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2/2)
她走了,也带走了那条狗,但没有带走那些绸缎,那绸缎依然飘扬着,像是死者的灵幡。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甚至没有丝毫需要冒险的地方,轻而易举地就能得到各种线索,似乎他们只是来这里听一个故事,做一道推理谜题。
谁知道呢?
小屋一如昨日他们下榻一样的破败简洁,任安何脸色青白似是有些不舒服,秦宝岚一改往日的活跃,也是沉默的。
顾安辞眼神也很是无奈“那屋子里是个穿着破旧的男人,地窖很大,能通到王寡妇家里,他就那样看着她,一看一个整夜。”
任安何脸上的青白更重了,眼里像是十分愤恨的瞥向她们:“你们就没有把他打一顿?”
“打了!他就是个疯子除了喊真巧外什么也说不出一句,没有多少有用的信息。”秦宝岚不满的撇了撇嘴。
“他们不需要生活。”赵三清讲述了他和任安何所有的见闻。
十个人,十桩罪孽,但有的人有双重罪孽。
若是想要知道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不能只依靠活人的嘴,而是必须要回到过去,去用旁观者的眼观察一切,显然此刻已经是到不得不回溯的地方了,不过才过了一天,有些人未免过于着急。
赵三清没有麻姑那样的修为,只能借助阵法,他需要有人护法,他们便又只能分成两组,因着之前的对话,秦宝岚几乎默认了自己会和赵三清一起,于是瘪瘪嘴,无奈地走向了赵三清。
他们又只能分头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