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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烬灭军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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碾碎一个文明,那是要连它死后,都毁灭缠身,任何人想起它,都无法第一时间感到对它的惋惜。它们的遗孑,记得文明一切的人,都无法再使用旧文明的名字。

我鼓起腮帮子,吹起毁灭的最后一块碎片,铁墓没有尝试的意图,他觉得这个效率太慢,理应由毁灭的军团所代替。

他不经意的:“你以前没带领军团作战过?”

科技侧的宛若神明对原始文明不讲道理的打击。

“我以前要是带领军团,还怎么被围殴致死。它们平白无故的奔赴毁灭,达成所愿的时间也太短了些。”

“我会不高兴。”

现在嘛,转变打法了,走上活着也是数值怪和机制怪的道路,当然可以带领自己此前编入同事们的行军队伍的军团塔塔开。

两个绝灭大君编制的军团,在一块巨大的文明的未凝固的糖块上,吹着千奇百怪的糖人,铁墓也没能逃过。

“反重力质子怎么吹?”

他忍辱负重。

我招来一个反重力质子,将液质浇在它身上,快要凝固时,破开一个口子,让它飘出来。

“看。”

他气笑了。

愉快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我的毁灭之路,不仅开轮椅,还带着军团从意识形态上摧毁一个文明的痕迹。事已至此,我的威胁等级已经涨无可涨,我的名字就是文明的最高危险等级。

做令使做到这份上,我已经超额完成了任务,于是,我又被纳努克逮回去关禁闭了。

宇宙对此的反应是,好清净啊。

我这边也清净。

没有无穷无尽的毁灭的意志显化,当下,我的禁闭,主要是隔三差五的跟纳努克打一架,祂的意思是让我用全力。

如此方能,完全的拥抱毁灭。

好吧。

毁灭的命途上因而常常地动山摇,在我关禁闭的这段时间,绝灭大君的体会到了不朽命途撕裂那一时半刻我的感受。

对一个命途的体悟越深,我在如何破坏它上,就越有心得,需要「偿还」的代价也会随着了解而递减,毕竟拥有知识就不再是平地起高楼。

纳努克让我使用全力,这委实不太可能,因为我还不想死,但只要不死,我准备对毁灭命途做些什么都在星神的许可范围之内。

挺好的。

我第一个做的事就是撕,将无形的概念当做具象的布帛,当做不易撕毁的物,顶着纳努克的攻击撕开,又拼合。

到后半截,星神,遵循命途,走的最远的星神,在这个过程中,在毁灭上走的更远。

原本预定的放我出禁闭的时间却屡次延长,属于是我可以将祂身上的裂痕撕得更开更深,金色的神血流淌个不停也无所谓,只要祂能够走的更远。

我的休息时间明显变多,迎接我的每一次毁灭不再是随手施予。

如果现在有一个令使之间的KPI总榜,囊括所有星神令使,KPI量化指标是对命途的拓宽。

那么,我已经卷到了榜一,生生卷到了跟着星神一同开辟主枝的地步。

谁家令使,还会撕命途的?还能撕了又拼好的?

只能说,都是繁育教的好。

都是不朽命途开的好头。

让我现在真的在毁灭的命途上,有了匪夷所思的实践经历。我盯着自己淌满了星神血液的手,觉得我撕扯命途的行为出奇的顺利。

原因之一可能是符合命途的哲学概念,原因之二可能是这不是我第一次实操。

要验证也很好验证,我照着原因之二的思路想下去,记忆命途的力量波动了一下又被毁灭,那么,原因之二就是事实。

我只有被浮黎取走的记忆是记忆里的不连续区,出现实操经验,也只可能在这样的不连续区。

我不会真的撕了开拓命途吧?

更多的记忆命途力量涌了过来,被纳努克所毁灭。

纳努克低头看我,我擡头看祂。

浮黎的力量穿过了毁灭的屏障,取走了我的相关猜想。

我的同事们对久别重逢后我的新造型表示了不理解,因为我的躯壳由于某种原因寄存在了纳努克那里,他们见到的我,纯粹是火焰构造成的形体,有个人样,但不算人。

“躯壳被毁灭了?”

“没,是血液太多了,我控制不好,怕把军团都给烧没了。”

那可真是巨量的血液,我的躯壳里没流我的一滴血,全是纳努克的,绷带坚持努力然后失败了,我还得自己拼自己,就跟拼命途一样。

场面让人不忍直视,我抱着自己的头,自己的胳膊,让具有活性的血肉适应星神的一部分,不再四分五裂。

幸好看得见这一幕的不算人。

「你的躯壳理应重锻。」

「太过脆弱。」

“体谅一下吧,老板,我这种将死亡当做状态重置手段的生命体,躯壳的状态理应是易损才对。灵魂意志或者因果什么的不灭,才是正常。”

后来我自己拼烦了,干脆将自己的躯壳泡在祂的血液里,让它们自己长好。

区区致命伤。

区区死去活来。

我的躯壳总是会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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