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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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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灯幻月尴尬的摸摸头发“殿下,我这不是也怕他被人抓住嘛……”

“幻月,你将来要坐的位置很重要,做一件事不能先想着能不能战斗,要去想这场战斗值不值?”卧烟清洵招招手,语气平淡且温和“首先就是情报,你应当明白这有多重要。其次是值不值?你的性命不值得浪费在这等陷阱上。现在你告诉我,你是真心想将江口带回来吗?”

鬼灯幻月单膝跪在塌下,表情带了些被人戳破的尴尬“殿下……”

“听到千手扉间目前也在火之国国都时你很激动吧?我知道你很想借机与他较量,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卧烟清洵伸手,拍拍鬼灯幻月的肩膀“幻月,去搞清楚千手扉间一行的目的与那个名叫羽生的真实身份,这是我交给你的任务。不要让我失望。”

“…绝不会让您如此,殿下!”

一旁的武士在鬼灯幻月走后端上来一杯茶“殿下,注意身体。”

卧烟清洵轻笑了一声。

神屋敷还不至于愚蠢到如此地步,但自从来到陆地上她确实有些不安。她没有料到千手扉间此时正在火之国国都,这对她来说是意料之外的消息……也是她大意了,对木叶的消息还是把控的不到位啊。

那传言中的‘和歌姬的情夫’更是不靠谱的消息,神屋敷和歌不是那样肤浅的人,她更愿意相信这是神屋敷拓実对和歌的一场恶作剧,他一向如此。

所以这个‘羽生’就耐人寻味了,他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否则神屋敷拓実不会为了他做到这种地步。

这种护送任务根本就是一场令人啼笑的闹剧,一定还有什么真正的原因隐藏于其中。

卧烟微微叹气,一旁的侍女立刻上前为她按摩起头皮,她舒爽的闭上眼,她实在受不得坐船,真的要难受很多天。

江口在这个时候被暴露是神屋敷拓実给她的信号,她不能在明面上插手,否则漩涡这场交易就做不成了。为了得到更大的利益,少数的牺牲是有必要的,但果真还是不怎么让人舒服,特别对象是他。

神屋敷拓実,还是一如既往令人恶心的家伙。

卧烟清洵非常悠长的叹了一口气,喊道‘岬。’

“殿下。”武士垂下头,等待着她的吩咐。

“去吧,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

顶替‘岬’之名的宇智波斑手按在腰间的长剑之上,退出了屋子。

千手扉间竟然也在国都?明日他们就会进入国都,赶在水火两国大名会晤时期大名府应当是清空无关人士才对,怎么会将本国忍者留在府中?

回想起神屋敷拓実那小子的手段,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一个词:借刀杀人。

是想利用千手扉间来杀死水之国大名?亦或是利用水之国大名来杀死千手扉间?

关系到漩涡,前者不太可能,那就是后者。

哈哈……宇智波斑觉得有点荒唐,甚至有点兴趣了,要是柱间知道扉间死在了这里……会如何做?报复吗?还是说会像当年千手弦间被杀死一样……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

真令人好奇。

宇智波斑走出临时下榻的驿站,看向远处火之国国都的方向,暖风略过他的眉眼,带着火之国特有的属于森林大地的味道。

清新又干净。

真是很久没回来了,久违的去走一圈吧,顺便还有几率欣赏一场闹剧。

▼▼▼

火之国,木叶村,日向一族族地。

日向地悟敲敲门,得到对方的准允后这才推门进来。

窗户大开着,貌美的女子正趴在桌子上折纸鹤,桌下已经堆起了一小堆,看样子费了不少功夫。

“今天去买了一些冰粉,我记得你也喜甜,给你送来些。”

日向地悟做下来,他拿起一只纸鹤,白色的纸鹤翅膀上抹了一点红,那股熟悉的味道冲入鼻腔,他皱了皱眉头,反射性的去看她的手。果然,手指上绑着几贴止血的简易绷带。

幽谷响子一边折千纸鹤一边说“我从前听村里的老人说过,把自己的血抹在纸鹤上,把它们挂在窗前,风就会记住我的味道,死后就能乘着风自由自在。”她说完,擡头看着对方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啊?”

日向地悟摇摇头“我第一次听,很新奇,并不奇怪,这是美好的愿景。”

幽谷响子笑得开心“虽然你的眼睛不好看,但你人真不错。”

日向地悟“…………”

幽谷响子属实是话说完就忘,一点也不在意别人心里遭受了多大的打击。

大热的天儿,她捧起冰凉凉的碗,捞起一勺冰粉,嗷呜一口就进了肚子。

冰凉凉的粉,浓郁花香的果酱掺杂着坚果碎,一口就让她满足的不行。

她没穿袜子,光着脚在榻上晃。素白的长裤与脚面一对比竟有点分不清哪个更白。

日向地悟无奈极了“响子,我说过很多次了,要穿袜子。”

“没关系啊,地悟又不是外人。”

“…………”我们才认识多久啊我就不是外人了?他真的无力吐槽了,这姑娘警戒心也太低了吧?

“你为何总说我的眼睛不好看?”

日向地悟只能转移话题,白眼作为力量的象征,也是日向的象征,为何会觉得不好看?

“就很怪啊。”

幽谷响子含着勺子与他对视“像是月亮。”

“……?”

“月亮挂在天上很好看,可被圈起来就不好看了。”

“…………”

迎着日向地悟略微惊讶的表情,幽谷响子放下勺子,若有所思的向他看去“有些东西…有些人,天生就应当是自由的才对,就像是月亮。它追逐着太阳的光芒,也终将被太阳所囚……我们也是同样。”

自诞生在这个世上就已经没有了自由这种东西,每个人都要为了各种各样的原因挣扎祈求,然后不停的被剥夺占有……没有尽头,看不到希望的永远的挣扎下去。

就像是已经被你们囚于眼中的‘月亮’。

地面上的千纸鹤三两成堆,那抹血迹或在翅膀上,或隐于腹下,或坠于尾端,或……染红了头颈。

抱歉,其实我不该牵连到你……但事到如今,自我离开游郭那日起,我便已经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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