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与谢礼(1/2)
逼问与谢礼
“可以逃去哪里呢,店老板?”不知白从容不迫地拽住垂耳狗的后衣领,将他扯回到沙发上:“我原本不打算使用暴力,但你比我想像中要谨慎狡诈得多。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乖乖配合我比较好。”
垂耳狗清楚自己刚才逃跑的行为间接表明自己听懂了对方的话中意,也不伪装了:“你……你想怎么样?”
“告诉我怎么进入实验所。”
果然是想知道这个。垂直狗死咬不放:“我不会出卖亚神,无论你使什么手段都一样。”
“我想你不知道我曾经是军猫。”不知白一脚踩在沙发上,弯身凑到垂耳狗跟前,扯着垂耳狗的衣领阴幽幽地说:“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对待被逮捕的二桔和老三吗?”
军猫?逮捕的二桔和老三?这几个关键词成功让垂耳狗呈现出惊惧交加的模样。他冒出的冷汗越来越多,几乎快要沾湿了身上的衣服。耳朵和尾巴更是夹紧收缩起来,耷拉得很低,一副应激过度的表现。
不知白却像没察觉到他的惊惧,依旧自顾自道:“再问你一次,怎么去实验所?”
就算垂耳狗很怕接下来有可能遭遇到的,未知的危险,可比起信仰都不算什么:“我不会说。”
这种盲从又愚蠢的信仰是为了 “神”便罢了,为“亚神”的话就让不知白无名火起。
月桥春说,纵使坚定的信仰,随着环境和条件的改变也会发生改变,为什么他不趁此机会试验一下?
想要成功改变大众的信仰,就得先成功改变个体的信仰。
“不说?”不知白捉住垂耳狗其中一只手,数着他的五根手指头:“不说的话我就一根一根折断你的手指,直到你说为止。若是全部手指折断都不说的话,我就折断你的脚指。接着剪掉你的耳朵和尾巴,再一片一片剥掉你的手指甲,脚指甲……你越早坦白,受到的痛苦就越少。”
垂耳狗死死睁着不知白在自己指头上来回移动的手,冷汗不断从额边滴落。他的喉咙有些干涩,只能不停吞咽唾液试图缓解。
不知白言语间满是威胁,可谁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万一对方只是在唬他,他岂不是不战而败?
“你不用吓唬我,我也不是吃素的。”
“吓唬你?”不知白皱眉重复了“吓唬”两个字,眼神一凛就直接下手折断垂耳狗的尾指。
钻心的疼痛刹那从神经末梢传至大脑,垂耳狗忍不住痛苦地哀叫了一声。他的脸色苍白,呼吸变得急促微弱:“你……你身为军猫竟敢对平民做出这种事情,我要告你非法用刑!”
不知白懒得解释,又将手移到垂耳狗的无名指上,恶狠狠地继续道:“我耐性有限,说!”
刚才的痛感还在持续。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疼了还是仍旧死不松嘴,垂耳狗没有回应不知白。
不知白的耐心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又直接下手折断了垂耳狗的无名指。
钻心的疼痛再次猛烈袭击大脑,垂耳狗再也压抑不了,嚎叫得更加惨烈。等不知白想威胁他再不开口就折断他第三根手指时,发现他竟然昏厥过去了。
年轻的家伙尚且受不了不知白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何况他还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
不知白却没有任何同情他的理由。
当年那些伙伴一只一只堆叠成小山,被大火活活烧死的情景至今依然历历在目,他们所承受的痛苦比他多出千倍万倍。
不过放着他一只狗不管也不行。不知白刚才就注意到这只垂耳狗是独居,带走他也不会有什么影响。打定主意,不知白就扛起垂耳狗,走到大厅里朝向小区大道外的窗户,推开跳了出去。
月桥春的据点分散在虹之城和赞乡,其中一处是在红区热闹的醉乡源附近。用她的话说,越热闹的地方越能掩藏踪迹。
拐过醉乡源的正门街道,绕过几处饭馆就有一家地下酒吧。这种地下酒吧一般不会播放音乐,也没有热闹的舞台娱乐大众。他们只提供给那些喜静和阴暗环境的客人光临,故一般都没什么客人。
地下酒吧的老板是一只有着乳白到淡黄色毛发,拥有一张标致瓜子脸和超大耳朵,细长尾巴的年轻男性。他名叫里克多,是狐属的犬科,也是质神者的成员之一。不过他和奥菲拉一样,表面上都只是普通的狗族。
这个时候不知白目无旁物地扛着一只年迈的垂耳狗进来酒吧,酒吧内仅有的几个客人齐刷刷把目光投向他身上。他却不为所动,好像在做的事情并没什么不妥当。
他这么理直气壮,反而显得很正常。客人们多看几眼后也不再关注他了。
月桥春和不知白来到赞乡后就已经带不知白见过团月里的所有成员,里克多也不例外。
他就站在吧台处眼睁睁看着不知白把狗扛到吧台前,一头雾水又不得不挤出一点笑意问:“客人,要喝点什么?”
“老卡雷。”
“独饮吗?”
“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