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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好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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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好戏

意识到霍格沃茨大概率很有可能会在某一天被食死徒入侵后,在邓布利多的默许下,哈利重新组织起了“邓布利多军”。

到了晚上,他们以每三人为一个小组,负责拉文克劳塔楼、赫奇帕奇地下室和格兰芬多塔楼的巡视(斯莱特林的地窖不是他们应该操心的事情,毕竟里面住着一群食死徒后代呢)。组长掌握活点地图和一枚魔法硬币,身披隐形衣,另外两个成员各执一枚魔法硬币接受指挥。每三个小时换一次班。

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几个月,等到所有人都牢牢地掌握了“幻身咒”和“铁甲咒”,哈利这才注意到双面镜很久都没动静了,不过斯内普倒是天天见。

混血王子/斯内普,混血王子/老蝙蝠……哈利气得把那本《高级魔药制作》扔到了床底,决定眼不见为净。

虽然他在上面学了几个很有用的咒语,并且借助“王子”的笔记做出了成功的活地狱汤剂,赢得了斯拉戈霍恩教授的福灵剂,但是梅林啊,一想到这本书是和年轻的斯内普相伴一年的东西,哈利就觉得这本书变得有点“粘手”了。

不过混血王子显然没打算立刻揭过这一茬,他很在意旧课本里面的某个咒语,于是命令哈利在一节黑魔法防御术课后留堂。

赫敏看上去有点羡慕,她总是幻想斯内普在某天会突然宣布,要教授哈利一点“绝招”……哈利一开始觉得,那纯粹是赫敏因睡眠不足而产生的幻觉,现在他不得不再一次选择佩服她。

“课本上的一些魔咒,你都看了吗?”斯内普直接开门见山,这让哈利突然又羞又恼,“不好意思,什么课本?什么魔咒?我不清楚……”显然预料到了他此时的嘴硬——斯内普阴沉的脸猛然逼近了他,“停下。”他不耐烦地说道。

“如果你要试图学习你死去的爸爸,那么你刚才的表现可不是他玩剩下的东西,我是说,詹姆斯·波特如果要掩盖一件事情的真相,他不会装傻……他会直接给别人的鼻子来一拳,试图以这种野蛮的方式消除对方的记忆。”

“你怎么又……你为什么一直(和我、和我爸爸过不去)。”

趁哈利的怒火还没有发作完全,斯内普立即打断了他的宣泄,转移了话题,“圣诞节那天,乱飞的砖块也许能把你砸傻,但不会让你变聋……我假设你听见了,那么我只说一次——书里面有个危险的咒语,我标记过,‘只对敌人使用’。”

斯内普拉开了与哈利的社交距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也许不会再用它,但……你应该学会它的反咒,咒语在后几页。如果有一天,这个咒语不小心打在了你的小脑瓜上,我不希望见到,你只顾着哭喊着梅林的名字。”

这又是什么意思呢?他很想问问双面镜,老蝙蝠的安瓿瓶里藏着什么药,但是双面镜明显没工夫搭理他。

·

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突然爆单了。这和美国轰炸伊拉克之前,五角大楼的披萨外卖生意突然变得异常繁忙大概是一个道理。

销量最好的产品是:便携式沼泽(既方便限制敌人的手脚,也便于逃跑)、秘鲁隐身烟雾弹、防咒帽和诱饵炸弹。

赫敏大概是霍格沃茨魔法学校近十年来出现的最万能的天才。她时刻保持着与弗雷德、乔治的联系,并将这次订单爆炸视为一种征兆。她冷静又沉稳地告诉哈利,“就在最近了,我近乎笃定,通知所有人,巡逻的任务取消。其他人每晚藏进密道里休息,带好睡袋与食物……我们三个倒是要累一点了。”

哈利果断执行。罗恩称赞赫敏为巫师世界最美的情报官,他现在有很多花言巧语要对她说,尤其是在与拉文德分手之后,他一直没能好好道歉……但现在是属于肾上腺素飙升的特殊时期,赫敏大部分时间懒得搭理他。

第二天晚上,当哈利·波特披着隐形衣,第三次经过格兰芬多塔楼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口令失效了——“绦虫!”他悄声念了好几遍,可是胖夫人的画像如同被施加了“永久粘贴咒”一样,没有起丝毫变化。胖夫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躲懒了,画框里空空如也——就像赫敏说的那样,征兆会突然出现的,所有人都应该时刻做好准备。

活点地图上,几个令哈利伤疤骤然疼痛的名字,突然出现: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芬里尔·格雷伯克、安东宁·多洛霍夫、阿米库斯·卡罗、阿莱克托·卡罗、多尔芬·罗尔……爱玛·格林,她的名字和贝拉特里克斯紧紧挨在一起。

不过,哈利没空管自己复杂的心情了,在地图上,比尔·韦斯莱已经开启了一场遭遇战!于是魔法硬币上立刻出现了几段文字——

“D.A.注意,全体出动!向塔楼进攻!”

“注意隐蔽!注意隐蔽!注意隐蔽!”

