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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桑梅朵守真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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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晚自己不说走,曈昽也不会赶他走,他任由赵清晚住在自己的碉房中。

无论是赵清晚兴致来了想跟着自己出去,还是在屋中看自己抄写佛经,曈昽都不拦着,也不会管他。

但是赵清晚总是想带着自己走,曈昽对此有些无奈。他不可能离开他所庇佑的圣地,也不可能不履行自己受尽供奉的职责。

赵清晚听到了意料之中的话,没有恼也没有泄气。

赵清晚这些天循序渐进,尝试拿玊都繁华引诱曈昽,尽情之处自己都快用上了。

看着这木头一般,单纯到无味的圣子,如今竟也知道躲闪自己的眼神了,赵清晚对自己的努力成果颇为满意。

他一手拿着花,起身勾住高大圣子的肩膀。

曈昽坐在火塘前的矮凳上,很轻易的被赵清晚趴到背上。赵清晚歪头在曈昽耳侧,手中的花束轻柔挠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条。

“谁说我的烦恼,一定要在京中才能被去除……”

曈昽感觉赵清晚仿佛会什么邪术一般,明明花枝蹭过的只有自己的脸颊,为什么自己会痒到心尖。

赵清晚的另一只hand,蛇一般灵巧的钻进曈昽的毛皮厚袍中。

曈昽不知道赵清晚想做什么,望向赵清晚的眼神,像初生的孩童般无辜。

“你要做什么?”曈昽的hand有力攥住赵清晚的顽劣。

“……你不知道?”赵清晚愣了愣,他手都滑到曈昽小fu了。

曈昽不是说自己活了三十九年?

他……这都不知道?

看他这长相和心境,说是十九赵清晚都觉得大了。

赵清晚忍住笑,又往下探了探,将滚烫拢起。

“唔…”

曈昽双眼瞪的极大,深邃的眼中满是炙热之情,稚子一般无助的望着赵清晚。

赵清晚难得生出了点愧疚之情,他将手中的花束,塞/进曈昽的厚厚毛领中。空余出来的手,复上了曈昽的眼睛。

“嘘,马上就快乐起来了。”

赵清晚在曈昽耳边轻声道,声音羽毛般轻挠曈昽的耳廓。

——————

除夕当晚,裘家父子三人都入宫赴宴,正厅就只有红樱算是主人。

霍姒站在一旁想要侍奉,被红樱摇头拒绝了。霍姒是定国公的填房,服侍自己不是个说法。

国公府内有个太小的孩子,没有让放鞭炮。

偌大的府邸此时倒是一片静寂,只有远处几声烟火绽开的轰鸣。

“也不知,国公爷和宁哥儿恒哥儿此时在宫内如何,顶多明晚应该就归了。”

霍姒看着红樱视线始终不离门外,手下撚了撚衣袖安慰道。

红樱察觉到霍姒的善意,收回视线对她点了点头。

霍姒眼睛一亮,坐直身拿起筷子,“樱哥儿想吃什么,我帮你布菜吧。”

“不必了,霍小娘先用便是。我有些累了,先回去歇下。”

毕竟男女有别,红樱也怕霍姒吃的不自在。他现在没有多少食欲,便要起身回去。

“樱哥儿留步——”

红樱回头。

霍姒顿了顿,轻声小心问道:“宁哥儿,过年不守岁吗?”

“?”

虽然知道霍姒没有坏心,但是红樱不过中原元日,上一次元日裘屿宁去宫中,他也没有守岁。

霍姒是定国公房里的人,给她留点好印象,就是给定国公留些好印象。于是红樱思量片刻,点了点头乖顺坐下。

霍姒眼中一喜,给红樱斟了杯酒。

她抿了抿嘴,眼角细纹微微显现,“也不知,国公爷他们在宫中可还热闹。”

——————

“你这老小儿,若你上战场当监军,我第一个弄死你!”定国公站起在酒桌旁,手指当朝左相怒喝。

“就你这样的粗鄙之辈,我朝怎么能放心,让你带兵打仗!”左相拍案而起,亦站起骂道。

两人一边文臣、一边武将,楚河汉界般,吵得天昏地暗。

“你……”

虽然让一朝的丞相上战场做监军,是很难实现的事情,但是雯左相仍被定国公的设想,气得险些弃了文人风骨。

“父亲。”裘曜恒拉了拉定国公,他此时恨不得藏到地缝里去。

裘屿宁头低的极低,他此时特别庆幸自己是个文臣,不用和定国公坐一块。

丢人的事就让裘曜恒代自己受过吧,他会在心中好好答谢的。

本来好好的酒席,定国公在和圣上侃侃而谈塞外风光,雯丞相不知是因何酸了两句,两人便开始了激烈的对骂。

目前是刚从塞外吵回军营中,下一步估计要吵到朝堂之上了。

圣上看热闹看得酒都忘了喝。

一群臣子看看殿上,又看看殿下,全都鸦雀无声装缩头乌龟般。

不然能怎样,现在和裘屿宁一样尴尬的,还有雯丞相的小舅子、兵部尚书文大人,以及雯丞相的亲姐姐——中宫皇后。

罗家倒是早早和裘家撇清了关系,做起了自己的隔岸观火人。

“父亲……”

此时一男子站起,稳稳扶住了雯丞相。

众人循声望去,是雯丞相那锋芒初露的三子——当今正四品门下侍郎雯星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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