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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越狱事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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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魔杖抵住了爱玛的喉咙,爱玛不甘示弱地用衣兜里的魔杖顶住了她的腰腹,“我不需要回答你任何问题……你以为黑魔王是傻子吗?该问的他早就问了,并且连同西弗勒斯……以交叉质询的方式。”

贝拉特里克斯却不为所动,她用两只闪烁着恶意的眼珠子死死地盯住爱玛,“这么说,那都是真的了……为了掩盖能让你顺利逃脱的小秘密,阿尼马格斯,你把我们的记忆都抹掉了?”

爱玛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又怎能轻易地回去……我惜命,我想你也是,”贝拉收回了魔杖,她一边假装思索着,一边玩弄手中的魔杖。爱玛警惕地观察她的动作:在她手中,每一次魔杖旋转停止,杖尖都毫无意外地指向了她。

“真是可怜见啊,东躲西藏那么久……但你有想过吗?当你成功逃出去了之后,我们这些人还傻乎乎地等你回来救我们呢。”她故作委屈地嘟了嘟嘴,眨巴着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她。可是本就丑陋无比的毒蛇又怎会惹人怜爱呢?

“不,你的确来救我们了……不过,迟到了整整两年,”果然,语毕,一道绿色的索命咒便从贝拉特里克斯的杖尖发射了出来。

爱玛用力挥开那道恶毒的咒语,强大的效力击垮了一个麻瓜的院墙,“你疯了,贝拉!把我杀了,黑魔王饶不了你,”爱玛严厉地斥责怒发冲冠的贝拉特里克斯,可阿兹卡班的黑暗只会让她更加疯狂,她伸出了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露出一副魅惑的表情说道,“不,黑魔王只会夸赞我为他清理了废物!”说完,更猛烈的咒语一而再、再而三地从她的魔杖中发射了出来。

爱玛沉稳地击退了她眼花缭乱的咒语,如果能预料到有那么一天,说什么她也不会采纳西弗勒斯的建议,将那些他熬制的强力滋补药剂当作是示好的礼物送给这些在狱中受尽了折磨的“同僚”——这可真是用“汤姆的拳头捣了汤姆的眼”!

她面无表情地回挡贝拉愈发张狂的攻击——五颜六色的咒语摧毁了麻瓜们的院墙以及院墙内的花花草草,珐琅玻璃碎成片片,而在这之后又被变形成锋利的箭阵。而爱玛不甘示弱地召唤出的黑色火焰,星星点点的火光在一瞬间形成燎原之势,侵吞了贝拉以及她周围的蛇虫鼠辈……

贝拉不慌不忙地释放出强力的“盔甲护身”,随后反手便发射出一个强力爆破咒。爱玛迅速幻影移形到屋顶的上方,而她刚才站立的地点顷刻间变成了一片废墟……疯狂的贝拉特里克斯不依不挠地追了上来,最终两人都化身为一团黑雾迅速缠斗起来,所到之处皆被愤怒的烈焰摧毁殆尽……

而这场酣畅淋漓的争斗并没有让爱玛感受到一点痛快。她很生气,并且多年来针对贝拉特里克斯积攒的怒火在一点一滴地吞没了她。这无疑可以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

仅需要一个对视。贝拉特里克斯与爱玛使用魔杖抵住了对方的脖颈,而前者无疑是最过分的,因为爱玛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对方那根狰狞的胡桃木魔杖的顶端已经化为匕首的刀尖,鲜血正顺着自己的喉咙滑到了胸口……

“你做了什么?”贝拉的表情突然变得不对劲了,因为爱玛远离了她的魔杖,而她还在维持这个愚蠢的姿势,“回答我!你这个贱人……定身咒?这不可能,我的项链可以帮助我抵挡这些小把戏!”爱玛不耐烦地将一个钻心咒打在了她的身上。

由于来不及反应,凄厉、愤恨的吼叫不受控地从贝拉的嗓子眼挣脱了出来,“嘘……别冲我大吼大叫的,贝拉(爱玛用魔杖在她的腮部狠狠地戳出了一个窝),”而对于这未知的恐惧,贝拉只能既畏惧又愤怒地斜着眼睛瞅她,因为她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完全束缚了手脚。

“你的项链在我看来就是一个破烂……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贝拉,看看你的周围,你觉得自己身在何处?”爱玛·格林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发出来的,既飘渺而又虚幻,带着强烈的、蛊惑人心的力量。