·

德拉科站在消失柜前,面无表情地等待属于自己的命运。当幕布揭开,约定好的钟声敲响,他就只能按照线绳的牵引做出令人期待的动作。

贝拉特里克斯第一个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她对着有求必应室内的一摞破烂的旧书放了把火,随后张狂地大笑。克制不住的兴奋让她的五官抽动了一下,不过她没忘记给自己的外甥留下一个表示奖励的吻,在他的左脸蛋上。

“现在不是你发疯的时候。贝拉。”爱玛·格林只是挥了一下手,火焰就熄灭了。给他时间转换器的人出现了——德拉科默念道。她穿上了黑色的袍子,脚踩一双女士作战靴,准时抵达“片场”。

狼人芬里尔迫不及待要往房间外面走去,爱玛·格林紧紧盯住他的背影,警告德拉科,“这是你的功劳,可别被人抢了。”

在这之后,德拉科的确起到了带头作用。他的兜里塞满了秘鲁隐身烟雾弹,这听上去挺可笑的,但是这些玩意确实非常有用——他将这些东西扔到走廊上,细密的黑雾瞬间笼罩了食死徒们,这方便他们急行军般通往邓布利多所在的塔楼。除了灰色的脚印,什么都没留下。

不过这也说明了费尔奇最近在偷懒。

“谁在那?”通过这些杂乱的脚印,敏锐的年轻人发现了他们。他有着非常突出的红色头发。但是他显然忽略了,面对穷凶极恶之徒,他应该先放出个魔咒试探一下。

“速速禁锢,统统石化。”爱玛看到比尔·韦斯莱的第一眼,就抢先用无声咒束缚了他,第二个魔咒威力更强,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成功飞进了一间魔咒课专用教室。

“格林?你为什么还好心给他关上门?”芬里尔的利爪刚要伸向离他特别近的男巫,他旁边的爱玛·格林就突然念咒了,不过他确定那不是死咒,因为动物的视觉能让他肯定——没有绿色的光芒。

“因为这是暗杀,芬里尔。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所有人,动作快点……不许留破绽。”爱玛严厉地瞪了狼人一眼,她知道芬里尔刚才准备兽性大发了,但是走廊上不允许动物无故伤人(请参考费尔奇的语气)——拜托请遵守校规吧,每个食死徒。其实她更想这么说。

贝拉特里克斯在她背后龇牙咧嘴,不过她不敢不听她的。爱玛·格林和她的伴侣现在可是黑魔王面前的红人——当然也或许只有他们能做到:杀死邓布利多。

有学生在他们的必经之路突然出现。夜游的、还有突然掏出魔杖攻击的,总之霍格沃茨不缺少不乖驯的学生。可每当想品尝青年人肥美的滑肉时,芬里尔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团雾气束缚了手脚,他的脑子变得晕乎乎的,攻向学生们的爪子像卡顿的巫师FM电台频道。他不记得自己吃过□□呀。

其余的人按照格林的命令,尽力抵御学生们的咒语,小心翼翼地守护自己的面罩。阿克莱托是他们当中最缺乏经验的,很快就被队伍抛弃了。还有几个,多洛霍夫、罗尔、加格森,主动留在路上为他们争取时间。

斯内普在滴水嘴石兽前准时出现了,他也抵达了“片场”,并且是从另一个“片场”刚刚离开。他以冰冷的目光地注视着这群张牙舞爪的食死徒们,此时此刻,他们还敢对他指指点点,“快点吧,斯内普,口令!”卡罗,阿克莱托的哥哥催促道。

“急什么呢?事情不算顺利。邓布利多只喝了一小口美酒,他还需要陶醉一会呢。”斯内普意有所指地望向神色慌张的德拉科,嘴角扬起一个嘲弄的笑容,“德拉科,你并没有按照我说的调整比例,有些东西不是越多越好……邓布利多觉得味道不对,太苦了,不是他想要的甘草和蜂蜜的香味……他甚至觉得酒是不是放坏了。都怪你不听我的!”

贝拉特里克斯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现在难道是你当老师的时间吗?快说口令,斯内普!”

西弗勒斯快速与爱玛对视了一眼,后者以一种肉眼难以察觉的幅度点了点头。很好,没人发现她刚才悄悄离开了一会,除了她的丈夫。

终于,斯内普面对可笑的石兽,在食死徒们狂热的注视下说出了那个口令:“滋滋蜂蜜糖。”他的语气冷冰冰的,心里却火热地想着,邓布利多干脆死了算了。

石兽立刻一分为二,跳到了两边。贝拉特里克斯赶忙拽住德拉科的一只胳膊,急匆匆地冲上楼了。芬里尔被她撞到了一边,恼怒地磨了磨牙齿。

阿米库斯·卡罗畏缩着身子,走在斯内普和爱玛中间,不知为何,他突然感到害怕,甚至有点脚底发软。不过他的直觉确实没错,心有灵犀的夫妇确实计划过阿米库斯的死亡(在待会的战斗中),但是鉴于他的脑子并不好使,留下他,或许更有利于后续计划的顺利执行。

