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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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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们与露露姆共同商定了这些待在商会的孩子以后的分工。安置好这些小尾巴后,关于玛德露的一切似乎已经结束了。

赫尔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说起来,嘟噜呢?”那次将他打晕以后,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他走了。说是要一个人去进行什么修行。”这次是那个莱利回复的她。

“噢,他好像还给你带了一句话。”莱利看着她,“他从未怪罪你。该守护之人没有守护成,本就是他的错。”

听到这个回答,赫尔加的心情极为复杂。

什么啊,这个男人简直温柔得过分了。他们击倒了玛德露,他却将其视为自己的罪过么。

嘟噜去修行了,玛德露也失踪了,这一切该结束了吗?

不对……她似乎忘了谁……

“话说,马斯鲁尔呢?”辛巴德问。

“对啊!还有马斯鲁尔!”她一拍脑门。

……

“马斯鲁尔,你一个人在那上面干什么啊?”望着商会屋顶上的小小身影,辛巴德大声喊问。

然后,辛巴德得到的回应是一个傲娇地扭头。

“马斯鲁尔他怎么了?”赫尔加感到不解。

“不知道啊……”辛巴德挠了挠头。

露露姆:“辛巴德大人,那孩子就是之前说的……”

辛巴德:“他就是法纳利斯人,名字叫马斯鲁尔。”

席纳霍霍:“啥?法纳利斯?”

露露姆解释道:“法纳利斯是居住在暗黑大陆的民族。他们惊异的身体能力,甚至被誉为是地上最强的。但是因为太特别,他们被大量抓捕并沦为了奴隶,现在人口已经很少了……”

席纳霍霍沉吟良久:“这样啊,是少数民族的孤儿啊……”

辛巴德和赫尔加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赫尔加:“我们一起去劝劝他?”

辛巴德:“那我去拿金属器。不魔装的话那个高度可是……”

席纳霍霍出声打断:“不用了。我去一趟。”

他看着屋顶上的男孩,神色莫名:“你们就在这等着吧。”

接着,也不知席纳霍霍和马斯鲁尔说了什么,两人打了起来。最后以席纳霍霍那一招以气凝结在手上的改良版「一番铦」结束了,那股力量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露露姆很是忧心:“真是的,用铦的话虽然速度会加快,可力量会变得更难控制啊。对一个孩子使用这股力量真的好吗……”

辛巴德和赫尔加两人脸上都带着惊讶之色。

辛巴德:席纳霍霍,你连这种事都能做到了吗……

赫尔加:大家都在不断变强啊,我也得加油了。

最后,马斯鲁尔乖乖和席纳霍霍下来了。刚一下来他便被关心伙伴的孩子们团团围住,叽叽喳喳在那问东问西。

“你是怎么把他劝下来的?”辛巴德很是惊奇。

“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啦,只是了解他这种想要一个人藏起来的心情而已。”

儿子奇奇利克正好小跑了过来,席纳霍霍接住了他,将他抱进了怀里,满脸溺爱之色。

席纳霍霍咧着嘴,朝辛巴德解释道:

“这大概就是,父亲的直觉了吧。”

“露露姆女士。”赫尔加不由向身旁的人开口,问了一个她埋在心底许久的问题:“你为什么会选择席纳霍霍呢?我记得伊姆查克崇尚强者,可当时的席纳明明连成人礼都很难完成……”

“如何向你解释呢?”露露姆就这么望着前方的男人,他就站在那单纯地笑着,却格外引人注目,“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总会存在那么一个人,一眼就可以让你心动无数次。”

赫尔加愣住了。露露姆给的回答,和帕露西娜不同,却出奇地相似。

爱是什么呢?

为什么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但她却总觉得它们都是同一个样的。

“现在和你说这些似乎太早了。”露露姆看向她,“你还小,以后会有机会领会到这种心情的。”

“另外,直呼长辈的名字是非常无礼的。”露露姆变脸变得很快,“看来对你的礼仪教导有必要继续加强了。”

赫尔加:“……”

这种气氛下就别提这个了吧。

她痛苦地捂住了脸。

“马斯鲁尔,上面有什么好看的?”

“有闪闪发光的东西。”

“诶,难不成还有人把财宝藏在屋顶之类的吗?”马斯鲁尔刚想说不是,但对方已经行动了,“我用魔装去看看!”

“……”

“赫尔加?”

“赫尔加,你有在听妾身说话吗。”

露露姆露出了充满杀机的微笑,这时被点名的某人才回过神来,冷汗涔涔表示不会再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了请尽管发话。

但辛巴德的呼喊又暴露了她的保证毫无可信度——

“赫尔加,快上来看看!”

