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盟(1/2)
同盟
第二十六章:同盟
也罢,他本就是江湖客,我与他也不过萍水相逢,才结伴走过一程罢了,相对他十余年漫长的江湖阅历,我与他结交的这些日子根本不算什么吧?
再说了他堂堂明月楼鬼使什么人没见过?他说觉得我有趣才与我交往的,现在大概是了解了感觉我也不过如此吧!
对他而言我不过是个匆匆过客,不值一谈的过路人罢了。偏偏自己像个傻子似的念念不忘,自寻烦恼。真傻,自己怎么就偏偏为这短暂得不足名道的江湖时间,为这萍水相逢的江湖人心绪不宁、耿耿于怀?还弄成现在这么个鬼样子,真是蠢透了!
司清越越想越气,越想不去想就越是满脑子都是他。许是思虑太堪,竟失眠了,在床躺了好些时辰,始终无法入睡,干脆起身,却不小心撞见窗外那轮朗朗明月,明月高悬,在天地间洒下一片清辉,也在司清越的心口上洒下了点点冰凉。
其实,司清越还真的是误会夏珏了。与司清越分开的那天,夏珏并没有离去,而是在暗处默默地陪了司清越一夜。看着他整理消息、发布任务,看着他苦苦思索、生气自艾,还看着他劳累沉睡丶梦中呓语,不眠不休苦苦守了他一整夜,什么也没干只顾看他了,心里觉得有趣又心疼。
只是,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一则消息,事关重要,夏珏不得不马不停蹄地赶去处理,连眼睛都来不及昧上半瞬休息一会儿。
司清越又在岳阳城待了几天,还待在之前的客栈,连房间都没有换,想着那人来了就能马上找到自己。
他早就想通了,他司清越也不什么品行高尚之人,才不在乎什么正邪、什么身份地位。夏子楮对自己有所隐瞒,自己不也同样对他有所隐瞒?这就算扯平了。他说是真心想与自己相交的,说过“我是绝不会伤害你的”,他说的他信了。
只是司清越等了这么多天,却始终等不来那个人,这期间他不知吹了多少次那枚玉笛,一遍遍满怀希望,而后一次次落空。使司清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种种猜测不停翻涌,想得多了又止不住生气,想骗子、说话不算话,想他是不是对自己失望了、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恍恍惚惚间,忽然发觉自己这是怎么了?魔怔了?中邪了?这还是我吗?我怎么会因为一个萍水相逢、认识不过几个月的男人茶饭不思?他当我是萍水相逢,我也当他是个过客好了,忽然反应过来的司清越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大手一挥决定就此离开南下,来不来随便,老子不等了。
阿河他们因受伤被送回了京都,故而随行南下只有阿里与没受什么重伤的阿山两人在明处,留在司清越身也服待,阿里带来的影卫于不远处暗地随行。
扬州城外
阿里问道:“主子,我们找间客栈投宿?”
司清越:“不必麻烦了,阿山,去骑鲸帮总堂给奇家兄弟带句话,就说燕清乐路过扬州想品尝一下骑鲸帮的鲸烈酒。”
阿山应声策马而去。
司清越慢赶慢地来到骑鲸帮总堂时,奇家兄弟已经在门口等候了。见了面,双方相互拱手作揖做足了礼数。司清越便被客客气气地迎了进去,毕竟是救命的恩情,奇家兄弟自是铭记于心的。
司清越丝毫不推脱,就这样以救命恩人、江湖少侠的待遇在骑鲸帮总堂心安理地地住下了。
这一住就是半个月。
“骑鲸帮的鲸烈酒果然名不虚传,醇香浓烈,似有杀伐之势,酒中至烈,喝酒之人必当至刚才能与之相配。”司清越不吝赞扬道,既指酒,亦指人。
奇然哈哈笑道:“那是自然,我骑鲸帮的鲸烈酒绝对是世上最烈最醇之酒,而这坛更是深埋了二十年的酒中之最,我奇然从来只敬英雄,唯燕兄才值得我以最烈最醇的酒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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