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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的钥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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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倒在茶几前。

酒瓶内没有一滴酒。

我用力地摇了她两下,看到她没有反应,才捂着发烫的脸起身。

为了灌她喝酒,我也喝了点。所幸,喝的较少,除了头晕一点,没有其他反应。

我环顾周围。

钥匙极有可能就在这间卧室的某个地方。

我脚步踉跄地从柜台找到书柜。直到翻遍了整个房间,依旧一无所获后,我发晕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想法。

于是,我又跌跌撞撞地走回去,跪坐在贝拉身侧,将她掀到身前,摸索着她的脖子。

当指尖摸到项链时,我意料之中地将它勾出。

一条带着钥匙的项链,就出现在我眼前。

“你果然……”

我一抖,跌坐在地,擡眸。

贝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双眼,眼里清明一片。

“一瓶半也能让我喝醉?”贝拉看着我不敢相信的神色,勾出一个讽刺的笑,将钥匙重新塞回衣服里头。

她前倾着身子,靠近我,眼里露着兴奋的光芒:“借着西茜的名义,说要和我解开心结。这个借口太假了。”

我被戳破谎言,反而冷静下来,平静地看着贝拉直抵脖颈的魔杖

“想要我的钥匙,谁给你传的消息?哈利波特吗?”贝拉压低声音,细细地轻声说道,“你该知道,主人最近有多想知道哈利波特的踪迹,是吧。”

脖颈的魔杖陡然用力。

我闭上眼,忍受着未知的恐惧。

静默了几秒,发觉咒语未落下,我才疑惑地睁开眼。

贝拉屏着气——或许是屏着气,她的神情极其奇怪,紧紧地盯着我脖子的地方。

我垂下眸,才发现希奈的项链已经在这过程中暴露在外面。

“这是谁给你的?”贝拉声音突然提起来,用我从未听过的古怪的语调,质问我,“你以前没有这条项链。”

她的话很笃定,像是之前确定过一样。

我现在也无心纠结这个点,直接开口道:“维诺给我的。”

“那个泥巴种……”贝拉呢喃,“他和希奈认识?”

她蓦然收回自己的魔杖,重新坐回刚刚趴着的地方。

她的神情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的茫然,口中还一直喃喃:“不会的。我明明……明明……”像是发了癔症。

我看她状态不对,抿紧唇。做了极大的思想斗争,才奋力起身,从柜台那边抽出一瓶药水,薅着她的头发,用力地灌进去。

贝拉呛得不行,一半的药水全吐在离她最近的我身上。

不过,灌进去的药水足够让她稍微恢复点神智。

她的眼神逐渐清晰,定格在我身上。

蓦然,她用力地抓紧我。

“不是我。所以不是我。”她跌跌撞撞地将这话吐出来,像是烫嘴得不行。

明明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我却听懂了。

是啊,不是她杀死希奈。

若是希奈死在莱斯特兰奇祖宅,这条项链就不会跑到远在德国的维诺手里,维诺更不会像完成使命一样交给我。

“我知道。”我低声道。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贝拉的声音又再次拔高,只不过这次充满了难以言状的委屈。她像是撕开了这些月来的冰冷,哑着嗓子道,“明明不是我。我们之间,我们之间……”

我猛地闭上眼,压抑住体内的恨意。

原来这几个月,贝拉布莱克一直以为我是因为希奈的事情,与她割裂关系。

她一点儿都不记得西里斯,不记得艾娃!

……

忍住,一定要忍住。

赫拉,你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

我睁开眼,颤抖着手,扶住贝拉。

“我只是不相信,”我压低声音,极快地道,“我不相信他。”

我意有所指,看到贝拉陡然收缩的瞳孔,继续急促地说:“妈妈将这项链交给维诺。为什么?维诺只比我大一岁。她完全可以交给其他更可靠的人,而不是一个小孩。所以我怀疑那个时候,妈妈身边已经是孤身一人了。”

“我猜她要去干一件大事。而这件大事,只能她一个人完成。无论是这边,还是那边,她都不敢相信。她只能将这个任务交给一个小孩。而小孩不会察觉到当时错综复杂的背景以及她要去干大事的决心。”

“那件大事,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我总觉得,她应该是办成了,也为此付出了自己的性命。”

贝拉呆呆地看着我,像是听不懂我的话,沉默了半晌后,干巴巴地道:“那……或许是邓……”

“如果是他,妈妈不会将我交给阿不福思抚养。”我打断她的话,掐灭了她最后的念头。

抛去所有可能性,剩下那个答案哪怕再不可能也会成为真正的答案。我没有自信让贝拉布莱克倒戈进凤凰社,那根本不可能。但我想让她稍微松下心神,至少,不再完全站在伏地魔身后。

那就够了。

对我来说。

我沉默着,看着贝拉游移不定的模样,拿出自己绑在手腕上的魔杖,颤颤地道:“我以前一直奇怪,为什么他不用希奈的魔杖,反而用我的。可现在想来,会不会是他根本没法用呢?”

“那天,我想……我想杀了你。可是魔杖不允许我那么做。”我泪眼朦胧地看着她。

贝拉神情微微变动。

她的泪光隐在眼尾,随时都有可能掉落。

但她依旧没有表示。

我意识到我的计谋还差最后一步,咬着牙,摘下自己的项链。

“我以前还不知道妈妈临死前非要给我这条项链,是为什么,”我缠绵地盯着它,将它放进贝拉的手中,“现在我明白了,它是想让我多一个真正支持我、爱护我的亲人。”

“这条项链给你了,贝拉,”我靠在贝拉的肩膀上,“如果我复仇失败,那么它至少能待在你的身边,就像我和妈妈一样。”

贝拉听到最后一句话,身子微动。

她冰冷的手复上我的侧脸。

“好孩子。我的好孩子。”她喃喃自语,颤抖着将脖子上的钥匙项链塞进我的手里,又握紧我的手。

“或许希奈是对的。不,”贝拉痛苦地低下头,“不,我也不知道……”

我看她癔症又像是发作,迅速跑到柜台。

柜台里药水很多,我留了个心眼,拿了两瓶。喂了她一瓶药水,又柔声安慰着她,让她把睡眠魔药喝下去。

等到她真正睡着,我将钥匙项链挂在胸口,又将希奈的项链戴在她身上,将她整理干净,搬回床上。

此时,早已天光大亮。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清理干净全身,又往钥匙项链叠加多个咒语后,立马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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