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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飞走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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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玛做了一个“OK”的手势,面容严峻地迅速跑去了电梯间,而强忍住的笑意在电梯升降的过程中才彻底爆发……梅林的胡子、袜子啊!她的小脸蛋肿得就像是四月里盛开的、颜色最鲜艳的绣球花。天知道当她“啪啪”两巴掌下去的时候,用来掩盖红肿的、遮瑕产品的粉末都在“噗嗤噗嗤”地向下掉……

而她的笑容在与康奈利·福吉以及其助理珀西·韦斯莱会合之后便逐渐消失了,“看来大事不妙,”爱玛身后的金斯莱·沙克尔悄声说道,而她这才看清了,那张羊皮纸上的文字正是她引以为傲的教子哈利·波特所组织的邓布利多军的成员名单,这让她的心情像是来到了过山车轨道的顶部,而且是即将俯冲的那种。

校长室中塞满了人:部长、副部长、部长助理、副部长助理还有两位傲罗——金斯莱·沙克尔、德利士。反观神色紧张的麦格教授,邓布利多以一副安详的模样坐在桌子后面,正玩着对手指的无聊游戏。

爱玛利用自己的小手段悄悄询问他,“我现在要动手吗?邓布利多。”他看了一眼正在鸟架上整理羽毛的福克斯,新月形状的镜片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别着急,爱玛,当然不用。现在不是你暴露的好时机……要吃一颗滋滋蜂蜜糖吗?在你身后的柜子里,偷偷拿一颗吧。”

他冲爱玛的方向点点头,但巧妙的是,珀西误认为老校长在同他打招呼,于是立刻绷紧了面皮,表情严肃地偷看了眼福吉……福吉才懒得管他。他正伸出一只耳朵来听取乌姆里奇窃窃私语的汇报,时而皱眉时而舒展,不时将探究的目光放置到邓布利多的书桌上。

德拉科·马尔福雄赳赳、气昂昂地钳住哈利的双臂,神情骄傲地推开了校长室的大门,福吉的小圆脸立刻笑开了花,“喔!干得漂亮,德拉科……我一定会告诉你父亲的,”德拉科故作矜持地点了点头,“是我的荣幸,部长先生,”紧接着,福吉面向波特的脸色一变。他眯起了双眼,审慎地观察哈利的表情,“波特!我想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吧?”

哈利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他刚想坦然地承认一切,痛斥魔法部的无耻昏庸,却看到邓布利多以轻微的幅度转了转脑袋,“我知——我不知道,”福吉疑惑地看了乌姆里奇一眼,她立即掏出了手中的羊皮纸,“然后把证人带上来,帕金森小姐,”趁着潘西·帕金森赶去医务室的功夫,乌姆里奇展开了喋喋不休的演讲。

“我盯着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看啊,这个名单上……(福吉轻声念叨,‘邓布利多军,’他露出了既兴奋又畏惧的复杂神情)康奈利,我观察到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一定是他,蔑视高级调查官,竟然派西比尔·特里劳妮在我的脸上动用邪术——一旦我产生对他们不利的念头,我就要忍受这样的耻辱……这还不算,关于神秘人的危言耸听,在哈利·波特的嘴巴里面我已经听的太多了……而现在,他直接违反了《第二十四号教育令》……”乌姆里奇径直将矛头指向了哈利。

“不好意思,关于第一个问题,我没听清,什么邪术?我没有听错吧!并且我认为在没有关键证据的情况下,你无法指明哈利组织了集会,”邓布利多将手指交叉在一起放置到书桌上,他看起来并不担心事情的走向,“证据?马上就会有了……”乌姆里奇的脸上狰狞了一瞬,但很快便被自己清脆的两个巴掌浇灭了气焰。珀西·韦斯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手中用来记录的羽毛笔戛然而止,在笔记本上留下了一个重重的圆点。

