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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掉马进行时3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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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掉马进行时35

路上, 翠雯再次向师琳和钟离靖表达感谢,解释她成为银面侠小迷妹的原因。

三年前,她不小心打碎了一个醉酒恩客的扇坠, 那人扬言要打死她出气,是银面侠出手平息风波救她一命。

经她这么一提, 钟离靖大致记得有过这回事。

天上乌云密布,北风刮个不停,好在翠雯的家很近,在暴风雨来临前夕回到了简洁的屋子里。

她热情的去厨房准备吃食,他俩留在客厅里交换处理彼此的伤口。

师琳外部只有轻微的擦伤,涂点药水就行,内伤就比较严峻, 没十天半月好不了。

钟离靖恰恰相反,他内伤养几天就能痊愈,反倒是外伤挺严重, 尤其是左臂和后背血肉模糊的伤口。

师琳褪去他的上衣,心疼的给他洒上金疮药粉,仔细地包扎伤口。

弄好这一切,外面下起了大雨, 门口也被敲响了,屋中的三人心头一跳。

翠雯匆忙把他们藏进储存粮食的地窖里,“砰砰砰”的敲门声变得又快又急,她在围裙上抹了抹手,喊着“来啦”小跑去开门。

门外是几个拿着兵器的官兵,为首的高大捕快满面肃容:“我们敲门那么久, 你怎么现在才来开?”

翠雯握紧微微颤抖的手,尽量平静地说:“民女在做早饭呢, 一听到声音就来开了,许是雨声和炒菜的声音混在一起太吵了,以致民女没能及时听到,对不住各位官爷了。”

捕快上下打量她,面无表情地道:“官府缉捕要犯,请尔等配合搜查。”

说完也不管她作何反应,带着衙役进屋子分头搜寻。

翠雯和捕快一起进了客厅,瞧见桌子底下有看不太出来的一点白色药粉,紧张地走到检查房梁上有没有藏人的捕快身旁。

“这大雨天的还要办公,官爷们真是辛苦了,喝杯茶水润润喉吧。”

她看似平静地倒茶,鞋子踩在药粉上,不着痕迹地碾了碾。

捕快没理她,检查完了所有能藏人的角落后大步出了客厅。

衙役们搜完了其它地方,对他摇摇头,唯有检查厨房的衙役在他耳边低语,告诉他厨台上是有一碟热气腾腾的小菜,确实是刚出锅的。

捕快眼尖,发现她家有地窖,带着人走向那处。

翠雯提心吊胆的跟上,见他们打开了地窖却没反应,心知他们藏起来了,还没来得及放心,就见捕快倾身要进去。

她连忙阻止:“官爷!我昨儿个刚采买了些粮食,您一身湿水的进去,我那过冬的粮食怕是要霉!”

她泪盈于睫,趁捕快表达不满之前拉上他的手臂,白净的小脸泫然欲泣。

“我一个弱女子没有好的生计,您看我这儿家徒四壁,攒下这么点吃的不容易,您几位行行好,别穿着湿衣服进去成吗?”

没有脂粉的修饰,她样貌不算出色,那双眼睛却非常灵动,看得原本要硬来的男人软了三分心肠。

翠雯在怡红院混了几年,练就察言观色,一眼就揣摩出什么样的男人吃什么样的招数。

她泪光闪闪地仰头,轻轻推了推男人的手臂。

那捕快眉头一皱,拂走她的素手,但没有不管不顾的一头扎进去。

暴雨加狂风,滴水的蓑衣内,官服不可避免的湿透了,真要脱下来进去检查再回来穿上,可就太耗时了。

捕快犹豫片刻,瞥了眼快急哭的小女人,再俯身到入口处看看一览无遗的地窖,一挥手:“走!”

翠雯赶忙叠声感谢,亲自送他们到门口。

地窖内。

师琳和钟离靖躲在一个大水缸里,空间太窄了,两人不得不蜷缩着身子。

这个水缸本来是用来腌酸菜的,翠雯还没来得及买菜回来腌上,正好便宜了他们。

听到官兵离去,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出去,过了一会儿,确认官兵不会折回突袭,才谨慎地推开水缸的木盖。

“来。”钟离靖先跨出去,小心扶她出来。

两人走到入口,撞上翠雯来寻。

师琳感到内疚,拉起她的手:“翠雯姑娘,为了救我们委屈你了。”