死咒击中了一幅画像,属于阿芒多·迪佩特。剩下的校长们在红色与绿色的咒语间慌忙逃窜,由巨幅画像推推嚷嚷地挤到了同一张小像画框,又从小像跑到了剪报上。

邓布利多施展了变形术,将办公桌变成了一堵墙,抵挡了与火焰有关的黑魔法,这是贝拉特里克斯的拿手好戏,但是她总是不分场合地激情展示。他刚才像个滑稽的喜剧演员,又是钻到了桌子底下,又是躲到了书柜后面,现在他在一堵墙后面故意喘粗气——说实话,有好几个瞬间,他都能让这些食死徒集体走向灭亡。

他们实在是太拙劣了,甚至缺乏对咒语的想象力,所以,邓布利多才要斯内普配合他演一出戏——他的嘴巴里喷出了一口黑色的血,并且还要故意让德拉科和贝拉特里克斯第一时间发现。因此,他必须要选好位置与角度。

我这个老家伙其实也挺拙劣的,大哥莫说二哥……邓布利多心想,也太尴尬了,还好只有几个人知道。这真是百十年来头一次——这么狼狈地脱身。

“哈哈!邓布利多,你快没力气了吧,快缴械投降吧……我们发誓不会折磨你。”贝拉特里克斯的语气尽显张狂,但是脚下的步伐却小心翼翼,她耐心地靠近邓布利多藏身的一堵墙,猛地一挥魔杖,解除了变形术带来的效果。

哈!眼前的景象让她狂喜——经过刚才顽强的抵抗,邓布利多饮下的毒物已然扩散了。他身上的巫师袍变得破破烂烂,这是因为德拉科刚才发射的咒语里有几道“切割咒”。此刻,邓布利多就像是街边一个随处可见的老头,虚弱地瘫坐在地上。如果在脚边放一只铜或锡制的小碗,那可就完美复刻了沿街乞讨的麻瓜。

“快动手吧,德拉科!”芬里尔忍住了狩猎的冲动,他嘶哑的声音像是在咆哮,“快动手,男孩!”阿米库斯难耐地催促道,“德拉科!”贝拉特里克斯只给了他一个严厉的瞪视。

德拉科就像是被架上了绞刑架。他相依为命的魔杖,颤颤巍巍地被拿在手里,像是快要掉下来了。邓布利多没有放弃最后一次劝说,“孩子,我是老了。但不是不中用了。所以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你真的准备好了吗?迎接这种结局?”

他刚才已经向德拉科抛出了橄榄枝。他承诺会安顿好德拉科的父亲、母亲,所以他也没必要背上“杀死邓布利多”这样沉重的骂名。尽管是当着贝拉特里克斯的面,他也有底气告诉德拉科:黑魔王必败,就在不久后,所以你真的准备让自己在此刻背负骂名吗?

此时,塔楼!”德拉科又听到哈利·波特大声念咒:“粉身碎骨!”

再不行动他们就要冲上来了!哈利·波特、邓布利多军,还有凤凰社的人。他们为什么能过来的这么快?德拉科没空思考这些了,现在他正面对一个世纪难题,做决定时,仿佛有一柄锤头在敲击他的心。

他听到自己说,“我不信任你,邓布利多,我只相信我自己,我必须救我父亲。”以我自己的方式。最后一句,德拉科认为没必要对任何人说。

这样的解释倒还说得过去。邓布利多扬起了一个神秘的微笑,随后,德拉科兜里最后的一颗秘鲁隐身烟雾弹适时地掉了出来……

在最后,他听到了贝拉特里克斯惊慌失措的声音:“别让他跑了!邓布利多要逃跑!”

对啊,我就是跑了,谁能奈我何?他又不是没跑过。

爱玛·格林的出手速度向来是最快的,所以这个环节必须由她来完成:“统统石化!”之后,她又掀起了一阵巫风,吹散了细密的黑雾。

众目睽睽之下,邓布利多像是一尊石像,愣愣地坐在原地,半月形的镜片不再反射月光,而是变成了两片石头。他的嘴巴微微张着,像是在欢迎食死徒们快点对他进行宰割。此时再不动手,就过分了吧?

“这间屋子很古怪的,德拉科,令人不安的齿轮声,‘踢踏踢踏’,多嘴的画像(她将魔杖指向了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唯一没跑的画像,后者正以一种无畏的姿态审视着她)和或许存在的密道……所以,德拉科!”

爱玛·格林的声音猛然拔高,她从来没对德拉科使用过如此严厉的语气。

“你还不动手吗?机会可是稍纵即逝,想想你爸爸。”她表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们好像遇到麻烦了,斯内普,这小伙子好像不能——”阿米库斯将期待的目光投向斯内普,他对斯内普一直以来都有那么一些崇敬,当然更多的是,他觉得这是一个拉拢对方的好机会。

“爱玛,他好像做不到……要不,还是由我代替德拉科去做这件事?”斯内普试着提出他们曾商议的第二个方案,也是爱玛最严厉反对的那个。他望着自己的学生——冷汗渗透了德拉科的衬衫,他试图保持冷静,但他正在咬自己的嘴唇,可能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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