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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传统酒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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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拍了拍爱玛的肩膀,他看得出来爱玛已经不胜酒力了,脸颊酡红、眼神迷离,需要费好大劲才能聚焦到自己的手包上——“你自己能回去吗?我可以让多比送你……(‘不用,不用,我还没醉到那份上,我还能再来几瓶。’爱玛的笑容变得无比滑稽,她勉勉强强靠住了餐桌的边缘才能站稳。)

“好的,好的。侍者,送这位小姐到大门口……爱玛,你先走吧,我待会帮你跟巴格诺说一声。”卢修斯的声音就像从天际传来,然后在爱玛的脑袋周围转了几个圈,随后才跑进了她的耳朵里。她胡乱地点点头,然后搀着一位年轻英俊的侍者,磕磕绊绊地走到了可以幻影移形的草坪。

后来,她也忘记了自己是否对那位长着一张的娃娃脸侍者做出了什么不规矩的举动,不过,依照她的秉性,没有刮一刮那位小可爱的脸蛋肉,她是不可能走的。

总之,当她稍微有些清醒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斯内普的家门口——蜘蛛尾巷的凉风也没有将她吹得多么清醒,因为她不管不顾地在深夜十二点敲响了好朋友家的掉漆木门。

爱玛只觉得眼前这个掉了漆的木门很熟悉,积攒了厚厚的灰尘、没有门牌号,看上去几百年没有被开启过了。没有得到回应,她便锲而不舍地敲门……

其实早在几分钟前,刚刚睡着的斯内普就察觉到了门口的动静,虽然他睡在二楼的主卧,距离门口比较远,但是由于特殊的工作性质,无论是在白天黑夜,还是在入睡时,他都不敢放松警惕。不过,这个点砸门的应该是某个喝醉了的麻瓜邻居,怪他疏忽大意了,最近居然没有在门口设置“麻瓜驱逐咒”。

待到敲门声愈演愈烈之时,斯内普猛地掀起了被褥,他嘴里嘟囔着难听的话,“该死的麻瓜,蠢猪、败类……”,然后用脚尖从床底下勾出自己的棉拖鞋,脚步重重地走下楼梯。

他已经准备好了,待会,他要给这个深夜搅乱他安宁的人施个恶咒。可是当他猛地拽开门,入眼的却是一个醉醺醺爱玛,她嘿嘿傻笑了一下,然后进门前被门槛绊倒了,接着直愣愣地摔进了自己的怀里。

梅林的胡子啊!是这个讨债鬼!

斯内普认命地将迷迷糊糊的爱玛转了一个角度,之后拦腰抱起,小心翼翼地踩上吱呀作响的老旧楼梯,几顶垂下来的烛灯在他的头顶上晃来晃去,爱玛的呼吸已经逐渐平稳了。

最后,他动作轻柔地将爱玛放入自己刚才掀起一角的灰色被褥里。

他坐在爱玛的床边等了一会,期待她会不会自己清醒过来。在这期间,他还坏心眼地戳了戳爱玛的脸蛋肉、捏紧了她的鼻子,然后这个鬼东西居然开始口呼吸,这让他的叫醒计划最终破产了。

看来她今晚不得不住下了。斯内普盯着四仰八叉的爱玛考虑了一会,他不懂得卸妆,思考了一下清理一新会是什么效果,不过他还是放弃使用清理咒语去处理已经干涸在爱玛脸上的精致妆容,最后决定用冷水给爱玛擦擦脸。

他一边将糊在眼睑处的眼线擦拭干净,一边小声骂爱玛是“酒鬼”、“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家都不知道在哪了,没脑子的家伙”等等,待到擦完了还狠狠拧了一下爱玛的脸蛋。

吃痛的爱玛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看到了头发乱糟糟、穿着灰色棉睡衣的斯内普——“西弗勒斯,为什么?”

看来她彻底喝断片了,斯内普心里有些不爽:“没有为什么,现在,睡觉。”

他习惯性地皱着眉头,面色一如往常的严肃。只不过,昏黄的光线雾化了他的棱角,让他的黑眼睛更加丰富了。

爱玛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他眉心的竖纹,接着滑落到他的鼻子。当指尖快要转移到黑曜石般的眼睛时,斯内普敏锐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指,动作迅速地将她整个人裹进了被子里,最后,他还压实了被子的四个角。

“现在,我将你封印在被子里了,你要好好睡上一觉。因为我明天要找你算账。”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双手抱胸,还一副高高在上的得意神情,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件亮片晚礼服穿在爱玛身上是如此难受,“西弗,你起码要帮我把晚礼服变成一套棉质睡衣吧。

斯内普的双颊有些发烫,他嘟哝着掀开了被子的一角,将那件裹胸的亮片礼服变形成灰色的条纹睡衣,就像是救助站里面的乞丐、流浪汉穿的款式。

不过,他并不为自己贫瘠的想象力感到抱歉,而是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再次压实了被子的四个角,随后用魔杖熄灭了头顶上悬挂的小烛灯,感谢梅林,他关门之前还一本正经地说了晚安——“晚安,西弗勒斯。”爱玛小声回应道。

爱玛将半张脸以下都埋进了被子里,狡黠的蓝眼睛随着斯内普的动作滴溜溜地转动。在斯内普将床头的油气灯熄灭、接着带上了卧室的大门后,爱玛才敢偷偷潜进被子里面,贪婪地呼吸斯内普的气息:街边的冷杉、地下室的魔药材料、淡淡的福尔马林、皂角……她心满意足地将身子向上蹭蹭,然后将脑袋安置在斯内普的枕头上,侧过身子沉沉地睡过去了。

这一晚上,斯内普是在沙发上度过的——爱玛睡了二楼主卧,而他的小房间很久没收拾过了,估计狐媚子都在床褥的夹层里面抱卵了。他也懒得折腾,毕竟天一亮,他还要起床给爱玛熬制一锅解酒剂。

他可真是个称职的好友,照顾一个醉到连家门都分不清楚的傻瓜大笨蛋,还要赠上一瓶免费的解酒剂,不过他要启用一口崭新的银坩埚了,因为他也不确定上一锅东西的毒性残余究竟会有多少……他还想让爱玛多活几年呢。斯内普沉沉地笑了笑,随后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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