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姒失策屿宁苦(1/2)
霍姒失策屿宁苦
“我带你去骑马。”曈昽平日里每天都要祈福,难得有时间带赵清晚离开村镇游玩。
“我不稀罕骑马。”赵清晚不屑扭头。
“……”
……
曈昽坐在马上,看着赵清晚纵马欢笑,疾驰在呼啸风中,白色的宽袖长袍在疾风中鼓起,像本不属于此地的仙人。
“你很开心吗?”
曈昽看着向自己纵马而来的赵清晚,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笑脸。
“开心啊。”
赵清晚从马背上下来,曈昽接住扔来的马缰绳,朝赵清晚的背影看去。
少年的背影独立飘然、衣袂翻飞,映着天边的晨曦之光宛若天人。
赵清晚站在山边,经历一次跳崖之后,他对悬崖峭壁总有些恐惧。他向远处看去,狐貍眼睛微微眯起,看对面雪山山顶上,似是燃气了熊熊烈火。
“那山怎么着火了?”裘屿宁疑。
“雪山不会着火,那是日照金山。”曈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淡淡解释道。
赵清晚定睛一看,只见那山顶云雾缭绕,在阳光的照射下,宛如赤金流于疾风之中。光遇山,满山燃烧烈火,似一团烈火重生的凤,又似盘绕冲天的龙。
“如此河山,见到也不算经历这一遭。”赵清晚粲然一笑。
赵清晚翻越草原,游历川河。见到的无数景象中,从未有这灿烂金山令他震慑。
他望着对面金山,张开双臂,抖开白雪衣袍,垫脚扭转身躯,玉袖飘然绽成一朵莲花。莲花之下的手指翻转,宛如翩翩蝴蝶,被曈昽编好的辫子带着五彩绳线,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飞舞。
赵清晚一双狐貍眼衬的他绯色绝艳,舞中的傲然与凌霜好似遥不可及的天仙,朦胧缥缈。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曈昽怔怔望着赵清晚扭转的身躯,心脏随着他的脚下越跳越快。
“圣子大人真是好胆量。”
曈昽回神,他坐在马上遥遥望着赵清晚,那双妩媚的狐貍眼中戏谑不减,朱唇微张对他道:“坐着看我跳舞的人,如今都已经丧命了。”
曈昽握缰绳的手一紧。
“你的舞,曾经有很多人站着看吗?”
“不,是有很少的人坐着看。”
“……”
“然后这些人都死了呀。”赵清晚歪头邪邪一笑,他双手背后,蹦到曈昽的马侧,擡头仰视曈昽。
“有人会不死吗?”曈昽垂眼看着赵清晚。
他眸中恢复了,赵清晚最讨厌的那种情绪——无悲无喜。
突然,赵清晚发难,他垫脚抓住曈昽的一边衣襟,攥紧在手里狠厉往下拽。
曈昽顺着他的力道弯下腰去,面无表情的垂眸看着赵清晚。
“有啊,大昌的皇帝可以。”
赵清晚说的不假,赵淮碧爱听曲看戏,赵清晚这一身戏子的能耐,就是曾经为了哄自己的父皇高兴习得。只是后来,他也将这身本事用到了松懈敌人心防,击垮敌对势力罢了。
“怎么,你要做皇帝吗?”赵清晚媚眼如丝,伸出一根青葱玉指挑逗曈昽的耳廓。
“……”曈昽凝视着赵清晚,没有说话。
“哈哈,你还真别说,他还真是皇帝。”
一声空灵俏皮的声音响起,二人转头望去。
是一位通身素白的少年,长发未经打理垂在腰间,头顶一高高白帽,笑得令人欢喜。
“你是何人?”赵清晚微微眯眼,他心中对这位突如其来的少年并无敌意,相反,他还有种莫名亲切之感。
只是四周旷野。这少年像是地里蹦出来的一样,突然出现在此处。
太过诡谲。
“我?算是你们的故人。”少年笑嘻嘻道。
“故人?我从不记得先前有你这么一位故人。”
赵清晚看了一眼曈昽,曈昽已经从下马站到赵清晚身旁,他和赵清晚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这少年出现得古怪,曈昽断定此人并非凡人。
少年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打量,揶揄道:“我说呢我说呢,怎么你们二人一起不见了,原来中间牵着线呢。”
赵清晚挑眉,这少年说的,和裘屿宁说的话倒是像。
曈昽问:“请问,你说是我们的故人,我们和你有何‘故’?”
“嗯……现在算是没有,以后便是了。”
少年绞尽脑汁,摩挲着下巴想出个说法。
“那‘皇帝’又是怎么回事?”
赵清晚上下打量少年,没有发现他身上有玊都人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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