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我(1/2)
标记我
听到说李不言的这些话,纪末心中那种吃醋的心理早就没有了,他抱紧李不言,在他眼上亲了一下,唇角抑不住的笑意,他说:“知道了,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纪末又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睡吧,我在你身边。”
就这样,李不言乖乖的躺在纪末的怀里睡了,纪末静静的看着自己怀里人的睡颜,这人生的可真好啊,是属于自己的。
外面有些吵闹了,纪末给李不言带上耳机,自己还是原样抱着他,宿舍门打开,外面两位嘻嘻哈哈的人士至此没有了声音。
我靠!
陈哲看着李不言床上的纪末,又看看躺在纪末怀里的李不言,不禁感叹,虐狗啊!
王志到没有多大反应,他擡手捂住陈哲的眼:“非礼勿视。”
陈哲扒拉开他的手:他们竟然能在宿舍这么的光明正大的抱在一起,就不是我非礼勿视了,是他们非让我吃狗粮的!”
“老子以后也找一个可可爱爱的oga!”
纪末听他这么一说,笑着说:“好啊,你的oga还可以让言哥给你参谋参谋。”
王志神色变了,他只“嗯”了一声,把手放在陈哲的头上,揉了揉。
可爱的oga……
他和陈哲…一开始就注定了。
陈哲闭着眼经过李不言的床位,坐在懒人沙发上:“一天天的,我和志哥刚吃完饭回来还得吃你们的狗粮,等老子有了对象,我让你们天天吃。”
王志看着他,笑了:“好啊,我等着呢。”
纪末看着陈哲开口:“哲哥,小声点,言哥还在睡觉呢,他发烧了。”
陈哲开口:“志哥,你看看他,一个小学弟,就差把我嘴掰开灌狗粮了。”
王志只是笑,没有说话,看着纪末:“言言发烧了?”
纪末用手背摸摸李不言的额头,说:“嗯,刚测体温是三十八度五,喝了退烧药,应该退了点吧。”
陈哲也不贫了,关心的问:“下午考试没事吧,不行的话就…”
纪末打断他的话:“不,言哥说了不,他说考完试如果还发烧,他会去医院的。”
陈哲点点头:“好吧。”
他对于李不言,就是那种欢喜冤家,两人一见面就动嘴,他比李不言大,因为一些原因,他心甘情愿的叫他言哥。
李不言这是他们遇见之后为数不多的一次生病,他以前生病最重也就一个感冒,这次直接发烧了,李不言一生病就感觉浑身是刺,就连陈哲这种社交牛逼症在李不言生病的时候,也不太敢招惹他。
但是,纪末是一个例外。
果然是爱情的魅力嘛?
几人在宿舍里稍微的睡了一会儿,就起来了,纪末把李不言喊醒,给他冲了一包退烧药,说:“考完试回来如果还难受咱就去医务室看看去。”
“好。”李不言捧着杯子,咕咚咕咚的喝完了,待李不言走出门之后,纪末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抱着自家宝贝一中午,胳膊肩膀,都酸了。
纪末一中午没怎么好好睡,易感期来临他整个人算是比较暴躁,但被李不言镇压着,也不敢怎么动弹,李不言考试,他还闻不到能给他安慰的信息素,心中属实憋屈。
最后还是没有办法,拿出抑制剂给自己打了一针,清醒清醒,随后又钻到被子里,去闻残留的李不言的气息。
*
最后一场考试。
李不言坐在考场上,总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的题也开始模糊,看不清楚,什么也不知道,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昏昏沉沉的意识,像是深渊,像把他拉进去一样。
李不言用手撑着脑袋,拍打了几下,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他紧紧的闭上眼睛,然后睁开,等自己感觉稍微好一些又开始答题,等题都答完之后,没有心思检查就趴下睡觉了,太难受了。
李不言趴在桌子上,竟就这样进了梦乡,只知道周围一片黑暗,母亲在那里郁郁寡欢,说是“再也没有父亲了。”
李不言下意识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是父亲刚去世的时候,人们都说,父亲是英雄,是牺牲了,政府也有一些补贴,但是这对李不言来说,他失去的是父亲,是他从小就失去的父爱。
那段时间是纪末最无助的时候,梦境中的黑暗继续加深,直到有人喊了一句:“言哥。”
他发现一个少年向他跑来,拉着他的手,他发现,那个少年身上有光,照亮了李不言原本黑暗的一切。
少年带来的光照亮了李不言,周围一切事物看清楚之后,李不言发现,世界还是美好的。
……
还没有睡够,就被人拍了一下:“会长,交卷了。”
李不言这才坐起来,把卷子交给哪位收卷的同学,伸了一个懒腰。
一擡头就门外的王志对视,王志说:“起来,走了。”
李不言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哦哦,知道了。”
李不言收拾好东西就与王志一起去找陈哲,到的时候,发现陈哲和一个oga聊的很开心,那位oga的耳朵斗红了。
李不言不知道王志对陈哲的意思,他用手肘碰碰王志:“哎,志哥,你看,这oga长得不错。”
王志冷眼扫了一下:“嗯,不错。”
李不言即使生着病也要看八卦,他就拉着王志在一旁看着,他不出声,也不让王志出声,王志在后面,看的都快气死了,握紧的拳头好像下一秒就要打在那个oga的脸上了,但多年的修养,也让他有点理智,他不打oga。
当他看到那个oga故意去摸陈哲的手时,他再也忍不住了,对陈哲挥手:“陈哲,走吧。”
陈哲看了他一眼,对面前刚认识的oga说:“谢谢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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