就在此时,帕金森押着玛丽埃塔进了门。她用双手紧紧捂住了脸蛋,“别害怕,亲爱的,没有人会嘲笑你……只要你说出你知道的(乌姆里奇在她的耳边轻声安慰着)。玛丽埃塔的母亲是魔法交通司的艾克莫夫人……你知道的,部长,她在帮我们监视霍格沃茨的飞路网,”乌姆里奇这么说是在鼓励玛丽埃塔擡头回话,方便她快点定下哈利·波特的罪证。

而她脸上密密麻麻的紫色脓包差点没让所有人都吐出隔夜饭来……恶!这就是赫敏说的惩罚,作为告密者的惩罚!哈利强忍住了笑意。“哦!她怎么还是说不出话,”玛丽埃塔痛苦地嚎叫了一声。

哈利敢打赌,庞弗雷夫人压根就没想治好她,因为她脸上的脓包已经组成了整齐的单词:告密者。这是她的身份。

“行了,亲爱的,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便可,我来替你说……”乌姆里奇做作地清了一下嗓子。完了,哈利的心情就像是冲下了云霄飞车。为了帮助她妈妈升职,玛丽埃塔绝对会这么干的,而她的指认将变成针对自己与邓布利多的不利证据!而就在此时,他听到自己的身后传来了念咒声,这是金斯莱·沙克尔的声音。

“在过去的六个月里,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们一直在参与‘邓布利多军’的集会,我说的对吗?”在乌姆里奇期待的目光中,玛丽埃塔的双眼突然变得十分呆滞,令人更加意外的是,她摇了摇头,“你什么意思啊,亲爱的,你没听懂吗?我说哈利·波特是否组织了非法集会?”乌姆里奇瞥了福吉一眼,又瞥了爱玛一眼,虽然他们的表情都没有变化,但她还是觉得十分下不来台。

令人惊讶的是,玛丽埃塔再次摇了摇头,并且她的眼睛开始出神地望向窗外的夜色,仿佛屋子里面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你摇头干什么?你告诉我,就是他,哈利·波特组织了集会,对不对?”乌姆里奇转变为愤怒的咆哮。

麦格教授冷冷地哼了一声,“我想,摇头就代表否定——她在告诉所有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集会。我假设乌姆里奇教授并不了解人类的肢体语言!”乌姆里奇在短暂的时间内恢复了冷静,“但是有军队……难道不是吗?”房间内瞬间陷入到一片死寂的境地,所有人都看向了邓布利多,包括男女校长的画像。他们纷纷担忧地望向

“邓布利多军,对吗?不是波特军。”邓布利多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康奈利·福吉第一个做出了反应,“这么说,你承认了?”邓布利多缓缓点头,福吉露出了狂喜的神情,“不,教授,不是这样的……”哈利挣脱了德拉科的束缚,“不,哈利。本来今晚应该是他们的第一次聚会,但是没有聚成……我一人为此负全责。”邓布利多轻松地说道。

——“你组织的?”福吉脱下了黄绿色的礼帽。

——“没错,是我组织的。”邓布利多愉快地拍了拍手。

——“你招募学生参与——军队?”福吉的双眼瞪得圆圆的。

——“是啊,我今晚想要试探一下他们是否愿意和我合作……但显然,招募艾克莫小姐是我的失误!”邓布利多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啊!那你确实在密谋反对我!”福吉恢复了狂喜的神情。

——“对,你说的一点也不错,我反对的就是你!”邓布利多骄傲地伸出一根又长又细的手指。他明确地指向福吉,那模样看起来真是既骄傲又开心。

爱玛的脑袋都要炸了,她完全无法控制那么多人的思维,并且她根本猜不出邓布利多这样做的意图……他要离开霍格沃茨?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学生们怎么办?食死徒入侵霍格沃茨了怎么办?邓布利多为何如此任性?但他做的唯一让爱玛感到认可的事情就是——邓布利多保全了哈利,“不,教授,”爱玛悄悄挥了挥魔杖,哈利就再也说不出话了,并且金斯莱立刻跟上了爱玛的节奏,压制住了波特的双肩,防止他不管不顾地冲到邓布利多的身边。

