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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虐渣(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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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熄丝毫不知她在说什么。

“三日后,你要娶叶岚?”

“……这件事,并非你所想。”

陆雪缘质问道,“你明知道这些凡人迂腐,为了所谓的天象之说,就乱点鸳鸯谱,牺牲无辜女子来冲喜,怎么,景王殿下生于九天之上,也如此世俗吗?”

秦熄沉默了一会儿,他面色凝重,声色冰冷:“陆雪缘,本座在你眼里,就是这般龌龊不堪吗?”

“礼多人不怪,妻多很痛快。”少女愤愤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

一阵剧痛从手臂直蹿大脑,秦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眉心的龙胆蓝印记若隐若现,喉结处也生出逆鳞,他冷冷道:“出去。本座不想和你吵架。”

陆雪缘仍然站在那里,愤怒地望着他。

“你这样看着本座,是想交待遗言吗?”秦熄斜睨着她。

“我要你取消婚礼。”

“你说什么?”秦熄气笑了。

成亲是那些老古董定下的,还以祖训威胁,哪里是他说改就改。

秦熄痛得脑瓜子嗡嗡的,视野中的少女都是重影,他拿出最后的耐心,指着门口:“我会解释,你先回去。”

陆雪缘咬咬牙,走上前去。

“啪——”

一巴掌就往男人脸上招呼,却不知一个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

“嘶……”

月牙状的倒生白鳞被擦伤,邪种之毒汩汩从纱布中溢出。

她握紧他的手臂,死活不放手,“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我不走!”

秦熄冷瞳一凛,闪烁着龙胆蓝的光,似乎快控制不住即将化形的身体。

他反握住她不安分的手,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沉沉道:“再说一遍,出去。不然,后果你自行负责。”

“秦熄!”

魂识错乱,最后一根弦也崩断了,一时间邪毒发作。

男人腾地起身,一把钳住少女两只手腕:“是!本座就是要娶叶岚!你有何不满?”

“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吧。”

少女气恼不已,用力反抗想要挣脱他,“你无耻!卑鄙!下流!”

男人将少女的双手抵在墙壁,单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腕子,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往上一擡,强迫她看着自己,“是因为我下流别人,没有下流你,所以你不高兴了,故意来找茬,嗯?”

火气滋生得越发旺盛,陆雪缘咬破嘴角,胸部起起伏伏。

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哥哥死得那么凄惨,这个人还在这里稳坐城主之位。

没有了哥哥,陆雪缘就是个孤儿,再也没有人爱她了。

她恨,她怎能不恨。

她怒视着他,无路可退。

“本座成全你。”

男人捏紧少女的下颌,寻着她急促的呼吸,一点点贴近,还差半寸就要吻在一起时,少女蓦然掐住男人的脖子,五指聚拢,狠狠薅住龙的倒生白鳞。

紧接着一记猛擡腿,膝盖冲着男人的下三路一顶。

秦熄本能地推开她,一把将她撂到墙角,少女的身体撞击到书柜,哗啦哗啦的文册掉落下来。

陆雪缘被砸得晕头转向,眼泪簌簌,凝望着秦熄:“你打我。”

秦熄忙过去,半蹲扶她:“摔到哪里?”

“你放开我!”少女狠狠推开,目光隔着一汪泪泉落在男人眼里。

“本座为何放开你?”

秦熄伸手钳制住她的皓腕,被她气得信口开河,“你忘了当初是如何进城主府的吗?你的一切都是本座的,不管本座娶多少个女人,只要本座想,哪怕现在让你跪下承欢,你都理应受着!”

说着,男人周身散发出龙胆蓝色的光芒,下一刻,一条龙胆蓝鳞片的龙尾蓄力摇摆,如此巨型的高阶神物,比三界任何法器还要坚硬,且粗壮无比,尾尖轻轻一触,墙壁就出现了裂痕。

“城主,松开!”

陆雪缘眼眸中闪过一丝恐惧,憋着一口气,想挣开他五指的钳制。然而无法挣脱。他本就力气极大,现在又化形成半人半兽的战神状态,更是无可撼动。

“啊啊啊——”

“秦熄,你放过我吧。”

“秦熄,你没必要这么做!”

陆雪缘尖叫,她是真的害怕了。

男人不顾少女反抗,紧紧抱住她。

少女吓得直哆嗦,蓦然耳畔传来一阵温热,随即蔓延到后颈……陆雪缘下意识张嘴,又强迫自己将呻.吟咽进肚里。

她浑身脱力,喘息着,一脸不悦地侧过头:“够了,景王殿下!不要这样……”

一遍遍改着称呼,在秦熄这里如同火上浇油,他忽视她的怒火,冷脸握住她的腕子,在地上拖拽着:“你既知本座的身份,难道不清楚拒绝我的代价?”

