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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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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策马冲锋陷阵,其身后无数离北军将士在一声声“冲”的号令下冲向敌人刀刃。羽箭将停,长枪瞬间刺穿敌人胸膛,后旋着抽出就对上砍向自己的的弯刀,长枪与弯刀的交织、兵刃与铁甲的交锋,使黑暗中起舞的火花绚烂非凡,温热的血水在无数火花的映像照下绽放出艳丽的红,铁锈与浊汗,哀嚎与嘶吼无不为这场生死之战助威。

夏珏策马而至长缨枪直击阿沐勒,阿沐勒见躲闪不及,凭借其蛮横的力道单手握制枪身,另一手携弯刀砍向夏珏,夏珏侧身过,持枪之手凝聚内力先是前刺后划刺,阿沐勒躲过前刺,握住枪身的手来不及松开,仍被枪刃划破了掌心。

阿沐勒来不及调整姿势,夏珏便又一□□来,阿沐勒堪堪偏头躲过枪刃便勒马一闪,夏珏勒紧缰绳才让萝卜免遭一蹄,又一勒绳萝卜奔驰上前再次与阿沐勒的战马对上。就在两匹马相对之时,夏珏一个飞身上前,携长枪直冲阿沐勒头部刺去。

眼见枪刃寒芒愈近,阿沐勒心下一惊快迅向后下腰,才堪堪避过一击夏珏在马上朝他连挑数枪,枪枪直击要害,阿沐勒连连闪避,刚要直身便红被长枪挑破了手臂,另一手将弯刀甩出,弯刀旋转着朝夏珏袭来。夏珏一个们门人闪躲过,又一勒马直身,再一枪击落后旋而来的弯刀,弯刀猛一落地便直直砍进土里,弯刃上闪着寒光点点。

借着夏珏闪避弯刀的几瞬阿沐勤调好了姿势,稳稳地坐在马上,另一柄弯刀还握在没受伤的手中,又从地上拾起了一柄普通的犬戎弯刀。

这时他才看清了与自己交手的人的模样,夏珏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持枪,玉面冷眸,正对着他:“你就是新任离北侯?”

“正是”夏珏冷着脸,周围的哀嚎与嘶吼不断,将士们还在战斗,他不想浪费时间,话音未落便持□□去。

阿沐勒用弯刀接过一枪,咬着牙用不热练的汉话怒道:暗中埋伏,突然袭击,这就是大盛离北军的风范?”

夏珏凝力挡开阿刁阿沐勒,拉开距离,又一枪挑去道:“哼,不是你阿沐勒先暗中行军想搞愉袭在先?我嘛!不过是将计就计。”说着又连连提长缨枪破风击去。

两人交手几十回合后,本就势弱的阿沐勒打得越发吃力,胸口、手臂、大腿皆出了血,面对夏珏只增不减的猛烈攻势,阿沐勒已然没了还手之力。

阿沐勒边闪躲边怒斥:“好一个将计就计,不过我犬戎大军迟迟未到,这肯定少不了你们盛人的阴谋,果然是狡猾的盛人。”

夏珏长枪攻势不断:“我们盛人的阴谋?难道不是你们犬戎先偷袭北庭在先?作为战争的发动者,犯我国土、毁我家园,你们有何资格说我们狡猾?你也配?”

说着一枪挑断阿沐勒的左手筋,阿沐勒左手吃痛发麻,再握不住刀发不出一点儿力。那弯刀随之脱手掉落溅起一层沙土。

又一枪袭来,阿沐勒右手持弯刀挡下,可夏珏凝力一来便震得他手臂发麻,再一击长枪没入胸膛,阿沐勒用右手紧紧握住枪身,死死死抵住不让长枪深入,“噗”地一声吐了一口血,阿沐勒双目晖浊布满血丝,仍死死抵抗,望着北方,那里是他的故乡,那里有他的亲人。

夏珏叹息道:“你是个可敬的对手,是个勇敢战士,我叫夏珏,我记住你了。”说完疑力将长枪一推,送走了他战场上第一个对手。

“犬戎领将阿沐勒已被本帅诛杀!”夏珏大声吼道:“离北将士,屠尽犯我家园者,随本帅杀敌——”

大将军阿沐勒已死的消息一出,犬戎士气明明受拙,反之,离北军士气大振,纷纷一边响应统帅夏珏高呼着“屠尽犯我家园者,杀杀杀——”,一边奋勇杀敌。局势很快出现一边倒,残余的犬戎士兵一边抵抗一边后撤,离北军却步步紧逼。然而犬戎士兵后撤不过五里地,腹背就遭受的了新的一轮羽箭扫射。

黎明将至,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朝羽箭射来的方向望去,那是新的一支士兵,他们的军旗上赫然绣着“离北”两个大字。奋战了一夜的犬戎士兵,在这一刻才深深感受到什么是绝望。

就在他们以为那新的一支离北军会加入战局时,他们却不为所动,只是他们的背后像是被无形画了条界线,只要他们出了界,立刻就会有羽箭将他们射杀。他们知道了,他们回不去草原,回不去家乡了,就像画地为牢一样,他们只能在这角斗场中战斗到死。

这就是夏珏在确保战争胜利的前提下,为这批从各郡调集组成的新离北军,亲自制定的炼兵方案。犬戎九部中苏勒部的军队是最强,离北军必须要与最强者交手。因为是新兵,所以夏珏制定的是一对一的斗争方式,否则就是一对三,甚至是更多了。

阿沐勒只有三万兵力,那么离北军也当以三万对三万,而多出来的两万人马夏珏安排他们观战,比起亲自持枪斗争,看着自己的兄弟流血牺牲,仍能保持冷静、顾全大局一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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