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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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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搭讪的话居然是什么,觉得公子相貌品行绝佳,想为家里的妹妹谋个夫婿——我当时才几岁啊!”

湛瑛想到哥哥当时的模样,调侃道:“哪里有什么偶遇,根本就是处心积虑……只是嫂嫂不知道罢了。”

“这都是湛珩之前跟你说的?”

湛瑛点点头:“嫂嫂离开封阳那天,他在府里醉了酒,拉着我从头开始回忆他们的往事……不过现在在屋内以神力识赤翎的嫂嫂,应该也都明白了,哥哥他当年所有的心意和笨拙。”

“你哥哥,他可不像是这么主动的人……”

炽觞撇撇嘴,他并不喜欢湛珩,说不出来是什么感情,两人的交情还比不上他和湛瑛的。

“我还以为是你哥哥对少煊见色起意,靠不正当手段让少煊倒追又始乱终弃。”

“都是哥哥的继任仪式闹的——当时爹爹病重,哥哥年纪也不大,爹爹怕哥哥无法胜任掌门人,特意写信请战神出面主持,嫂嫂自然是应下了……”

湛瑛撑着个脑袋,满脸无奈。

“但另一边,哥哥又想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将嫂嫂介绍给大家,便请她那日腾出时间随他回家,两人因此产生分歧闹了不快,却没成想,火气尚未消,竟在封阳镖局继任大典上碰了头……”

炽觞听了却扑哧一笑,乐道:“湛珩当时肯定极为屈辱吧,他以为少煊在戏弄他,所以之后便对少煊冷冰冰的是不是?”

讲到后半句,想象着少煊当时在封阳极为不快乐的日子,他的声音就冷到了极点。

“哥哥跪拜的那个人可是他朝夕相处、心心念念想要娶进门的妻子啊。”

湛瑛皱着眉看他,语气中也有些许不快。

“我可以理解哥哥的心情,但我也明白嫂嫂的难处,只是身为当事人的他们,当局者迷。”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神情严肃的少煊从房内走出来,却并没有理睬二人,而是在庭院内响亮地打了个响指,同时翻身而起。

落下之时,便稳稳地跨在了太阳神鸟的身上,不知飞去了哪里。

“嫂嫂你去哪儿啊——”

“肯定是在赤翎里发现了什么你哥哥留下的线索,我们也跟去!”

于是炽觞便拉着湛瑛的手臂,化成鬼影,寻着太阳神鸟的气息而去。

*

封阳镖局掌门人湛珩神秘死亡,其年幼的妹妹稳操大局随之继任,战神、鬼君、云绘宗皆牵扯其中。

——这一涉及多方势力的重磅消息终于随着人们的口口相传,传进了西州众人的耳朵里。

平日里无所事事的盛钧儒听到这些八卦消息,可把他兴奋坏了。

西州城本就独立于这些纷扰之外,西州人不信神,也不修仙,独独爱财,代代经商。

于是,中都和封阳的世代纠葛,便成了西州茶后饭余的谈资。

“大柯,你说这云绘宗和封阳镖局维持着表面关系已久,怎会突然撕掉伪装开始当面捅刀子了?”

正吃着午饭呢,盛钧儒八卦的小火苗却丝毫抑制不住,刚喝了口汤,便着急和大柯讨论。

“肯定是一方先触及到了对方的利益底线吧。”

大柯将饭菜一一摆好,不紧不慢道。

“少爷,这是醉宴阁新研制的菜品,特地送来让您先品尝的。”

“好说好说,看这菜色就差不了!”

盛钧儒笑着将盘子推向晚到的律玦,满脸殷勤。

“玦哥,你先吃——醉宴阁的新菜!”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律玦端坐下来,象征性地夹了一小块放到自己碗里。

虽然他刚刚人在门外,但盛钧儒的大嗓门已经足够让他听清“云绘宗”和“封阳镖局”几个字了。

“封阳镖局和云绘宗打起来了,玦哥你还不知道?”

盛钧儒听罢更是兴致冲冲,摆出一副八卦的架势冲着律玦,津津有味。

“这封阳镖局和云绘宗的渊源你可知晓?”

“少爷,也还不算打起来……”

大柯在一旁为盛钧儒夹菜,有些汗颜,他家这个小主子总有些夸大其词的口才。

“律玦公子,是这样的——封阳镖局的掌门人神秘死亡,其中有多方牵扯,云绘宗与封阳镖局向来水火不容,只是矛头指向了他们而已。”

盛钧儒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对啊,玦哥你是中都人,那你可否信奉那云绘宗?我只是看个热闹,并不带有自己的偏向,你可不要介意……”

“无妨,我只是在中都讨生活,对云绘宗没什么情感。”

律玦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里却满是疑惑与震惊——湛珩……死了?!

但表面上律玦还是漫不经心地继续打听着。

“然后呢?还有什么公知的消息,也可说给我听听,不然我还真成了不问世事的老古董。”

“玦哥别这么见外啊,就算是秘密的消息,我也肯告诉你的。”

盛钧儒狗腿地又给律玦夹了个大鸡腿,一脸的嬉皮笑脸。

“目前来说,封阳镖局认为是云绘宗搞的猫腻,但并没有证据,不过他们自然是不肯放弃,只是不知道云绘宗会不会早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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