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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文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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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文书

莫说别人,就是白彦也唐突一愣,有什么内情他清楚得很,那只断手上的灵力究竟与槐叶有没有关系他还不清楚吗?一听槐叶竟然如此坦然地承认了,白彦突然也坐立难安起来。

慕华瞥了他一眼,上前一步问槐叶:“那么依槐叶师妹所说,此二人确是你所杀?”

槐叶不知事情原委,对众人关注的地方只有个大概的模糊印象,适才她毫无预料地说漏了嘴,见庭中众人皆是一副惊异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说错了话。眼下慕华又发问,她怕自己又口出惊人之语,于是偏头看了眼向时雁,投去求助的眼神。

白衣女子缓缓颔首:“你实话实说便是。”

“……”槐叶又仔细地揣度了一番向时雁的表情,疑心有什么深层的意味她没能品出来,无果,她也只能开口,“我确实遇到了一个妖修,但没能制服对方,一不留神让他给跑了……”

昨夜,槐叶与贺鹤等人约好了,要带她们逛一逛清元城的夜市。清元城商业繁华,无论是道旁店铺还是街边小贩都值得一瞧,四人从黄昏一直逛到了定昏,有些摊贩已经准备收铺了才准备返回寓所。

四人刚离开夜市没多远,约莫走到桥边时,贺鹤突然不肯走了,反悔要回去买方才没舍得掏钱的白狐面具,央求钱大妮和徐幼晴同去,并让槐叶在此稍等片刻。不过两步路,来时的方向又人来人往,应当不会出什么事,槐叶也就任她们去了。

三位师妹离开不过稍时,在桥边等候的槐叶便察觉到一丝怪异的气息,她感官敏锐,此前又曾数次与妖修遭遇交手,几乎同妖族一般对妖气十分敏感,当即便知这附近有贼人。

她隐匿气息,循着妖气的方向悄悄跃下桥洞,没走几步,果然见一蒙面人藏身在桥下,但夜已深了,两人之前离得又远,加上那蒙面人十分警觉,立刻便察觉到槐叶的存在,是以她也并未看清对方究竟在做些什么。

见蒙面人要逃,槐叶立刻便追上去拦住她去路。

那妖修显然修为远强于槐叶,且经验丰富,槐叶拦不住她,只能坐视对方溜走,不过在战斗中确实以雷法伤到对方。

听了她的讲述,慕华反倒眉头紧皱,尸体死亡时间无法确定,且有两人,不过除却这点确实都能对上,而以法宝仔细考量那两具尸体的天机门弟子也证实了那两个妖修有元婴以上的修为,或许他们中的一人正是槐叶所说昨夜遭遇的妖修。

然而这也未免太过刻意,慕华看了眼淡然的向时雁,若非太虚宗几人表情难掩狐疑,她还以为是两宗合谋了什么,然后合起伙来蒙骗天机门呢。

任谁精心谋划好的计策却落人一步,正好钻进圈套中也不会多么平静。白景焕眼下闭门谢客,另外两个太虚宗长老暂时替他执掌,与白彦眼神交互一番,也使其有了底气:“既然如此,你为何将此事隐瞒,可是还有什么内情啊?”

慕华其实无所谓这两宗的安危,不过天机门可是站在天命这边的——虽然秦邈来到清元城后几乎没怎么露面——她也不介意卖玉苍山一个面子:“天机门近日来确实没有收到关于此事的报告,找到的两具尸体属于枭族,事关妖族密探,兹事体大,还望槐叶师妹如实相告。”

槐叶张口想说她遇见的应当是兽裔妖族,昨日打伤对方的部位也不一样,但忽然感受到之间一片冰凉,她捏了捏手指,总算是没有再嘴快说出什么不利之语。

正当她心里快速盘算着该如何说话时,便听身后的贺鹤站出来说:“怎会没有记录?我和大妮、幼晴一起向天机门报告的。”