“韦斯莱!记录下来……他的口供,”福吉挥动了一下小胖手,珀西立刻点头哈腰地应答,“我都记下来了,先生!”福吉撇了撇嘴巴,继续说道,“那么就马上将记录发送给《预言家日报》,如果速度够快的话,我们还能赶上头版……金斯莱、德利士,立即押送邓布利多去往魔法部……阿尼亚,立即组织一场清晨的审讯……将所有的元老都请回来,我要让他们看看……”

可他的激情发言立刻被邓布利多打断了,“我无意打扰你的雅兴,康奈利,不过你将会失去做这一切的前提,”他冲爱玛的方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因为后者在他的大脑里怒吼,“不是吧,邓布利多,你真的不打算走合法程序吗?你会变成逃犯!逃犯!逃犯!”

“你什么意思?”福吉不解地挠了挠脑袋,“你在幻想我会束手就擒。可是,就算是把我送到了阿兹卡班又如何?我还是能逃出来——所以,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啦。坦率地讲,我真不乐意陪你玩,我还有一大堆自己的事情呢……我更愿意去做那些……对社会有意义的事情,”而与此同时,爱玛在脑海里面听到了邓布利多的回音,“逃犯又如何?我愿意趁着自己的身体还未彻底腐坏,赶紧去进行一些伟大的冒险,开玩笑的。呵呵。”

爱玛深吸了一口气,防止自己被邓布利多直接气死,“还等什么,他要跑,快抓住他!”她突然间的大吼惊吓到了所有人。

邓布利多露出了神秘的微笑,他立刻抽出了魔杖,对着目瞪口呆的福吉与乌姆里奇发射了魔咒。一道巨大的声响过后,两人的头发上冒起了青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而还没等后知后觉的德利士作出反应,他的后脑便撞上了一个地动仪模型的尖端,金斯莱和珀西则是昏睡在地毯之上。

纠察队的学生们、玛丽埃塔纷纷尖叫着跑出了校长室,哈利听到德拉科一边跑,一边嚎叫着,“邓布利多疯啦,邓布利多彻底疯啦!”当事人轻轻地“喔”了一声,接着语重心长地对哈利说道,“记得帮我澄清一下,我的头脑是清醒的,只是脾气比较叛逆……”哈利接着想说些什么,但是邓布利多用力地握住了他的肩膀,“不必多言,我都知道……你只需要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继续跟着斯内普教授练习大脑封闭术……一定记住,封闭你的大脑。”

“你要去哪,邓布利多?”麦格教授小声地询问他,“我就在附近转转,因为用不了多久,福吉就会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接着,他便将目光转向了爱玛,“审慎使用你的才能,爱玛,并且……小心那些囚徒,他们对你失去了信任……”福克斯在办公室里盘旋了一圈,来到了邓布利多的头顶。他迅速举起一只手,握住了凤凰金黄色的尾巴,一道火焰过后,邓布利多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爱玛,”哈利又被爱玛的食指堵住了嘴,“还不是时候,我要装死了,”只见爱玛翻了一个白眼,露出了半截舌头,发出了一声怪叫后,便直挺挺地躺到了地毯上金斯莱的身边……梅林的胡子啊,而当那些魔法部的人醒来后,他们开始发了疯似的在犄角旮旯寻找邓布利多的身影,包括狭窄的楼梯间内、书桌里……

“短时间内,跑不了太远,”、“德利士,搜索整层楼,”、“简直欺人太甚!”……在这一整夜里,哈利亲眼目睹了魔法部的行政人员是有多么愚蠢,他们居然连一个简单的“摄神取念”都想不到,就直接让他滚去睡觉了。

不过,哈利在跟赫敏复述这一夜的开头是这样说的,“我怎么觉得,我之前对他们的看法都是错误的。邓布利多其实很疯狂,而爱玛其实很幼稚……前者一点也不稳重,后者一点也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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