主君从屋顶上探头,赫尔加立马得令,她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履行辛巴德的吩咐。

“露露姆女士,主君正在召唤我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事我先走了!”

露露姆哑然失笑:“你啊……罢了,你先去玩吧。我们改天再谈这件事。”

那她会尽量不让“改天”到来,赫尔加心想着,面上乖巧应下了露露姆的话,然后转身咻地飞上了屋顶。

“……你就想让我看这个?”脚踩在圆顶上,通过最中央的镂空圆环豁口,他们可以看清底下金碧辉煌的布景。

她犹豫道:“他们好像在做祷告,我们偷窥不好吧?”

没错,他们现在正踩在一间神庙的顶上,他们商会的小楼就立在神庙不远处。下方有祭司正主持着什么仪式。

但她的话却引来了辛巴德意味不明的笑:“他们不是在做祷告。”

“不是在做祷告,那是在做什么?”她又看了几眼,清楚神庙一般都做什么。

辛这个家伙不回答她就算了,还反用她的语气拉长了调子:“是啊,是在做什么呢?”

她白了他一眼:“你就为了这件事而使用了魔装?真是暴殄天物,我先下去了……”

这个圆顶不知涂了什么东西,走起来很滑,还是直接飞下去比较好。

却不想,在她刚拿出魔杖时,身后的辛巴德给了她一个措手不及的偷袭——

“看招!”

“喂,很危险的!哇要掉下去了你快松手——”

于是,在她的尖叫声以及辛巴德的高笑声中,他们以一种非常荒唐的姿势从圆顶上滑了下去。在将要和大地进行亲密接触的时候,一直处在魔装状态的辛巴德又提着惊恐的她稳稳落地,避免了可能会摔得头破血流的惨剧。

“好玩吗?”她扭头瞪向身后的人。

“嗯,好玩啊。”某人理所当然地点着头,“就像坐在板车上滑雪,我们那时不是经常一起玩这个吗,可惜这里没有像伊姆查克那样的雪山。”

“可我们又不是坐在车上,而是……算了,你那条尾巴在那样的摩擦力之下真不疼吗?”

“放心,不要小看了魔装后的强度啊。”

“可它摸着也不强啊。”戳了戳柔软的龙尾,她陷入了沉思。

居留在伊姆查克的那些天里,辛没少拉着她去临近的缓坡玩这个,还大家长似的以她老闷在屋里不出门为由,对她各种强拉硬拽。这种游戏也就只有村里的小孩子们会央求父母带着玩了,不过那个时候辛也才14岁,可以理解。

虽然她一直不理解从坡上滑下来的乐趣何在。要将板车拉上顶坡要花上一段时间,但从山坡上滑下来只是一瞬间的事,无论从成本或程度上去考量这都是一件无意义的事,为什么辛还总是乐此不疲。

“摸够了吗?”辛巴德的出声让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还在揪着别人的尾巴不放。

她咳了一声:“嗯。”

“那我解除魔装了?哎,这时候你就不说我暴殄天物了啊。”辛巴德嘴上抱怨着,面上的笑意却越来越大。

她别过脸:“真是不懂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居然还能笑成这样。”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一玩类似的游戏,这个人总是会笑得这么开心。有什么好开心的呢。

辛巴德眨巴着眼,无辜道:“不是有你陪着我嘛。”

她没好气道:“得了,没有我你照样会玩得很开心吧。”

辛巴德摇了摇头:“那就是两份感觉了。”

“有什么区别?”

“仅此一份和不是仅此一份的区别。”他笑意吟吟指道,“也是开心得想要珍藏和普普通通的区别。”

这人又来了……

赫尔加很想劝自己的心跳得慢一点,可它还是那么不听话、那么不受控制、那么叛逆,就好像它不是长在她身体上,构成心脏的每一部分都不属于她似的。

不过,每当辛拉着她去做那些幼稚且有风险的事时,一旦身后传来他的笑声,她心中的紧张感好像也消散了……好像,是该有那么一点开心。

“虽然我不理解,但既然你喜欢,那没办法了,我也试着喜欢一下好了。”她对她的心屈服了,“你觉得开心,其实,我也觉得挺开心的。”

“嗯,这我知道!我们再玩一遍?”

“……在雷姆的街上玩这个不嫌丢人吗?等等,别拉着我,我改变主意了,我收回我上一句话,你有没有在听……别擅作主张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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