说罢,她露出一个“不信你问她们”的表情,稚嫩的小脸看起来十分笃信且无辜。

还有这回事吗!槐叶师姐什么时候遇到过妖修,她难道不是只在桥边安安静静地等了一刻钟而已吗?徐幼晴眼神闪烁一下,也跟着睁眼说瞎话:“是这样没错。”

“哦?这几日来清元城大小事务皆需经过我之手,若是有妖族入城这样的大事上报,我又怎会不知?”慕华拢了拢袖子,“几位师妹可不要撒谎蒙骗,作伪证……这可不是为槐叶好呀。”

“小友言重了,我徒儿实话实说,她们尚且年幼,怎么会想到说谎?”向时雁轻轻揽着贺鹤的肩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慕华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槐叶,笑而不语。

贺鹤趁机反握住向时雁的手,趁她在人前无法挣扎的空档与她手指穿插,紧紧地攥在一起。向时雁忍不住低头看了她一眼,少女怯怯地缩在她身后,与她对视时轻快地眨了眨眼。

贺鹤说:“我三人确实向伏筱师姐说明过此事,其余的事便不知晓了。”

清元城中事务由慕华,也即是大长老一脉主管,伏筱虽然与慕华关系亲近,但这几日天机门事务繁忙,两人除了共同负责玉苍山门人的起居以外并无交际,伏筱更是对清元城中一些事务的流程全无了解,而最重要的是,她此时不在现场。

慕华从善如流地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或许是伏师妹未知会我,直接将事情上报给宗门了,除却今早前来通知我以外,她都未参与此事的调查,错漏了这点也不奇怪。若是真如贺师妹所说,伏筱应当能够为槐叶师妹作证。待我回山之后再前往事务司调查核验。”

“慕华小友这话可就是偏袒玉苍山一方了,眼下槐叶的嫌疑尚未洗脱,应当先将其羁押,待事情澄清之后再还她清白也不迟。”见慕华要将此事揭过,太虚宗长老便不乐意了,中年男子眯着眼,目光冰冷,似乎是要胁迫她严待此事,“方才在我等门前叫喊还十分卖力,怎么现在人已找到,反倒是不介意耽搁了呢?”

“于长老这是什么话,不过是验一验寓所之中有无妖气痕迹而已,若非太虚宗始终坚持不肯让人查验,晚辈也不至于拖延这么久。再者,我们也并非是针对于太虚宗,否则大可派人强闯,你说对吧。”

“天机门弟子玩弄话术、转移话题的本事真高,我们方才所讨论的应当是槐叶的惩处,你却非要再扯到我太虚宗身上,这又是意欲何为?”

“我此前说的很清楚,此事可大可小,眼下难以证实是否是槐叶动手分尸藏尸,她方才也已说清误会,只待我回门时验清楚文书是否能对得上,便能知她所言真假。”

太虚宗之意过于明显,明日槐叶亦有比试,若是她不能上场则视为弃权,自然遭到淘汰,无缘与太虚宗弟子争夺魁首。若是天机门给他们这个机会,遂了他们的意,倒是可以趁机息事宁人,想来太虚宗之后也再闹出什么事来。不过此举便是与玉苍山结仇,还是天命要紧些。

慕华一人与两个太虚宗长老辩的有来有回,丝毫不落下风。然而看着她,槐叶却感到一阵怪异,在将自己的经历填充进整个事件的缺口时,她却产生一种好像自己的所有行动都在他人的引导之下的错觉……或者说,那不是错觉。

师妹们的证言是胡说的,槐叶在追丢了那个妖修后便怀抱着疑惑回到了桥边,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继续等待。