陆雪缘的身量,哪怕微微仰头,头顶才只过秦熄的肩膀,再加上她瘦如皮包骨,一只手腕在他掌中,整个身体都跟着脱力。

就这样,男人像拎小猫一样,轻而易举地打横抱起她。

眼看这条巨龙要将自己抱入帐幔,陆雪缘羞愤瞪着秦熄,忽然他手臂下滑,她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险些掉下来。

陆雪缘咬牙切齿地说道:“景王殿下位高权重,就能不顾别人的意愿强取豪夺吗?”

秦熄一松手,将她甩到榻上:“凡间有凡间的规矩,吉时良辰不可辜负,既然你那么介意叶岚抢了你的位置,那不妨代替她行周公之礼。”

“秦熄!”

陆雪缘刚撑起上半身,随即被按在榻上。

男人烙大饼似的,将她翻过身,面朝鸳鸯帛枕,一把扯开束腰的白绫,从她身后捆住两只细得仿佛一掰就断的皓腕,衿丝尽数散落。

从不失礼的他,此刻说出的话竟如此刻薄。

“黑莲邪种,如此卑劣的剧毒,是你和萧鹜加在本座身上的!你可知道,本座宁愿输给魔界大宗师,被他亲手种下这毒,都好过被你们俩……”

他没勇气再说下去,气得胃痛。

“一个是本座的弟弟,一个是本座的女人,却是伤我最深的人,就是平时太纵容你们,导致你俩骑在本座头上作威作福!”

即使汗珠从他的鬓角滑落,秦熄依然保持着冷脸不崩,手中却毫不客气地动作。

“这毒每每发作,犹如百蚁噬心。时常暴怒咳血,心悸致幻,浑身每一根骨头都痛得不得了。”他捏着她的脸掰正了,强迫她接受这个血腥的吻。

“唔……”她的泪全部落在鸳鸯花纹的帛枕上,“你弄疼我了。”

“疼?”

男人握住少女的手腕,贴在她背后,“你真该庆幸本座没有伤你,不过,像你这种死鸭子嘴硬的人,就算揍你一顿也没什么意思,陆雪缘,你就是欠收拾。”

原本是个九天之上的神官,高处不胜寒,如今邪毒发作,竟吐出此等话语,简直有损天神之名。而恰恰现在他全然不顾,仿佛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看着男人衣冠楚楚,自己被一层层剥开,强烈的屈辱感使她羞愧难言。

“秦熄!秦熄!会疼的,我真的会疼的,别这样……不要化形,不要……”

她摩挲着那块白色逆鳞,没有在叫别人。

“别这样对我。”

“我真的很怕疼。”

“你……”

他按着她的肩背在榻上,掰过她的脸。

惊恐失措的哭容落在男人鹰隼般的眼眸中,突然他脑子嗡地一声,晶莹剔透的金豆子将男人的魂识拉回。

恍惚间,他似乎回到了年幼之时。他躲在床底下,嗅着蛊雕半人半兽的魔息,听着榻上翻云覆雨,女子的求饶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曼陀婢女:“尊上,会疼的……”…

…曼陀婢女:“尊上!尊上!不要化形,不要,我真的会疼的,别这样……”…

…魔尊慕冥:“闭嘴。低贱的凡人,无非是本尊的宠物!”…

这是他童年的噩梦,当时的小秦熄跑到大龙女面前,问娘亲,父尊又欺负曼姨,父尊是坏人吗?

秦熄愣住了,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松开了她手腕上的白绫,停下了动作,想起当时因为弑魔鞭之刑,她在牢里,也是这样求他的。

…“秦熄,别这样对我,我真的很怕疼。”…

男人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他厌恶生父的行为,更不愿意成为生父那样的人。怎能如此行事?

方才邪毒上头,再加上陆雪缘对他骂骂咧咧,还对他动手,以至于他如此失德。

看来他真的累晕了,真是荒谬。若他化成原型,强迫她侍寝,她一定会痛死。

“抱歉。”

秦熄望着缩在床角的少女,握住一只勒红的腕子,试图将她拉出来。

而陆雪缘却像个受伤的小鹿,眨眨湿润的眼睛,就是不让他碰。

僵持半响,秦熄见拉不出来,也不再强迫,松开了手。

手腕获得自由,陆雪缘撇下秦熄,跑了出去。

夜已经深了,白日的天灾已经昭示着危险,可能动不动就会天裂,地裂。

秦熄恢复人形,身子虚脱不已,只好吩咐羽童:“出去看看她。”

*

陆雪缘走出城主府,迎面走来了一位缚着白布的盲眼少年。

正是那个白日在行刑台做法的少年。

她发现少年在等自己,慢慢走过去,“你是何人?”

少年摘下白布,露出两个血洞,随即森然一笑,她一阵毛骨悚然,看着他血肉模糊的“眼睛”,渐渐有些犯困……当陆雪缘再次醒来,入目是鲜红的喜帕,她发现自己一身凤冠霞帔,被锁进了棺椁。

陆雪缘认识这种棺椁。

这是鬼媒人配冥婚用的!难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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