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莫郎自绝(2/2)
暮歌很快的便从这小道士打听出来一个很重要的的情报:前几日刚加入道观的莫沛龙去了。
我和暮歌表示不认识这个人。
小道士解释说:“就是前些日子在我们道观刚生下孩子就去了的那个妇人的相公。我现在得去后山告诉华清道长。”
我这才想起来丝雨临死前似乎喊男子为莫郎,而这些日子道观里的香客并不多,而生孩子的也就丝雨一人。
我紧随小道士的身后走出了房门,不过是他去了后山,我是去了莫沛龙的住处。
还未走到莫沛龙的门前,便看到好多人身着素衣站在门前。
我又看到了玉容,面容憔悴了不少。心道:有了身子了受这样的刺激好么?却猛然间瞥见了她的肚子,平坦的很…
有个看去很是富贵的老太太抚着莫沛龙的脸说:“儿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
我看周围身着素衣的人不少,但真正悲痛的人也就这二人而已,其余的都是面露悲戚,但眼中确实干涩的很。
有个中年的妇人抱着一个婴儿,是知秋。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可笑我自己急什么?知秋的爹爹背后既有一个庞大的家族,那么他的家族就绝不会让他沦落在外面,至于做道士一事更不会发生。
事情一如我所想的那样:老太太抱走了知秋,一行人带了莫沛龙的尸体浩浩荡荡的由道观正门而出。因此吓坏了来进香的善男信女,还导致了正虚观半年之内门庭冷落。
我说:“知秋被抱走了…”
暮歌说:“你说了,他今世唤念雨…”
我说:“我终究还是不习惯…”
莫沛龙的尸体在莫家停了七天才安葬,自知秋被带回莫家后就一直哭。我想大概是父子连心的缘故。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应该操心的了,莫家有足够财力请到最好的奶妈哄好知秋。
知秋走了,我也就没有必要再待在道观,我与暮歌住在了城里的客栈。反正有钱袋我担心什么?
一日,暮歌问我:“整日里魂不守舍的想什么呢?”
我瞥了暮歌一眼道:“像你这种没心没肺的鬼懂什么?”
暮歌听罢此话穿墙去了自己的房间片刻又穿了回来,手里多了一壶酒。
我抚额道:“你低调些能死?”
暮歌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的喝了一口方道:“你别瞎琢磨了,那莫家不容易混进去的。”
我坐回桌子旁,盯着暮歌的一双眼睛说:“你真的想错了,我只是想着那白蛇能在断桥施法下雨然后送伞。但我的知秋还那么的小,我只要敢下个雨,估摸着他就敢死给我看。”
暮歌一口酒呛在喉咙里,半天方顺过来气蓦然道:“那知秋现在应该是奶妈抱着的……”
我怅然道:“是啊,我俩中间还夹着一个女人!”
怎么我的情路就这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