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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蚨巢·明暗双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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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洞顶突然传来金蚕振翅声。柳如烟的软鞭缠住钟乳石倒挂而下,银甲上的圣树纹与洞壁的秘境图腾共振,竟让地火脉的流向出现紊乱:“夜蝶,你忘了秘境的地脉只认圣女血脉。”她指尖弹出金蚕镖钉住残片,萧战霆的狼首旗同时破风而入,护腕狼首眼瞳中倒映着洞外狼首军布下的北斗杀阵,“把人茧蝶幼虫交出来,或许能留你全尸。”

夜蝶突然撕开衣襟,露出胸前与端淑长公主一模一样的牡丹蛊纹:“你以为毁掉残片就完了?这些孕妇体内的胎儿,早就和秘境的地火脉共生——”她的话音被金蚕软鞭的尖啸打断,柳如烟的鞭身已缠住她咽喉,圣树分灵的金光正顺着蛊纹灼烧:“共生?”她冷笑,玉镯与护腕相触,共生血誓的光带突然笼罩整个溶洞,“三百年前老狼王就说过,真正的共生不是吞噬,是让两族血脉在人间扎根。”

溶洞深处,七名孕妇腹部的牡丹纹开始崩裂,露出底下自然浮现的金蚕与狼首交缠的印记——那是被共生血净化后的本命纹章。夜蝶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蛊纹如蛛网般碎裂:“不可能...端淑长公主的诅咒...”

诅咒的根基是仇恨,而我们的根基是信任。”萧战霆踏碎残片,护腕狼首纹与柳如烟玉镯的“安”字在碎石上投下完整的契约图案,“你看,当金蚕与狼首的血滴在同一片土地上,长出的不是毒蛊,而是能让两族孩子共同玩耍的圣树。”

归化城的雨在黎明前停歇。柳如烟站在暗卫司临时设立的医馆里,看着青蚨用圣树分灵液为最后一名婴儿洗礼,孩子襁褓上绣着的金蚕与狼首图案在晨光中微微发亮。门外传来骚动,几个金蚕族老人捧着银制的狼首护符,后面跟着狼首军的家属,她们手中攥着绣有金蚕的帕子。

“圣女大人,”为首的老人跪下,银护符与她的金蚕发簪相碰,“我们...我们想给孩子们起个共同的名字,就像当年老狼王和圣女那样。”

柳如烟望向窗外,萧战霆正站在暗卫司门前,与几个戴着狼首银饰的金蚕族少年比划着刀法。她忽然想起秘境中看见的未来,那些追着金蚕风筝奔跑的孩子,此刻就在她眼前。“就叫‘蚨狼’吧。”她扶起老人,指尖划过孩子襁褓上的纹章,“金蚕为蚨,狼首为卫,合起来,便是守护人间的双生刃。”

暮色降临,蚨巢暗卫司的灯笼次第亮起。柳如烟靠在廊柱上,看着萧战霆亲手将“明暗双卫”的腰牌挂在烛阴腰间——正面是明晃晃的金蚕狼首纹,背面刻着“共生”二字。远处传来狼首军的号角与金蚕族的夜歌,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竟比秘境中的圣树年轮还要和谐。

“在想什么?”萧战霆递来一杯温热的金蚕露,护腕上的新伤还在渗血,“青蚨说,你今天用了三次共生血誓,连玉镯的裂纹都加深了。”

柳如烟摇头,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腕间,感受着共生核传来的暖意:“我在想,或许初代圣女和老狼王早就知道,暗卫终有一天会走到明处。就像这金蚕与狼首的纹章,从来不该藏在阴影里,而是该让所有人看见——”她望向星空,北斗七星的方位正好对应着暗卫司的七座望楼,“当我们共同面对黑暗时,彼此就是对方最亮的光。”

萧战霆忽然低头,吻去她鬓角的金蚕碎钻上沾染的血迹:“以后换我来做你的光。”他的护腕内侧,不知何时多了行极小的金蚕文,译过来正是“生同衾,死同穴,明暗双生,永不独行”。

夜风掠过暗卫司的檐角,金蚕与狼首的纹章在灯笼下投下长长的影子。远处,烛阴带着新一批煞卫巡逻而过,靴底的狼首暗扣与地面的金蚕纹砖相叩,发出清越的响声。这声音穿过归化城的街巷,惊醒了檐角栖息的金蚕鸟,也惊醒了雾隐山深处最后一块万蛊鼎残片——那上面的牡丹咒纹,正在共生血的余温中,渐渐化作两簇交缠的篝火。

从此,大乾的史书上多了一支特殊的卫戍——他们身着玄甲,左佩金蚕,右刻狼首,行走在光明与阴影的交界处。当柔然的商队再次踏入北疆时,他们会看见驿站墙上新绘的壁画:圣女手持金蚕弩,战北王挥舞狼首刀,而在他们脚下,金蚕与狼首的血正渗入土地,长出开满牡丹与雪绒花的圣树。

而在暗卫司的密阁里,那幅未完成的“煞卫十二式”残卷旁,不知何时多了萧战霆用狼首血写下的批注:“明为盾,暗为刃,双生之道,在人心。”就像此刻柳如烟腕间的玉镯与他护腕的狼首,裂痕中溢出的金光非但没有削弱,反而在交叠时形成了更坚韧的契约——那是经过鲜血与信任淬炼的,真正的共生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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