。

明明她这些年来隐姓埋名四处辗转,却从来也不忘派人暗中观察淮海城动向,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祝云祝雨又受了欺负。原来她们早就有了更大的靠山。

向时雁不相信贺鹤会突发善心,祝云选择向贺鹤求助,比当初拿徐家做跳板的行为还要危险。只是,就算向时雁能不计较心中的怨气出手相帮,她们又是否愿意放弃这强力的帮手呢?

其实她什么都不管,就这样放任贺鹤将太虚宗,将整个修仙界都搅得乱七八糟,那又能怎么样?若向时雁愿意袖手旁观,她与贺鹤之间本就没有冲突。

女子隐藏在斗篷下的脸是一片冷漠,颈子上好像有一根血管因怒气而鼓起,但微微动弹的模样却好像皮下潜藏了什么活物一般,令人感到不安。

果然,不光是杜若自己的暗线,连妖皇手下的暗桩也传来了消息,多次催促她回妖都问话。

月前太虚宗本宗遇袭之事现在已经人尽皆知,借拍卖会联合祝家,亲善道友的计策被彻底破坏,而此事尚没有定论。一日查不清凶手是谁,妖皇想必也跟着寝食难安一日,毕竟太虚宗可能会为了保全颜面,声称此事乃是妖族所为。

其实双方都承担不起再挑起战争的风险,只是妖皇一再退让,让人觉得好欺负罢了。而人修这边,缺不缺的就是听风就是雨的蠢货。

那么,贺鹤在太虚宗内短暂停留的那段时间,究竟做了什么呢?

妖龙十分小心,不会做打草惊蛇的事,寻常的威慑更不可能让太虚宗反应如此惊慌。想来妖皇陛下也在调查此事,或许此次急召向时雁,便是为此。

向时雁在淮海城逗留这么久,本亦有从祝云这边入手,调查当夜之事的目的,可……

不管怎么说,既然杜若也催自己入京,那大概是不会有生命危险。蛇妖乃是妖皇最亲近的弟子,陛下待之如亲子,从不加防备,虽然向时雁的突然行动真的很像是昧下龙肉潜逃,但向时雁相信杜若能替自己解释清楚的。

她是这样想的。

所以当妖皇的亲卫将她按在大殿上时,向时雁只来得及匆匆朝身旁跪着的蛇妖投去茫然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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