贝拉猛然发现自己可以活动手脚了,但是她还没高兴几秒钟,便随之惊恐地发现,爱玛·格林已经在自己的视野中消失了,而周围也不再是麻瓜街区的断壁残垣,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沙滩、绿松石颜色的海水、高大的灌木丛、一栋温馨的海边小屋……“波斯科诺海滩,”贝拉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可能,”这当然不可能。当本杰明·莱克特遇害之后,波斯科诺海滩便成为了荒凉之地,无人打理的荒漠植物连同苔藓吞没了房屋。

炊烟顺着烟囱袅袅升起至云端,屋内的主人本杰明·莱克特正哼着不成调的苏格兰歌谣,指挥着锅铲煎炸几块鲜嫩的肥鱼,“你早就死了,你不可能出现在我的眼前!”贝拉轰开了小屋的大门,而本杰明悠悠地转过身来,露出了一个毛骨悚然的微笑,“当然了。如果不是你,我应该在享受安然自乐的退休生活,”他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瓷盘们分装那些炸好的酥鱼,“但是你知道吗,莱斯特兰奇,坏事做尽的人,会遭受到惩罚的,”语毕,温馨的场景便立刻消失了。房间之中只剩贝拉一个人心惊胆战地矗立在原地,而她的周围充斥着令人不安的死寂。

“别在这里装神弄鬼的……出来!爱玛·格林!”她不间断地挥舞魔杖,攻击性咒语将小屋内的摆件、瓷盘、木桌等等击得粉碎。贝拉特里克斯对这无尽的沉静感受到了恐慌,这让她回想到了被囚禁在阿兹卡班的岁月,无情的海浪、病痛的呻/吟、老鼠磨牙的声响组合成单调的乐曲,摧毁了她十多年的岁月……她惊慌失措地想要走出这个充斥着不详的屋子,却任凭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推开任何一扇门与窗。

——“偿命!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邪恶的食死徒,坏事做尽的贱人,死亡也无法还清你制造的罪孽,你必然在地狱中忍受永不熄灭的厉火!”贝拉惊恐地大叫。因为在她的脚边,地面突然裂开了一条口子,而本杰明像是从地狱熔岩钻出来的厉鬼,猛然抓住了她的脚踝……他鲜血淋漓、肢体破碎,不停说着诅咒的话语,力气之大使她无能挣脱,差点将她拽进那个充满了恶鬼与火焰的大洞。

正当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坠落进无尽的火焰之时,场景又发生了转换。这一次,贝拉特里克斯来到了普威特兄弟居住的森林小屋。她曾用火焰烧毁的房屋变成了焕然一新的模样……“不要,不要……”她不受控制地擡起了脚步,径直走了进去。

面无表情的普威特兄弟诡异地矗立在起居室的中央,冷眼旁观她跪倒在流淌着鲜血的接骨木花纹的地毯上,而这里曾是他们的丧身之处,“凶手,凶手……”他们的嘴里重复着这一个单词,并举起了两串荆棘,抽打在贝拉的躯体上,“惩罚,惩罚……”她哭叫着忍受折磨,将双手抱在了胸前,面目、后背、四肢逐渐被荆棘抽打得血肉模糊,而双腿就像是被焊死在地面上,无论她如何挣扎也动弹不了。

当她快要痛死过去后,场景再一次发生了变换。隆巴顿夫妇穿着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病号服呆愣愣地站在了她的面前,“是这个女人,”爱丽丝露出了诡异的微笑,“我想我们应该在她身上试试钻心咒,”弗兰克同样微笑着,并举起了魔杖,“她可能会变得像我们一样,”爱丽丝“咯咯咯”地笑出声来,“别人是怎么说我们的呢?又呆又傻,呵呵,”弗兰克与爱丽丝带着天真无邪的微笑,像是正在做什么好玩的游戏一样,将咒语快乐地击打在贝拉特里克斯的身上。

贝拉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因为所有的疼痛都是那么真实,而眼前的真实一遍遍地提醒她,她无力反抗、任人宰割的现实。而这是她最恐惧的事情……她曾经以傲人的实力凌驾在众多食死徒之上,又视麻瓜、泥巴种、混血、纯血叛徒为蛇鼠之辈,因为她可以轻易地利用力量与权势来碾压他们。而现在,她看着越来越多的、曾经“消灭”过的人一个两个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折辱她的骄傲,她的精神防线便是在此刻被彻底击垮了。

