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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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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等傍晚时, 郭暖她们再次聚到了齐禾院中,将城内情况同她说了说。

许是因为永嘉绣坊还未在府城站稳脚跟,所以只卖给散户绣线, 这种大绣庄卖绣线的倒是不曾有。

这对于齐禾来说是一件好事, 大绣庄没有绣线渠道那就会舍得下本去买方子,毕竟自己生产绣线比直接买绣线能省下不少银钱。

说到这个,郭暖又问了问那农庄养蚕老者的情况。

“虽说那方子他也会,但到底是他卖出去的,你就这般轻易放过他还让他继续留在铺子中, 若以后再出了事可怎么办。”郭暖说的正是其他人也想问的。

今日在农庄当着那么多人,大家谁也不好意思问清楚, 如今这都是自己人了, 还有什么可瞒着的。

齐禾一猜她们就会问,说到底她也不是圣人总不能发生什么事情都原谅手底下的人。

只是这件事确实难以说清, 就算去了衙门,人家那养蚕老者也可以说自己卖出去的是自己参透的方子,毕竟当时那么多人都亲眼瞧见了,那老者确确实实是提取出了桑蚕丝线。

“这几

年前来买方子的商贾那么多, 出的银两定不会比何家少, 可他却不曾动过卖方子的念头,今日这般做也是为了自己的儿子。”齐禾一想到老者下跪的情形心中就不忍。

众人闻言不再出声,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与其衙门相见撕破脸面不如顺水卖个人情。

翌日,天刚亮, 齐禾便乘着马车去了苏记绣庄, 同掌柜的说了自己要卖绣线方子这件事。

谁承想一直惦记方子的掌柜这次却拒绝了。

“不怕你笑话,前几日我还买了永嘉绣坊的绣线回来, 虽瞧着一样,但绣出来却大不相同,想来你还不知道吧,那绣线染色太差劲,遇水竟然晕染。”苏来让人将昨个的绣品拿了过来,让齐禾瞧。

“我们绣庄到底不会漂染工艺,就算买下了这方子也没什么用处,还不如直接买您那的绣线来的方便。”苏来这么说就是想和齐禾继续这绣线生意。

再说就算别家也会提取桑蚕丝线,可谁又能保证品质呢。

齐禾没想到今日一来还得了这么一个大消息,但她面上没露喜色,等回到家中才将这件事告诉了众人。

会提取绣线又能如何,不会染色一切都是徒劳。

为了解决绣线这件事,农庄那边的几个奴仆算是跑遍了整个府城,将提取绣线的方子卖给了几个小绣庄。

因提前告知他们这方子已经卖给了许多人,所以要价都不算多,一整个跑下来到手也就五百多两银子。

齐禾将其中两成分给了这几人,也不枉费他们跑这一通。

至于永嘉绣庄那边,齐禾已经懒得搭理,既然苏记绣庄能发现他们绣线的问题,其他人迟早也会有发现那一日。

事情忙的差不多了,这个年也过去了,距离春闱还有七八日,也不知顾默书他们在京中如何。

想到这,齐禾就看向了院中的梅花,也不知今年怎么的,明明天比往年冷,但这梅花竟然开了。

一朵又一朵的红梅,似乎昭示今年定是个吉祥年。

-

京中,季槐生养了三五日身子才彻底好起来。

这些时日,陈宗平也没有来这边小院,更没说见见他们,但差人送过几次东西,如今季槐生身子好了,就算他不提,顾默书他们也是要过去拜见他一面的。

“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陈鹤鸣见顾默书他们每只手都提着东西,不禁感慨道,“我兄长什么都不缺,不用拿。”

顾默书将东西放回屋中,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这才道:“自住进来还没去拜见过你兄长,若这次空手过去,实在失礼。”

陈鹤鸣一想确实有些道理便没有再拦着,等吃过晌午饭他们几人便去了陈宗平那院。

许是因为明日过年,今日来府中递拜帖的人还真不少。

顾默书他们到那院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里面了。

“我们要不再等等。”季槐生看着前面被引进屋中的人,有些犹豫道。

可他们已经踏进了院中,这个时候再离开已经来不及了。

“奇了怪,我明明同我兄长说了,怎么这个时候他还见别人。”陈鹤鸣让他们在这等着,自己跑了进去。

屋中,陈宗平正亲自给余夫子倒茶水。

他本想年后去请余夫子过来,不成想余夫子竟亲自过来了。

“兄长,昨日我不是同你说了,你怎么还。”陈鹤鸣急慌忙的推开屋门,见到屋中的人后当场愣住。

“胡闹。”陈宗平皱起眉头,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下,语气也略重了些。

陈鹤鸣没想到在屋中的竟然是余夫子,他赶忙关上门走了过去,怯声喊道:“拜见夫子。”

余夫子点点头,让他坐在了自己身旁。

这几家的孩子什么脾性他哪里会不知道,毕竟当年都跟着他念书来着。

“屋外可是你的同窗。”余夫子从他一进来的话语中便猜了出来。

前些日子这孩子便来央求自己,想让他的同窗好友来院中念书,他听得耳朵都烦了,今日过来也是想瞧一瞧。

若那孩子为人踏实,脾性不错,那到可以跟着。

陈鹤鸣应道:“春闱临近他们都留在了书院,谁知今年冬日这么冷,还冻病一人呢。”

余夫子珍惜人才,哪里听得了这话,拍了拍他的手说道,“身子刚好怎能让人在外面冻着,快请进来。”

顾默书二人在院中等了一会儿,原以为等屋中之人出来了他们才会进去,没成想小厮竟直接带他们进去了。

与上次在酒楼相遇不同,今日陈宗平脸上戾气明显少了许多,收下东西便让他们二人落了座。

询问了几句住在府中的情况,便没有再问其他的,至于陈宗平心中那些事现在说还不是时候。

陈鹤鸣坐在余夫子身旁,一个劲的眨眼睛往旁边瞥,就差出声告诉他们夫子在这呢在这呢,这就是那位余夫子。

好在顾默书进来时便猜出了这人的身份,回完陈宗平的话后便问候了余夫子。

对于他的这份眼力劲,余夫子很是满意,至于考校的事情现在问也不合规矩,余夫子便没有开口。

等顾默书二人从屋中出来后,季槐生这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他还是第一次瞧见这种场面,那余夫子看着就不像书院中的那些夫子,虽满头白发但气韵不减,刚才问的那几句话季槐生现在回想还有些心颤。

“咱们春闱前一直跟着余夫子吗?“到现在了季槐生还觉得有些不真实,一切发生的太快,快的让他没有反应过来。

“嗯,回书院前咱们都暂时住在这边。”顾默书偏过头,看了一眼那紧闭的屋门。

不知为他总觉得自从来到了陈家,自己就像被罩进了网中,无形之中被束缚住了。

另外一边,陈宗平见陈鹤鸣迟迟未动,只得提醒道:“还不快跟上去。”

陈鹤鸣见兄长发了话,同夫子说了一声便赶忙追了出来,好在顾默书他们走的慢,他几步便追了上来。

见屋中只剩下他们,余夫子直言问道:“这就是你们几人选的。”

陈宗平没有否认,暂时定下来的是他,不过还要等春闱。

余夫子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些年他虽远离朝堂但却从未脱离争斗,如今还要看着小辈们如此。

“为师还是那句话,不要过早的站队,一切自有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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