她自昨夜起心中惴惴至现在,无他,乃是那个现在想来仿佛故意引诱她看到自己一般出现的妖修身上带着一些槐叶不敢猜测的熟悉。

少女悄悄以惊惶的眼神看了一眼正在同慕华与太虚宗门人争辩的向时雁,即便是听到她亲口讲述昨夜的经历,师叔的神情也并未有多么大的改变,仿佛她满不在意,抑或者是她已然知晓,甚至有种胜券在握的镇定。

然而那分明就是一妖修,确不是假扮的。

大约是怕被槐叶认出来,对方并未使用法术,毕竟冰灵根天下少见,有名者更是只向时雁一个。槐叶有几次险些能控制住对方,但对方不仅对她的招数了如指掌,修为更是高深,抓住空档便旋身甩尾,长尾如白绸一般在她身上打过,却将槐叶抽出去数米之远。

那尾巴似乎也不是单纯用法器假扮,更像是天生的,见她马上要逃,槐叶情急之下拽住了那条毛绒绒的狐尾,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但槐叶可以断定那绝对是活物的手感。

是了,昨夜她遭遇的乃是一女修,而天机门从河中打捞出来的两具死尸是男子,显然也不是她所遇见的人。

更重要的是,向时雁身上还沾着一点她的信味。

槐叶身体变化已经是两年前在新阳城发生的事了,两年来她对腺体的控制也稳定了许多,若非遇到外界的刺激,寻常不会轻易泄露。上一次她控制不住自己,还是在混元境,面对贺鹤的无味信香忍不住释放自己的信味来抵抗。

倒不是说向时雁乔装时有所疏漏,在打斗中不小心泄了气味,导致槐叶难以自制。在与人打斗或情绪极其激动时,槐叶仍然的信味仍然会不可控制地逸散,是以上擂台前她都会在腺体上贴上向时雁给的阻断贴,只不过昨夜她与师妹们相约出行,也就没有做这方面的准备。

今日向时雁身上气息愈发稀薄,应该是有仔细清理过了,可是这应当是她计划中的意外,似乎一时之间也做不到完全消除,那一点残余在槐叶灵敏的嗅觉下无所遁形。

在短暂的惊讶后槐叶又忍不住担忧起来,方才师叔腰都有些直不起来,难说不是昨夜让她给打坏了,雷法有多难缠没人比槐叶更清楚,若是在向时雁身上留下什么难以抹除的伤病可如何是好?槐叶又想起那绒绒的尾巴,让她给掐着狠狠拽了一下,尾骨可是断了?她不知道向时雁将尾巴藏在了哪里,只能凭空想象它耷拉着的样子。

不经意间,槐叶的目光与贺鹤的短暂相交。

啊,连贺鹤知道的都比我多,她也是向时雁的共犯。那么贺鹤会知道向时雁的真身吗?她会知道这个槐叶十几年来也未曾发觉的秘密吗?

不对,正因为是贺鹤,她才能与向时雁更加亲近。无论是神魂烙印还是妖身,向时雁从来不会告诉槐叶自己要做什么,对方永远都是与她相隔千里的长辈,无论槐叶变得多强,向时雁始终认定她是需要遮风挡雨的孩子……只有一次,向时雁对她坦白了遮云裳的事,而那次槐叶还搞砸了。

想到这里,她又不免低落起来。

“看来天机门是执意要偏袒玉苍山,那我等也不会任由你们欺凌。好,既然要查验文书,我看也不必等到何时,现在便去,免得落人口实,说玉苍山伙同天机门伪造证据!”

慕华嘴上功夫了得,最善避重就轻,四两拨千斤的那一套,太虚宗长老眼看着形式就要僵持下去,便要求与慕华同去,非得要证实槐叶所言为虚不可。

“哦,我门下弟子分明行事不逾规矩,太虚宗却屡屡相逼,若文书确在,是否又坐实了太虚宗意图构陷槐叶?”向时雁抢在慕华之前回应,“于长老这样说,我是不是也可以料定太虚宗寓所中确实曾有妖族来访,你等这番闹剧正是为了拖延时间好清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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