钟离靖没有说话,眼神里也含着歉意。

他们都听外面的对话了,在捕快想闯进来的时候拿起了武器准备杀出去,没想到翠雯牺牲了一点色相打发他们走了。

翠雯笑了笑,满不在乎:“别这么说,要不是银面侠救我一命,我早已命丧黄泉,你也本可杀我灭口,却选择施舍我一百两,没有这笔我在青楼待一辈子才赚到的横财,我此时还在怡红院里卖笑,你们今日在这条街就碰不上我了。”

她转身引路,继续说:“你们当初结了善因才有今次的善果,就不必跟我客气了,再说那官爷很英武,我不算吃亏啦~”

见她真的没放在心上,师琳和钟离靖这才好受些了。

出了地牢,师琳去厨房帮忙,三人一起吃了顿便饭。

翠雯贴心的烧了热水,冒雨去临街的成衣铺给他们买了身新衣。

待他们二人沐浴完毕,她抱着被褥推开了东厢房的门。

钟离靖帮忙搭把手,轻松接过她的被子,师琳就过去帮忙铺床。

翠雯很快打理好客房,笑说:“除了我的卧房和杂物间,只有这里能住人了,有点窄,请银面侠多担待。”

钟离靖温声道:“姑娘好心收留,我们已感激不尽,何况这里很好。”

“恩公不嫌弃就好,”翠雯转头,牵着师琳的手,“没有空房了,姑娘将就一下,跟我一起睡吧。”

师琳思考了几瞬,看了眼窗口,对她摇头:“我得运功疗伤,会打扰你的,我也在这里歇着好了。”

翠雯一愣,想说不怕打扰,忽然灵光一闪,视线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打转,嘴角压抑不住笑意,说了声“请便”。

钟离靖看到师琳盯着窗户时的眼神了,倒没多想。

他们来时都留意了附近的地形,明白这个窗口是整座房子最适合逃命的朝向,出了窗上墙之后是一条小路,若是官兵进行第二次盘查,或是临时发生了别的意外,他们可以从那个窗子逃离,顺着小路回到之前滞留的十字路口。

她是出于安全的角度才做出这个选择。

师琳被翠雯暧昧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担心钟离靖误会,朝他望去,和他沉静的目光对个正着。

不知为何,她明明没有私心,被他猜不出情绪的眼神这么一望,莫名觉得心虚,当下耳尖一热,目光闪躲。

翠雯捂嘴笑得更欢:“我得回屋赶绣活了,不打扰你们疗伤了……”

师琳尴尬的送她到门口,屋门再次合上的时候,她有刹那的僵硬,感觉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唉,草率了,有点后悔跟他挤一屋。

屋子里落针可闻,尴尬的气氛越来越浓。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鼓起勇气转身,眼睛盯着地面,拘窘地踱步到桌边。

“那什么,你的伤需要好好休息,你睡床吧,我睡这边就好。”

“师琳姑娘……师琳,过来。”他用回了清润的本音,含着明显的笑意,却又不容置疑。

师琳禁不住擡眸,依然没有从那双毫无波澜的星眸里看透他的想法,脑海里发出了警报,告诫自己前方有“危险”,可身子比意识快一步,鬼使神差地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懊悔的想回到桌边的时候,已经迟了。

钟离靖揽住那抹不盈一握的蜂腰,朝她倾身,腹中冒坏水,明知故问:“平时那般主动,这次为何退缩?”

他的眼神变得极具侵略性,强烈的压迫感中,师琳结巴了:“那,那不一样。”

“哦?”钟离靖又压低身子,和她相距更近,笑问,“哪里不一样?”

哪哪都不一样。

银面侠会压抑内心深处的欲望,他沉稳、含蓄、隐忍,不轻易表露真实的情感,就像一池容纳万物又波澜不惊的水。

她能对银面侠主动,是因为他的大部分回应在她的预料之中,也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

钟离庄的少主则相反,他开朗、热情、奔放,毫不吝啬的表达他的爱意,如同一团熊熊燃烧又不知收敛的火。

他刚刚那些话显然不是银面侠的语气,她完全猜不到他接下来会怎么做,对未知的发展感到有点恐惧。

……也有点兴奋。

师琳难以启齿复杂的心境,干脆避而不答。

她深吸一口气,擡手摘掉他脸上的银色面具,注视着眼前带着笑意的俊脸,觉得有点违和感。

从始至终,她是和身为银面侠的他定情,没有以两情相悦的状态面对过钟离庄的少主,今天这是第一次。

师琳捧上他的脸,轻声问:“不茍言笑的你、喜形于色的你,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呢?”

他没有马上回答,手下一用力,和她双双倒在床上。

面具失手掉落至床边,发出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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