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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败名裂(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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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阴毒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陆雪缘心提到嗓子眼,即使没回头,也知其人是谁,她道:“你杀了羽童。”

“没错。”

“属下愚钝,”陆雪缘说,“三界美人佳丽无数,不知宗师为何要纳我为妃?莫非,宗师就是想抢景王的东西?”

虞星连:“你这容貌,活像一位故人。”

陆雪缘一握拳,攥住向她伸过来的手,身子非常僵硬。

“宗师,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可不可以给我点时间。”

“好啊。”虞星连住了手,“不过不要太久,本座耐心有限。”

虞星连没有多言,一擡手,示意魔侍女为少女换装。

见其终于离开,陆雪缘总算松了口气。

如今羽童不在了,顾城宁想必也是凶多吉少,眼下也没有援兵,情况对他们非常不利,不管怎样,她一定要知道秦熄被关在哪里。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对了,找萧鹜帮忙!

魔侍女为她换好衣裳,陆雪缘看着镜中的自己,喃喃道:“这是……灵芝族的衣服。”

突然,她瞳孔一颤,猛地回头,“谁?!”

虞星连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了,一位魔侍女跪在地上,双手将耳坠奉上,“魔妃娘娘,奴婢伺候您蓖头吧。”

见她不肯擡头,陆雪缘顿了半响,随即嗤笑道:“霁安殿下行此大礼,在下无福消受!”

魔侍女脸色一变,恢复了原样。

“你进来怎么没声,吓得我还以为……罢了。”陆雪缘忍着焦灼,“秦熄的事情你都听说了吧。”

萧鹜:“我就是因为这事来找你。”

“羽童死了,景王输了。”陆雪缘双手抓着头发:“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你可有建议?”

萧鹜道:“我在虞星连身边潜伏多年,但是他将自己的旧事隐藏的很好,直到方才我看到这间屋子的陈设,似乎发觉了其中关窍。”

陆雪缘也有同感,她环视着四周,这间房里挂满了菌菇制成的香囊,壁画上满是菌子菇群,就连酒坛里也泡着蘑菇。

陆雪缘道:“这些蘑菇看起来很邪,我后背都凉了。”

萧鹜摇了摇头:“我猜这不是蘑菇,是肉灵芝。”

“什么?”陆雪缘一惊,“肉灵芝乃是上古灵芝神族的至宝,可这些蘑菇色彩斑斓花纹诡谲,怎么看也不像灵芝啊。”

忽然她眸光变得锐利,似乎想到了什么。

当年夏聆町被毒菇附体,变成邪祟,还因为受不了邪祟的折磨,将一半恶寄生兽放进陆雪缘的身体里。

那时的陆雪缘受了毒菇的影响,患有眩晕之症,也忘记了蘑菇胎记的真相,竟还以为是自己生来就有。足以说明,这毒的骇人之处。

陆雪缘眯眼,思忖道:“灵芝接触到魔息,就会变成毒菇,且毒菇有致幻作用,凡接触过的人,都会被它制造的幻象所迷惑……”

而邪祟一类本是灵怪,能够迫害凡人,见了神仙却是恐惧不安。凡人交鬼后,或者被脏东西附体后,灵里容易出现邪灵辖制,与邪祟为伍。而拥有法力的正道神仙走邪后,也会迷惑凡人成魔。

“你一直对我有意见,也有很多疑问,对吧?”萧鹜认真地说,“夏聆町体内的寄生兽,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很久很久之前,她就已经被邪祟附体了。”

陆雪缘问道:“你竟如此了解她?你可知,聆町曾拜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萧鹜摇头:“我当年是太子,一心只在乎自身,对她了解不多。不过,她生前并未交鬼,他们全家人都是神女信徒,若是有牵扯,也只会跟这位神女有关。”

“是……神女之枂吗?”陆雪缘道。

皇宫里那一幅神女之枂画像,她的庙宇修建得很好,而且可以受到虞星连的魔使供奉敬拜;而夏聆町曾和她说过,古安国京城夏家是神女之枂的信徒;

三大神女之中,只有一位身份扑朔迷离,在凡间香火极少,说明她在凡间的经历难以启齿,所以神界也鲜少记载;而能从神物变为毒物去蒙骗致幻害人的,不就是会变成毒菇的灵芝吗?!

灵芝族、神女之枂、夏聆町、毒菇、红蘑菇胎记……

陆雪缘心乱如麻,头又开始痛了,“难道聆町她是?”

“是什么都不重要。”萧鹜狐貍眼微微一笑,手里摩挲着一个翡翠美人雕像,有种自信的凉薄感,“陆姐姐,托你的福,聆町很快就能复活了,只要她敢复活,我定有办法撬开她的嘴。”

若寄生兽真跟萧鹜没有关系,但是夏聆町还是变成了邪祟,只有一种可能,夏聆町就是灵芝族后裔,神女之枂!

所以说,如果复活了夏聆町,就等于复活一个神女!!

陆雪缘思忖片刻,道:“她是邪祟附体,还是神女之枂,眼下还不能下结论,夏聆町儿时的画像有吗?”

萧鹜:“夏家灭门,早没了。”

陆雪缘不明白。

神女之枂为何会接近她,因为她是香炉神君,而且她们长得像,所以神女之枂的目的是什么,她是魔宗师的心上人?可神女竟然勾结魔宗师,太不可思议了。

“无论聆町是谁,但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虞星连和龙鼎之间的恩怨,就源于灵芝族。”

“你确定?那可是上古三大神族。”

“陆姐姐,有件事你肯定想不到,虞星连私藏星盘的密室中,解开铁锁咒语的梵文,破译出来是两个字,灵芝。”

陆雪缘:“所以那日在第三层机关区,你说要潜入虞星连的密室偷其星盘,因那星盘中的花咒与邪种出世有关?”

萧鹜颔首:“我得了咒语,趁其不备,偷潜入过密室一次。”

“你怀疑聆町吗?若她是神女之枂,并与魔宗师合谋打压景王,那我们……”

突然,魂识中的乌光有了感应。

陆雪缘眼里闪过一丝警惕,低声对萧鹜说:“宗师来了,快躲起来!”

黑袍的流苏从少女肩膀扫过,痒痒的。

“在跟谁说话。”

入目是那串晦暗的佛珠。

虞星连自身旁掠过,紧盯着她的脸。

“没什么。”

“当本座的人,这么委屈?”虞星连一伸手,凭空握住一根缰绳,下一瞬,封闭的屋子里传出一阵狼嚎鬼叫。

陆雪缘低头一看,竟然是自己的狼!

“宝贝!”

她蹲下抚摸它。

它“呜”了一声,拼命往少女怀里钻。

闻到它身上香香的味道,想必方才已经沐浴过了。

“宗师多虑了。”陆雪缘说,“景王大势已去,我何苦吊死在一棵树上。”

“是吗?”

虞星连撚起她肩上的发丝,只觉少女身体紧绷,他笑而不语,“十五日后的宴会上,本座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

陆雪缘终于敢直视他的眼睛,目光对接之间却有些心虚,她深吸一口气缓解堵塞的心脏,淡淡地说:“不知宗师礼从何来。”

“乃是一位壮士的忌日。”

“何人让宗师这般费心?”

虞星连胸有成竹地阴阳怪气,“这席,你若不吃,恐怕会抱憾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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