爱玛冷眼看着贝拉特里克斯双眼呆滞地跪坐在砖瓦的废墟之上,扬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真是遗憾,为了大局,她现在既不能杀之而后快,也不能要求她做出一切反常、过分的举动……而她无法控制伏地魔的心腹以至于让他察觉出不妥之处,但是,她可以在贝拉的心底埋下一颗定时炸弹,适当的时候便可以被引爆,“你是梅林的孩子,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既然如此,你必然相信炼狱的存在。作恶多端的你,死后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呢?请你拭目以待……”她在贝拉的耳边轻轻说道,就像是恶魔的吟唱。

——“我是个高傲的人,贝拉,因此我爸爸总是要求我低调一些,别给自己惹麻烦。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因为别人没拿我的话当回事而不感到生气,”爱玛继续悄悄地说道,“我总是会偷偷地报复回去……让我想想,贝拉,你这个坏女孩,你总是打我的脸,我都想不到哪一句值得你根深蒂固地记住了,”很快,爱玛就想到了最初她救下小天狼星时对贝拉说过的话,“看着我的眼睛……我曾说过,‘小天狼星是你的手足,你没必要这么做’,但是,你总是执着于为家族扫清余孽……啧啧。那么,我就命令你,永远不许伤害你的手足!FOREVER!”她严厉地说道。

——“接着,忘记我今日对你做过的一切,继续过你偷来的生活吧……因为我迟早要宰了你。自己滚吧。”爱玛松开了贝拉的衣领。她恶狠狠地看着贝拉僵硬地起身,随后在自己的视线中幻影移形,“Son of bitch,”她环视着沦为一片废墟的麻瓜街区,狠狠地咒骂道。

其实,当贝拉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是感到欣喜的,因为这些狡猾的食死徒极少会存在落单的情况,他们总是成群结队地做那些邪恶的勾当……爱玛首先想到,这是一个机会。

但理智很快便与情感产生了交锋。如果她杀了贝拉特里克斯,黑魔王追查下去,那么她与西弗勒斯的身份很快便会遭遇怀疑;如果她控制了贝拉特里克斯去做言行与她本人不相符的事情,那么她周边人的一次次提醒也会击垮爱玛对她的精神控制。唉。

“恢复如初,”爱玛一脸不甘心地对这一带的建筑念咒。破碎的砖瓦回归到原本的位置,被火焰烧毁的草木重获新生,沾满污渍的珐琅玻璃光洁如初,老鼠们也钻回了臭烘烘的下水道里……

“也许‘逆转偶发事件小组’的同事得知此事会感谢她的帮助,”并且,她和贝拉差一点就把西弗勒斯的老家毁了……就差一点。星星点点的火焰烧到了自家大门,爱玛一挥手便收回了魔法的效力,推开门之后,她感觉自己遵守了约定——没有把糟糕的情绪带回家里。

————S·SandE·G forever————

脑补小剧场:

面色凝重的斯内普小心翼翼地沾取白鲜香精涂抹到爱玛白皙、细嫩的脖颈上,因为那里被贝拉特里克斯的魔仗划出了一条小口子。

“这里曾经连一条颈纹都没有,贝拉特里克斯怎么敢的?”他一边皱着眉头涂抹药液,一边警惕着观察爱玛会不会因为他手重了而偷偷忍耐、抽气。沉重的怨念压弯了他的眉毛与嘴唇,斯内普咬牙切齿地骂着,“她完蛋了,贝拉特里克斯这个疯婆子、神经病……我要把她的脑袋拧下来塞进她的□□(爱玛惊讶又好笑地瞪大了眼睛,因为斯内普在她面前几乎不会说出这样粗俗的谩骂,但她感到既惊喜又感动),我要让她付出沉重的代价!”

怒急攻心的斯内普不停地磨着后槽牙。爱玛听到,他在将瓶瓶罐罐放置回橱柜的时候还跺了一下脚,真是可爱极了。他以为自己听不见吗?随后,爱玛听到了他在工具间中将工具搞得哗哗响的声音,“这么晚了,你还要熬制魔药嘛?”爱玛依靠在门框上撅着嘴看他。

斯内普的视线不受控地转移到她脖子上的绷带,于是他的大鼻子里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冷哼,“我要送给她一瓶陈年美酒,能让她醉生梦死、奄奄一息的那种……我要让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跪下来求我解药,”凄冷的月光照在了他的脸上,爱玛情不自禁地抖了抖……他继续冷冷地补充道,“我说到做到。”

看着眼前这个身型挺拔、面容严肃的狠人,爱玛情不自禁地把两只手手捧成心状放置在胸口,“你真TMD帅(You are fuckg hand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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