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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之后,四人来到附近一家叫中原饭店的,开了一个小包。这是一家一星级的饭店,虽然比不上沂源餐厅,但也不算差了。
张扬和父亲张胜这回有了默契,就算投钱问路,出血一次好了。
席上,三人不断劝酒,起先不怎么乐意的刘强就喝的有点高了,飘飘然,大话不断。
张扬就趁机道:“刘哥,我也敬您一杯,这次的事情,说不定得麻烦您和郭大叔”
刘强一挥手,吐着酒气道:“只是批点卡而已,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小打小闹没问题,包我身上又不是争代理权”
三人对视一眼,张扬却装着迷惑道:“刘哥,我们要争代理权,也争不上啊,没门路,只能考虑着批点卡回去了”
“怎么争不上只要你有实力,就看领导点哪个头嘛你们是来自”刘强大咧咧说道。
“是槐洋市”父亲张胜回答道。
“对,槐洋市,也就一个地级代理,虽然有点难度,但事在人为嘛,哎哟,得去一下洗手间”刘强这时难得的含糊了下,不愿大包大揽了,一摸额头,却喊着去洗手间,一副话说半句未说完的模样。
“爸,郭大叔,我去扶下刘哥”
张扬朝父亲点了下头,起身扶着刘强出去了小包。
走廊里,刘强似乎并没那么醉了,张扬直接说:“刘哥,其实我爸也想争这地级市代理权,更想找个合伙人,让合伙人占大头,六成,我们占四,如果刘哥愿意的话,我们就这么办这是我爸的意思还有一种合作方式,每月会有两万的固定分红是刘哥你的”
刘强的酒似乎一下就醒了几分,眼睛亮了下,看着张扬,恩了几声道:“你爸的意思哦,我考虑考虑”
张扬一手扶着他,一边却想着,这事或许有点眉目了。虽然不知道这刘强在厅里有什么关系,但敢这么说,那就有几分希望了。
毕竟,厅里的事,敲定得刘强来办。如果争不到代理权,大家别说利润分成,西北风也喝不到
这样一来,张扬只是损失一顿饭,大几百块钱。但若得到代理权,那就是几十万、百万的利润
“那好,我和我爸这几天都在省城,等刘哥好消息,期待大家共同发财”张扬笑呵呵道。
两人到了洗手间,刘强闻言笑了声,酒意似乎真压不住了,窜水龙头那就吐。
饭后酒后,兴致颇高的众人散了场,郭士达喝的少点,和刘强又住一起,就没让张家父子二人送。
张扬和父亲张胜回到招待所,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张胜更是喝的有点高,有些倦意了。
不过,他也没忘正事,于是道:“小扬,今天这事怎么看这刘强也没承诺什么,没说明天我们该去找谁,这事怕是砸了吧”
如今,张胜似乎有点刮目相看儿子张扬,这会外出又是父子俩,张扬就成了他的商量对象。
张扬脱了他的皮鞋,笑道:“爸,事情可能有眉目了,那刘强去洗手间时,我和他透露了下,我们找人合作,我们出面,合伙拿下代理权,四六分成,我们拿四成,他们六成,再一种方式是,每月我们给他定额两万块,我看出来那刘强心动了,说是考虑下,怕是明天就有消息了”
“每月两万块这是不是太多了”张胜吃惊道。他对六四分成到没什么概念,但对具体数字却一惊。
张扬笑道:“爸,别看槐洋市区人口有多少,其实广大的农村人口才是消费主力的,两万块并不多”
张胜还是很担心。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也要做下去的。
“那就行了,等消息吧今天喝的有点多了,我睡会儿”
张胜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感觉有些困,合衣躺到床上,不一会儿传出鼻酣声。
张扬苦笑,看这架势今天是去不了大伯家了也罢,说真的,他真没心理准备去,那以后好了。
想想今天的事,反倒是项目书还没投出去,杀手锏倒先出去了,六成利润红利,成贿赂了,而且是大手笔的六成,一般人是拒绝不了的。
若放在几年后,张扬这招还真不好使。只凭借承诺就让人搭伙,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张扬看父亲张胜睡熟,想想出来几天还没打电话回去过,于是拿了钥匙,下了楼。
有点想念家里,也有些想念杨蓉,或许,学校里开设的画室培训班,也快要开课了。
他想打个电话,关心一下
城北客运站附近,招待所、饭馆、出租车是最多的,其次就是商店。一般商店里,都放着公用电话,不过花费却很贵,一分钟三毛钱你爱打不打。
一般出门到省城的人,到站上,一般都会选择打个电话给家里或朋友报声平安,所以,你不打又不行。
“喂,四分钟,一块两毛钱,还差三毛钱”张扬正排着队,前面有五六人急等着打电话,正无聊着,前面那商店老板就喊道。
“刚才还没叫通呢,怎么就计费”
“什么没叫通没叫通怎么计费你看上面显示的”
那打电话的中年人皱了下眉头,没再说话,丢下三毛钱就走。
张扬对此见惯不怪了。扫了眼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咦”
那中年人一转身,张扬却愣了下,居然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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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有人胃口更大
“喂,你等等”中年人一身灰色西服,红色皮鞋,比较考究,三十七八岁的年纪,胳膊下只夹着一个黑皮包,里面鼓鼓的。张扬越看,这人越象自己认识的熟人,所以也不排队了,小跑出去,喊住了对方。
中年西服男子诧异的停下,转身看着张扬,很是惊讶和警惕。
“你叫我”
张扬露出一丝淳朴的笑容,点头道:“你是罗叔叔吧我在浙湖走亲戚见过你一次,那次刚好见着你在谈生意”
中年西服男子一听顿时吃惊了,那丝警惕倒收了起来。在外地能叫出自己身份的人,又说出具体地点,那恐怕是见过自己的人了。不过怎么想,似乎对这十五六岁的少年没印象。
“哦,是小朋友你呀你家是在这儿”罗江同露出丝尴尬的笑容,打哈哈问道。
他在苏杭市场做土特产的批发生意,一年中有大半在那边,偶尔也会跑到西秦省来进些货。这一次也是,但没想一下车,手机没电了,打电话,居然被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